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剛纔的場面,兩個人明顯很尷尬,一前一後進了屋子後,秦牧歌給軒轅澈和自己各自斟了一杯水。
“他們說高昌的天要變了,是什麼意思?那個張道長……”
秦牧歌正說着,軒轅澈立刻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即吹滅了蠟燭,順便將秦牧歌拉到一個角落。
窗外似乎有人影閃現,軒轅澈看看自己的*上錦幔落下,深邃的黑眸頓了頓,貼近秦牧歌耳邊道:“我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什麼答案?”秦牧歌從剛纔偷聽的話裡得到了一些信息,可又不是很確定,不過那個張道長一定有問題毋庸置疑。
她仰着小臉,和軒轅澈靠的很近,口中芬芳的氣息甚至暖暖呼到了軒轅澈的臉上。
彼此的氣息互相交融,軒轅澈心裡不由就是一蕩!
他穩住情緒,低聲道:“明日我們就回京去,這個張道長一定在宮裡做了什麼手腳……這次來無量山,我們的收穫真是太大了……”
“那些刺客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知道我們來無量山了?”秦牧歌忍不住又問了這一句。
軒轅澈眸光閃爍了一下,想了想,道:“這些刺客和之前在京城的刺客一樣,來自同一個組織,他們應該有衝我的原因,只是不知道和朝廷有沒有關係,或者有多大關係……”
秦牧歌的好奇心又起來了,她忍不住追問道:“你認識這些刺客?你怎麼得罪他們了?”
“我並沒有得罪他們,他們是受僱於人罷了……”軒轅澈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感覺秦牧歌那雙渴求知識的黑眸又在醞釀下一個問題,所以他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頭,“對方走了,我們早點休息。”
秦牧歌適時停止問詢,她感覺軒轅澈對剛纔的問題有些躲閃,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
“那大將軍早點休息,我出去了。”秦牧歌剛轉身準備往外走。
軒轅澈在後面輕聲道:“不要回你屋裡了,明日就走,我不想出什麼岔子,你也在這屋就寢吧……”
秦牧歌一頓,就寢?!
“這怎麼可以呢?怎麼能讓大將軍睡榻呢?……”秦牧歌表示侷促,兩手搓了幾下,顯出一抹尷尬。
軒轅澈睥睨了秦牧歌一眼,越過她往*的方向走,淡淡道:“錯,是你睡榻,本將軍睡*……”
什麼?秦牧歌頓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自己論什麼也沒有對方大,官職還是什麼,所以人家睡*是應該的。
秦牧歌白了軒轅澈一眼,灑脫地走到榻前脫掉鞋子,往榻上一躺。那邊傳來軒轅澈窸窸窣窣脫衣的聲音。
她的心裡涌過一抹莫名的情愫,自己前身和他是曾經的夫妻,之前兩人是不是也同*共枕、共處一室?而現在作爲路人彼此又在一室,之前的仇怨似乎也因爲這段時間的事情變淡一些,前身知道若是有知,會不會感到一些慰藉?
前身應該是對這個傢伙有傾慕之心吧?畢竟這廝從客觀來說除了爲人冷傲一些,也不是一個徹底的渣男--他模樣真是沒得說,清美無人能及,處事沉穩,武功高強。
“你不將外衣脫去麼?……”
軒轅澈的聲音在暗夜裡低沉地響起來。
秦牧歌想想,坐起來,將外面的衣衫脫去,着中衣躺下。
不一會兒便睡思昏沉,朦朧中似乎有什麼柔柔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