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黃色的屏障張開,將地上的碎石塊覆蓋在內,兕丹坊有些好奇地看着這一幕,眼中還有些期待。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什麼都沒有發生,甚至就連舜櫻和菖蒲也都取消了技能,重新飛回了織姬面前。
希望破滅的兕丹坊又一次哭了起來,還比先前更慘了。
一護等人也很無奈,畢竟誰能想到織姬說的有辦法是這個,明明只能用來治療身體傷勢的,都不知道她爲什麼會想到用來修地磚。
“笨蛋!”
一向最喜歡欺負織姬的椿鬼直接脫離,第一件事就是抓着織姬的頭髮表達自己的不滿。
“用來治療傷勢的技能,你爲什麼要這樣用啊!”
“痛痛痛痛痛……我錯了,對不起!”
舜櫻和菖蒲也連忙過來勸,但是椿鬼還是不依不饒。
他覺得自己攤上這麼一個笨蛋主人真的是夠了,“連自己的能力都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主人真的一點用都沒有啊!”
“可是,可是我覺得這樣的破壞也算是‘傷勢’啊。”
一言出,就連正在拽頭髮的椿鬼都愣住了,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喜歡欺負主人的本色,
“如果是傷勢的話,怎麼可能會沒有效果啊,肯定是你猜錯了啦!”
“呀,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嘛。不要再拽了啦,”
“不教訓你一下你怎麼可能會長記性……啊!”
將椿鬼按在左爪下,夜一舔了舔右爪,四根尖鋒閃動着寒光,看向椿鬼的眼神比之看獵物還不如。
膽寒的椿鬼瞬間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抱着織姬的腦袋進入了沉默狀態。
“別想什麼傷勢,你就想着不希望看到地面被破壞,想着兕丹坊破壞地面的行爲並沒有發生就好。”
見織姬不動,夜一又在她頭上拍了拍,“還不快點。”
“哦哦,”
終於醒過神來,織姬伸出右手對着地上的碎石,“舜櫻,菖蒲,雙天歸盾——我拒絕!”
橙黃色的屏障再一次張開。
“地面沒有被破壞,沒有被破壞,根本就沒有人破壞過地面……”
就這樣,夜一踩在織姬的頭頂,在她發動能力的同時不停地念叨着,而後地面真的在一護等人的見鬼目光中恢復了原狀,所有的裂紋碎石全都消失,又重新變成了整整齊齊的地磚。
“恢復了,竟然恢復了!太好了!這下子不用擔心被打了!”
實在是太高興,以至於兕丹坊都有些喜極而泣的意味。
看得一護等人着實是莫名其妙。
“啊,說了你們也不知道,而且這件事實在有些難以啓齒。”
抹抹眼淚,兕丹坊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內中原委,但還是對一護等人表示了由衷的感謝。
“那麼遵守約定,我會打開白道門,在此期間我要撐門,所以什麼都做不了,就算看到了也沒辦法騰出手。”
找好了理由,兕丹坊這才背對一護等人蹲下身來,雙手伸進泥地,牢牢抓住白道門的下沿,腰馬合一一口氣將數十米長寬的巨大白道門擡起。
但就在將門擡過雙眼的瞬間,兕丹坊手一抖,差點將白道門抖掉。
不是他大意,而是眼前出現的那個男人,只是看到就讓他的身體忍不住開始了顫抖。
不亞於見到二番隊隊長時候的寒意爬上心頭,難言的恐懼蔓延,兕丹坊從腳趾開始,都被身體的本能所束縛着,顫抖着等待着食物鏈頂端霸主的處置。
“怎麼了嗎,兕丹坊?”
見兕丹坊的動作突然停頓,一護走到他身邊問道。
兕丹坊的聲音出乎意料地打着顫,“三,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
“嗯,最近有點無聊啊。”
除了喝酒,清感覺自己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當做消遣了。
果然還是要安排一下劍燧來打發時間纔好,不然的話就這麼幹看着,遲早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他可不想患上精神病。
不過要怎麼做纔好呢?
主要是需要有一個理由。
一個無論現在還是將來都可以用的理由,一個不管是莫成還是劍燧都只能乖乖忍着不能報復的理由。
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
“劍燧你多半是遇不到什麼死劫了,但是連死劫都沒有的修行,是不完整的修行啊。但是大家好歹兄弟一場,只能找點其他的劫數來頂一頂死劫了。”
越說,清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就越明顯,最後甚至是洋溢着滿滿的惡意。
沒辦法,雖然說是單身主義者,但是在看到某些東西的時候同樣會受到暴擊的,而他已經不止一次受到過來自劍燧的暴擊了。
現在不發泄一下,等到劍燧成道了,那時候就別想發泄了。
“不,這怎麼能是發泄呢,明明是在爲你消弭死劫啊,爲了讓你在更安全的情況下成道……天吶,怎麼會有我這樣爲弟弟精心謀劃的兄長?這完全就是兄長的典範啊!我真是太偉大了,”
說着,清伸手一劃,某個正在沉睡中的少女就在不知不覺中被送到了另外的世界。
然後被某個隱秘的存在所發現。
“這是……人道的氣息?”
一愣之後,那個存在就將少女從那個世界中撈出來,然後順手將剩下的整個世界抓起,塞進嘴裡嚼也不嚼就吞了下去。
在此過程中也沒有理會世界中那個得到了自己散發的系統的所謂“天命之子”,不過是從一開始就註定的口糧罷了。
只是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還會有這樣的“意外之喜”。
要怎麼處理這個東西呢?
沉吟良久,總算是下定決心,往少女身上加了些東西,然後就遠遠丟了出去。
要釣大魚的話,餌料總得好一些,也得丟遠些。
不然被大魚提前看到就不好了。
“人道……”
唸叨着,那個存在忍不住舔了舔嘴脣。
那一次啃了人道一口,不得不說就算是神境遍地的世界,比起人道的味道來說也是差得遠了,效果方面也是一樣。
只可惜兩次死裡逃生,他還是有些怕了,現在只能苟起來慢慢發展,甚至都只能從低級的世界開始吃起。
不過也沒有關係,只要釣到一隻大魚,多少也算開開葷了。
不就是苟嗎,最開始不就是苟着才發起來的?
無非是再來一次罷了,他想得通。
看到這一切的清笑了。
漏網之魚再怎麼逃,也還是待在魚塘裡,真到要追究的時候怎麼可能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