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澄子在樹屋中把玩着手上的五個卷軸。
五個卷軸四白一黑,赫然是四個天之卷軸和一個地之卷軸。
“這兩天我們送走了十四個人,也就是最少五支小隊,而且天之卷軸只剩下三個,”
拋去他們經了手的卷軸,截至目前天之卷軸還有三個,地之卷軸還有十個。
別看地之卷軸剩的還多,三個天之卷軸就已經卡死了能夠通過考試的小隊上限。
除非能夠打敗他們奪得天之卷軸,否則其他小隊就算到了中心塔,也只有被淘汰一種結果。
“不過我們的陷阱也消耗了大半,還剩下四百多個陷阱,不過有許多都是那種很容易就能看穿的,真正藏得隱秘的不多了,繼續待在這裡的話,風險可能會不斷變大。”
當然,也有可能遇到些精疲力竭的弱雞。
說白了也是一種賭。
“所以說,賭不賭?”
“我覺得可以了。”
秋道雄二嚼着某種肉乾,這是他從某個掉進陷阱的草忍身上搜出來的,很有嚼勁,味道也不錯。
“畢竟是多國聯合舉行的考試,如果一次性把所有人都刷掉,對我們可能不利,還有可能對木葉造成不好的影響。”
別的不說,中心塔附近密密麻麻的陷阱要是傳出去,他們小隊絕對要出名。
雖說忍者戰鬥不擇手段,但要是隻靠陷阱奪得優勝,絕對會遭人詬病的。
而且剩下的能夠通過的最多也就三支小隊,人數不多,沒有必要繼續冒險。
尤其是他們小隊本就缺少了一個戰鬥力(指蘭蘭),第二項考試從一開始就對他們不利,若非提前構築了陷阱陣地,正面交鋒他們有很大可能不是其他小隊對手。
如今陷阱區接近被犁了一遍,想要重新佈置並不現實,不若就此收手。
秋道雄二發表了意見之後,山中澄子又問了蘭蘭,得到答覆之後點點頭。
“也好。”
拿着卷軸,小隊一行便進了中心塔,接連扯開五個卷軸,一道道白煙升騰。
很快一個沉着臉的中忍便出現在煙霧當中。
“這次又是幾個……嗯?是你們?”
本以爲是地上躺着的,沒想到竟然是站着的。
看到小隊三人,中忍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之前一共有四波昏迷的人,他跑了三趟,現在第四趟氣得都快炸了,沒想到竟然不是被陷阱淘汰的。
而是佈置陷阱的。
“謝天謝地……”感謝了一番上蒼,中忍才把心神放到小隊三人身上。
“咳,你們……”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中忍說了一大堆,山中澄子都快受不了了,他才結束。
最後給出個“兩天後通知你們參加下一場考試”,就帶三人離開了44號演習場。
目送三人離開,中忍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這三個傢伙太可怕了,也是他們收手了,否則再這麼弄下去,猿飛阿斯瑪都要親自出手阻止他們了。
“幸好……”
……
走出演習場,秋道雄二提議說要請吃飯,不過蘭蘭想到自己已經有三天沒去特訓場看過鳴人他們了,於是便回絕了邀請,直接從演習場出發往卡卡西專用特訓場而去。
兩處相隔其實不算遠,很快她就到了特訓場附近。
遠遠地,就看到了一蓬橙紅火光。
“什麼東西?”
“再來一次,佐助。”
“嗯。”
衝着卡卡西點頭,佐助雙手結印,
“巳——未——申——亥——午——寅,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向着前方噴吐,原本佐助已經能夠對火球進行一定控制,結果眼角餘光瞥到某個幾天沒見的小小身影,一驚之下火球失去控制,偏轉了方向朝一直在看熱鬧的鳴人飛去。
“哇哇哇哇哇!佐助!你要做什麼!”
差點被火焰燎了頭髮,鳴人上躥下跳要和佐助算賬,喊了幾句卻發現佐助沒有迴應,而是定定地看着某個方向不動。
“你在看什麼……啊!”
“嗯?怎麼了?”
面朝佐助的卡卡西見兩人都不動了,下意識轉頭朝那個方向看去,正對上冷着臉的蘭蘭。
“呃……”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蘭蘭很生氣。
別忘了她有讀心術,鳴人只是在心裡想了一遍最近三天都在練忍術,她就全都知道了。
“卡!卡!西!”
……
“嘶——好疼啊,蘭蘭下手真重,”
一邊吸着氣,鳴人一邊看佐助上藥。
他的恢復能力比佐助強得多,不需要上藥就能很快恢復,但是佐助不一樣,不上藥的話得疼好幾天。
雖然不影響特訓,但是疼啊。
“爲什麼惹蘭蘭生氣的是卡卡西大叔,被打的卻是我啊?”
因爲上藥麪皮不停抽搐的佐助用如同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他。
要不是這傢伙被卡卡西幾個花裡胡哨的忍術忽悠了,他們也不會這麼幹淨利落地從體術練習換成忍術練習,被打至少有一般的鍋可以算在他頭上。
“不過啊,沒想到蘭蘭竟然會這麼強,就連卡卡西大叔都不是她的對手。”
聽到鳴人的話,佐助下意識點點頭。
之前他知道上忍很強,但到底有多強,其實認知有限。
直到前幾天卡卡西的幾個忍術,讓他見識到了上忍的強大,就算他印象當中的父親,宇智波富嶽,也從來沒有展露過那種程度的實力。
然而上忍強,蘭蘭卻更強。
靠着體術硬生生打倒了卡卡西,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她的身體素質,卡卡西的火遁·豪火球之術正面噴中了她,卻連頭髮都沒燒掉一根。
也讓佐助真正知道了體術強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