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的架勢,疑惑的問道。 “別說的這麼難聽,什麼小情人啊,我倒是無所謂,權當開玩笑,但是小晴是個規矩的女生,讓人誤會了可不好。”陳虎陽笑了笑,也不去管那羣雄性激素分泌過多的青少年,仰頭灌了一杯啤酒。 陳虎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是趙歡歡卻是不依不饒:“我看不像哦,自打走進這夜排擋我就發覺了,那小妮子的眼神時不時往這瞟來,保不準她對你有意思哦。” “那是,畢竟哥哥我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陳虎陽恬不知恥的自誇了一番,才解釋道:“住進城南貧民區之前,方晴住我家隔壁,算是鄰居吧,只不過那時候我除了上學就是打工,跟她家交集不多。” “估摸着我從小跟姐姐相依爲命,窮的家裡揭不開鍋,他們不屑跟我家有什麼瓜葛吧。”陳虎陽說着,雙眼不禁有些迷離,絡畫姐,算算有一個多月沒見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 趙歡歡嘆了一口氣,畢竟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她不好多做評論。 陳虎陽和趙歡歡聊得起勁,身後的兩批人卻是大打出手起來,林林總總約莫有三十幾號人,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抱作一團。 在夜排擋羣體鬥毆,顯然是喜聞樂見的事情,不說別人,反正陳虎陽是見得多了,他也沒有多管閒事到什麼事情都插一腳展現一下王八之氣的地步,稍稍挪了挪桌子,一副“各人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的模樣。 大約是十分鐘的樣子,那三十幾號人大半已經倒地不起了,原本可以告一段落了,卻沒想那瘦子和胖子都拿出了手機,那架勢,貌似還要叫人。 “虎陽,我覺得,這事你還是得管一管,不然咱們點的菜啥時候才能上來啊。”趙歡歡見陳虎陽空肚灌了三瓶啤酒,皺着眉頭說道。 “不要。”陳虎陽撇了撇嘴,見到趙歡歡微微皺起的眉頭,笑道,“要是我玩一出英雄救美,惹得方晴以身相許,你不吃醋?” “吃你妹!”趙歡歡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管,我可管了啊!” “算了,還是我來吧。”說着,陳虎陽就站起身來,徑直像那殘垣斷壁走去。 “我就知道這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裝X的機會。”看着陳虎陽的背影,趙歡歡滿臉笑容。 方晴正爲此事忙的焦頭爛額,猶豫着是不是應該報警,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跑了一下,回頭望去,見到的卻是那多日不見的英俊臉龐,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我來吧。”陳虎陽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將方晴拉到了身後,跨步走到了瘦子和胖子的中間,笑問道:“兩位英雄,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這麼算了如何?想必兩位都是對攤主的閨女有想法,你們這麼做讓她怎麼做生意,追女孩子不是你們這樣追的。” “你是哪根蔥?敢管我的事兒!”胖子臉上肥肉一抖一抖的,倒是有幾分豬豬俠的味
道。 “我不是蔥,我就是個小鼻子小眼睛的小人物。”陳虎陽不惱不怒,笑着說道,“不過就是想吃頓飯,你們這麼鬧下去,我這飯還怎麼吃啊。” “我看吃屎比較適合你!”說話的是瘦子,顯然他的脾氣要比胖子躁很多。 陳虎陽轉身,臉上泛着冷笑:“聽哥們的意思,不打算給我面子咯?” “給你面子?你以爲你是……” 瘦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眼前剛纔還溫文爾雅的少年忽然跨出了一步,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隻鞋,在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那四十二碼的鞋拔子就拍在了他歪瓜裂棗的臉頰上。 陳虎陽這一下留了幾分力,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瘦子的臉上當場就腫起了一大片。 “嘁,好好說話你不聽,偏要老子動手,你說這不是賤是什麼?”陳虎陽撇了撇嘴,似乎這一鞋拔子拍的還不夠爽,又是狠狠的踹了以他一腳,愣是把一米八的瘦竹竿給踹飛出去老遠。 打了半天醬油的攤主看到陳虎陽動手,臉色稍稍一變,說道:“陳虎陽,你還是這麼喜歡動用暴力,年輕人老是打架可不是什麼好事,以後你離我家晴晴遠點。” 似乎攤主會說這話完全在陳虎陽的意料之內,陳虎陽甚至生不起怒意,回頭朝着攤主笑了笑:“方叔,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放心吧,晴晴是個好女孩,我不會纏着他的。” 聽到陳虎陽的話,攤主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點,但是一旁的方晴卻是瞬間蒼白。 就連坐在一旁看戲的趙歡歡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站出來幫陳虎陽說話,卻被後者用眼神制止了。 之前還揚着囂張氣焰的胖子見到陳虎陽瞬間將瘦子給打趴了,心底一寒,再也囂張不起來,唯唯諾諾的給攤主和方晴道了一個歉,掏出一千塊溜之大吉了。 陳虎陽坐回作爲,趙歡歡一臉不忿的說道:“早知道那個攤主這麼不識好人心,就不該管這事兒。” “要不是你讓我管,我還真不怎麼想管這事。”陳虎陽長舒一口氣,“我七歲開始打架,他們一家子都看在眼裡,可能他們認定了我這輩子就是個話不投機就拳打腳踢的不良青年吧。” “你怎麼不早說?”趙歡歡疑惑道,按照陳虎陽的個性,不可能去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既然他們這麼對你,那你爲什麼還帶我到這個地方來喝酒?” “真要說理由的話……”陳虎陽沉默了一下,身上陡然滋生出一種無奈,“絡畫姐五歲那年,得了重感冒,若是不好好治療的話,可能會落下後遺症,是方叔出的錢。” “還有這事兒?爲什麼不跟我爸說?”趙歡歡驚訝,在她的印象中,貌似趙耿牛從陳家姐弟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看他們了,陳絡畫得了這麼重的病,趙耿牛不可能袖手旁觀纔對啊,況且還只是出點醫藥費的小事。 陳虎陽看了看趙歡歡,卻沒有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