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搞不清楚自己哪裡得罪到了傅斯年,要被看管起來,而看管他的阿亮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怪異。
不說一直盯着他看吧,就是整個人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息,就時刻包裹着他,他經常感覺到自己被盯着看。
這讓小和尚實在是受不住了,只好找到阿亮,非常認真的詢問:“我就是想要問問清楚,我到底怎麼樣得罪你們了,至於讓你們這樣對待嗎?”
“你有意見?”阿亮淡淡的睨了人家一眼。
看吧,人家就是這樣藐視你的態度。
小和尚差點就暴走了,轉了一圈之後,重新來到阿亮面前:“我倒是很想問問清楚,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乾乾脆脆的來,弄好之後,我還要出去呢。”
“你出不去,你一輩子只能待在這。”阿亮咧嘴一笑,更是詭異。
小和尚是看到傅吾賜吸收了自己同伴的畫面的,這才知道,原來更高級一些的殭屍,是可以將自己的同伴當做食物吸收掉的。
他現在就怕阿亮就是要吸收他的人。
“別過來。”小和尚見阿亮想要衝過來,嚇唬得身子都在顫抖。
阿亮只是白了他一眼,繞過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和尚這才發現,大家都走了,包括老和尚,他心裡那個憋屈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爲什麼回來之後就變成犯人了。
許傾心很清楚爲什麼傅斯年要對付小和尚,這和她也是有關係的,忍不住的爲他說話:“傅斯年,你真的要教訓小和尚嗎?可是我去找你們的決定,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的決定,他就要聽從?”傅斯年到現在還在氣,許傾心居然帶了小和尚兩個人就往那邊衝。
若不是傅吾賜提前感覺到了些什麼,提前跑出來攔截,估計許傾心都已經到了中心地帶了,真讓那些人抓走了她的話,他和傅吾賜都要很被動。
最後傅吾賜只能和傅斯年商量,假裝和許傾心劃清關係,至少讓別人以爲,他不會回到許傾心的身邊。
如此一來,許傾心這樣一個小小的驅魔師,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我不需要你們這樣做。”許傾心痛心疾首,恨自己沒有用,居然還要讓孩子來給自己帶來庇佑。
許傾心站起來就想走。
門卻轟的一聲關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做的,她憤怒的回頭,看着傅斯年:“讓我出去。”
“你這樣出去,只會讓孩子很爲難。”傅斯年難得的將語氣放的軟了幾分。
這種話,許傾心心裡知道,就是因爲心裡也清楚,纔會更覺得難受。他們做父母的自己躲起來,讓孩子去面對危險。
那孩子嚴格的來說,纔剛出生沒有多久啊。
他就算是頂着那麼強大的頭銜,那又如何,孩子始終都是孩子,許傾心是人,總是以人的思想去考慮事情。
作爲人類的孩子,那是要受到保護的。遇到任何事情,也是大人先衝。
現在直接就是始末顛倒,她不接受。
“你就算不接受,也得接受。”傅斯年不願意解釋太多,乾脆拿出強勢的態度出來,這個樣子的傅斯年,許傾心不是沒有見到過。
猛然勾起記憶深處,屬於傅斯年的狠厲和決然,她的心底,猛然有了一些顫抖。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太能夠接受的來,這個男人對她那麼兇狠:“你好凶。”
見自己成功的嚇唬到了這個女人,傅斯年沒有停留,而是轉身離開,他還要做很多事情。孩子自己在外面,他不可能真讓他獨自面對。
“你別走。”許傾心追上去。
“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傅斯年到底還是疼惜許傾心的,離開都沒有忘記要安撫她。
許傾心坐在牀上,根本就安靜不下來,她心心念唸的還是孩子的安危。
從傅斯年的嚴肅中,她完全可以看出來,事情很不對勁,敵人比現象中的還要來的強大。
她不太清楚對方到底是誰,記憶中,還沒有過一個厲害到連傅斯年都這樣恐懼的人物,就算有,那……
不,是真的有。
可是,她記得很清楚,上一輩子她死的時候,就是和那傢伙同歸於盡的,殭屍無法轉生,他不可能還在纔對。
除了那些人,到底還有什麼樣的危險?
許傾心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猛然想起兩個和尚交給她的東西,她將它們收到了一個箱子裡,急急忙忙的找來那個箱子。
一共有五張黃符,這黃符比起她平時用的還要大上一號,上面有一些印記在,只是她看不懂那是什麼。
除了這五張黃符,還有一本書籍,書籍上些了符文大全。
她下意識的翻閱了幾張,發現書籍裡面記載到的符文,前幾頁都是她現在常用的,可是越是翻到後面,上面所記載的符文,已經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也是從這裡,她才分辨出來,原來符文還分那麼多等級,從初級到高級,到神級,超神級,而她可以畫的是高級符文,至於其他兩個,根本就不是她一個凡人可以接觸的。
還有讓許傾心很詫異的一點,那就是她能夠畫出來的符文,就只是那麼幾種,而實際上,存在的符文多達幾千種。
許傾心越看越是着迷,覺得自己忘記了前世的部分記憶,也等於忘記了很多本事。
其中就有這些。
她反反覆覆的研究起了五張黃符,這五張黃符的最角落,還有一個許字,本來是沒有注意到的,因爲反反覆覆看了幾次,也算是看清楚了。
許傾心猛然一個心驚,涌出一種念頭,難道這黃符還是她們許家的祖宗留下來的?”
門口,傳來敲門聲。
許傾心詫異,若是傅斯年的話,他肯定直接就進來了,至於阿亮他們,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是觸傅斯年黴頭的事情,他們不敢做。
她走到門口,問了一句:“誰啊。”
“是我。”門口的問回答。
許傾心一愣,她聽到的是她的父親許先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