打算來個不勞而獲的許傾心跟着神秘的男人,進入血庫之後,隨便找了幾袋血袋揣在了口袋中。
隨後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已經屬於很嚴重的犯法行爲了,許傾心心裡不着急是騙人的。
很值得慶幸的是,進去的那個男人比許傾心要來的貪心,他不是拿了一兩袋就好,而是到處去找,似乎是要帶一大堆走。
許傾心走出去之後,站在門口想了想,還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手已經很自然的將血庫的門給關上。
還將要是給拔了,丟到了地上。
這年頭還有這樣用鑰匙鎖的門,也不知道醫院的領帶是如何想的。
許傾心扭頭想要離開的時候,卻又看到這一扇門,其實是兩用的,鑰匙可以開,密碼也可以開。
就是不知道里面的那個,知道不知道密碼。
她也不敢去看這個人最後會如何,着急着要跑出去。就爲了身上帶的這一袋血,她都得儘快跑回去。
剛走出大門,就聽到警報器響起,許傾心一聽到警報器響起,她什麼都沒有想,直接就是跑。
大廳處的繳費區人山人海的排着隊,許傾心想要穿過人羣走出去,也顯得十分困難。
許傾心不敢去想,也不敢停下來,只能飛快的走起來,就怕有人會突然跑出來攔截她。
果然,走到門口的時候,許傾心聽到背後傳來一聲的爆喝:“站住。”
許傾心哪裡還敢站住啊,追賊心虛的特性被演繹的淋漓盡致,就如她現在這樣的。
一聽到有人喊,也不敢回頭看是朝着哪裡喊的,拔腿就跑。
這麼一跑,顯得格外的慌不擇路,不是她撞上了人就是別人撞她,顯得十分危險。
在一聲尖叫之後,有人指着她的身上,一副驚恐的樣子,不斷的後退。生怕和她碰觸上就會倒黴一樣。
許傾心看着周圍的人紛紛後退,好像她很可怕一樣。
她下意識的低下頭一看,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上猩紅一片,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染上了血液。
看着身上的衣服的量,這得有一整包的鮮血吧。
“靠。”許傾心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因爲她已經確定自己的身上的血跡是怎麼弄出來的,肯定是藏在身上的血袋,因爲某種因素而破掉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染了一身的血跡,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現在許傾心唯一的想法是,怎麼辦呢?
“就是她。”護士指着許傾心。
許傾心回頭一看,見不少的保安跟在護士的背後,似乎是爲了抓她的,這樣看了一眼,將她嚇唬的不輕。
不敢耽擱,拔腿就跑。
她的速度不算太快,幸虧就是這個地方比較多人,在這種情況下,護士帶着保安想要將她給抓上,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許傾心衝到自己的車子裡,很快就逃了出去。
追到門口的護士氣喘吁吁的說道:“跑那麼快,也許沒有什麼大問題,這年頭的病人都很奇怪,這麼害怕被治療嗎?”
“護士小姐,或許人家有什麼難言之隱呢,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吧,趕緊回去工作,讓組長看到,又說我們擅自離開工作崗位了。”
許傾心並不知道那些人不是來抓她的,而是誤以爲滿身是血的她是傷患,想要帶她去治療來着。
她就這樣回到了家中,血腥味那麼濃郁的後果,就是剛踏入家中,她的四周就出現了好幾只殭屍。
管家和阿亮,以及有一個傭人。
他們在看到是許傾心的時候,很是詫異,還以爲她受傷了,無比緊張的問道:“太太,你身上怎麼都是血跡?”
“沒事,你們不要圍着我,心煩。”許傾心擺手,朝着地上躺下。
她不敢碰上其他的傢俱,省的將這些血跡染在了上頭,這滿屋子的殭屍,面對滿屋子的血,她怕他們瘋掉。
至於現在,她是因爲心裡難過。
越發的發現自己是個沒有用的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做點事情都做不好,能不讓她覺得沮喪嗎?
許傾心睜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阿亮的定力還不是太好,他雙手雙腳着地,像是一隻小動物一樣,磨磨蹭蹭的靠了上來,尖牙已經露出來。
不過在極力控制之下,還能保持一點理智:“太太,你怎麼了,爲什麼的看起來那麼沮喪。”
“你是被我的血吸引了是嗎?連你都被吸引,爲什麼小寶沒有出來。”許傾心懷疑管家騙她很多。
比如,孩子不是睡了,而是昏迷了。
阿亮湊過去,嗅了嗅她身上的血,滿臉的陶醉,雙眼瞳孔慢慢的冒出一絲絲的紅光。
另一邊,那個傭人慢慢的走了過來,也是在靠近。
許傾心一點都不怕,她就這麼躺着。
管家的定力厲害多了,看到許傾心這樣自暴自棄,像是打算吸引人咬她一樣,心底的擔憂讓他不敢離開,跑過去一把抓住傭人的肩膀,朝着門口丟了出去。
“放肆,太太也是你可以冒犯的?”
阿亮被這樣的一句叱喝,暫時清醒了幾分,發現自己正在咬許傾心的衣服,他嚇一跳,想要退的時候,脖子卻被人給掐住,慢慢的擡高。
許傾心看着傅斯年來的,他掐住了阿亮的脖子,將他舉起來。
阿亮很驚恐,卻不會覺得有半分的痛苦,唯一難受的,是對許傾心的舉動,已經造成陷害她的後果之後的痛苦和失望。
“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控制不住。”阿亮看着傅斯年,希望他身爲同類,可以理解他的痛苦。
他覺得自己可以忍住不咬許傾心,已經很厲害了。
傅斯年聞言,直接將人丟給管家:“帶他去鍛鍊定力。”
許傾心這個時候才坐起來,看着傅斯年:“我是故意的,你 應該看的出來,不應該懲罰阿亮。”
“我是幫他。”傅斯年沒有鬆口氣,堅持讓管家將人給帶走。
許傾心盯着阿亮那雙痛苦和失望的眼眸,心裡難受到了極點:“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