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的蹙了蹙眉,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夠夠的,不過當務之急是把自己摘乾淨了,至於後面的事情發展成什麼樣子,那就不一定了。
這麼想着,溫暖脣角的笑意愈發的溫暖,就像是三月的春風一般,暖到了男人的心坎上。
那一抹溫淺的笑容就像是一把刀削去了程遠航的心尖一般,垂在身側的雙手一點點緊握,手背上的青筋更是突突的跳着。
他和溫暖認識以來,溫暖對他的笑容永遠都是帶着距離感,溫暖在他面前永遠都是脣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宛若清泉一般的眸子永遠都是初冬的天氣一般,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溫暖在他的面前從來沒有多餘的表情。
就像此刻那真摯的笑容,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曾經他以爲這是溫暖爲人處事的方式,原來,她只不過是因人而異!
男人的妒忌心作祟,程遠航眯着眼眸冷冷的掃了溫暖一眼,拉過溫詩茗那肥的就跟豬蹄一樣的手挽上自己的胳膊。
他想用這種方式刺激溫暖,只可惜溫暖連個正眼都沒有看他一下,附在男人的耳邊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他只看到男人的脣角似乎揚起了笑容,然後男人就垂下腦袋在溫暖的紅脣上又是啄了一下。
男人滿意的看着溫暖那惱火的樣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颳了一下溫暖的小巧的鼻翼,給了溫暖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轉身看向身後的幾個人。
深邃的視線漫不經心的從程遠航的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已經目瞪口呆的兩個警察身上,脣角勾了勾,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二位,麻煩拿出你們所謂的證據,如果你們沒有證據的話,我有權懷疑你們是勾結他人故意陷害我的當事人!”
兩個警察先是一愣,目光觸及到男人視線時,後背都有些發涼,審問溫暖的警察假意咳嗽了兩聲道:“如果我們沒有證據的話,就不會把這位溫小姐找來!”
說着,這個警察給了身邊做筆錄的警察一個眼神,接着溫暖就聽到一抹還算溫和的聲音響起:“溫小姐,程老夫人親眼看見是你開車撞了她之後逃逸的,而且我們也調取了事故發生時的監控,監控中的確顯示是溫小姐撞了程老夫人的!”
聞言,溫暖非但沒有害怕,脣角還揚起了一抹笑意,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溫詩茗。
看着溫詩茗故作鎮定的樣子,溫暖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件事情看起來好像不是一般的簡單!
因爲,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只是她不知道這陰謀到底會有多大!
念及此,溫暖微微眯了眯眼睛,心思翻轉了千百遍,平靜的道:“那我如果說我有不在場的證據,你們會相信嗎?”
“當然,只要溫小姐能提供不在場的證據,我們就會調查!”
警察的聲音剛剛落地,溫暖就擡眼看向身邊的男人,淡如水的眸子閃電般劃過一抹精芒,然後看着警察一字一字的道:“我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證據,今天從溫詩茗小姐和程遠航先生婚禮離開後,我就去了市中心的那家地下酒吧喝酒,你們可以詢問那裡的服務員,我是那裡的常客他們可以給我作證,從酒吧離開後我和爲身邊的這位先生一直都在家裡呆着,這個你們也可以調取樓道里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