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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另外一間小辦公室中,冷海等人整額手相慶呢。
“我說什麼來着?這個于飛和霏霏之間肯定有貓膩,你還不信,現在怎麼樣?證實了吧?”冷海擺出一副先知的模樣說。
冷家人在被冷雨霏踢出決策中心後曾經上躥下跳過幾天,也曾經想直接找于飛尋求支持。冷奕祥等人一直天真認爲在平洲的時候,他們曾經積極的配合于飛收購冷豔珠寶的股權,如果不是他們,冷雨霏恐怕還不會同意出手股權,于飛也不會那麼順利完成收購計劃。自以爲“從龍有功”的冷家人覺得於飛肯定會支持他們,只要于飛發話,冷雨霏也就只能乖乖聽從。
對於這樣的想法,冷海嗤之以鼻,他的理由很簡單:這個于飛當初開出如此寬鬆的條件,很明顯就是衝着冷雨霏來的,如果是這樣,那告狀肯定是告不贏的。
於是正事沒做,冷家人反倒先在於飛對冷雨霏到底有情還是無情這個問題爭論不休,
今天上午,于飛首次公開露面,並表態堅決支持冷雨霏!這一下冷家人心涼了,他們終於明白于飛和霏霏簡直是穿一條褲子——呃,不是穿一條褲子也是睡一個被窩的。
這下冷家人徹底消停了,從此以後安心的做好本職工作,再也沒有跳出來指手畫腳過。
至於他們現在的工作?冷海——重大問題緊急處理項目組組長,名字夠威風的吧?只是公司三百六十五天就從來沒有一天出過重大問題!冷奕祥——資源可持續利用研發組組長。名字夠與時俱進的吧?其實說白了就是負責換公司裡的桶裝飲用水的。他每天的工作是這樣的:拿起電話:“喂!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昨天跟你們要的三十桶水怎麼現在還沒送來?什麼?結貨款?你找財務部的王經理去,找我幹什麼?我只負責要水。”
唯一有些實權的是冷玉荷,她現在是公司品牌形象維護組的組長。名字夠大氣吧?其實工作內容就是管理公司保潔阿姨的,她每天的工作是這樣的:“哎喲,你們的手腳麻利一些,你看看這塊牌子後面都長蜘蛛網了,嘖嘖嘖,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保潔員……”
陪同于飛和冷雨霏去醫院看望冷峰的都是曾經跟隨冷鋒創立冷豔珠寶的老夥計。本來依于飛的想法是要和冷雨霏單獨前往的,畢竟如果人多的話。使用混沌之氣的時候就多有不便。
但是公司的元老們在於飛的感召下,又想起了冷鋒當年對他們的好,哭着喊着也要去看望。對此冷雨霏也不便拒絕。好在混沌之氣現在沒有任何的痕跡可尋,如果小心一點應該不會有問題。
看到冷鋒似乎只是陷入沉睡的面容,冷雨霏禁不住又是一陣心傷,于飛安慰的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老董事長……”一位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經理見到冷鋒。話未說聲音已經哽咽。有了他的帶頭,那些跟來的冷鋒老部下們紛紛大放悲聲,冷雨霏本就難過,一見這種情況也是禁不住的直掉淚水,弄得好好的一個探望倒像是在開追悼會。
于飛不得不咳嗽了兩聲,哭聲立馬停了下來。
“雨霏,呃——冷總。”于飛一時之間忘記更換稱呼,好在在場的所有人似乎聽力都不太好。竟然沒有一個人表示聽到。
“不好意思董事長,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冷雨霏擦了擦雙頰的淚水。梨花帶雨的說。
“人之常情冷總,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冷叔叔一定會沒事的。”于飛乾巴巴的勸說了兩句,突然驚噫了一聲:“咦?冷叔叔剛剛好像有反應了!”
“什麼?!”冷雨霏連忙搶到冷鋒的身邊,握住了父親冰冷的手。
所謂的冷鋒有反應當然是于飛在胡扯,他剛纔已經暗暗的用混沌之氣梳理了一下冷鋒的身體,發現他身體的其他機能都算正常,最糟蹋的是頭部,因爲血塊的體積比較大,壓迫了中樞神經,這才造成了冷鋒的昏迷。因爲血塊的位置比較要命,手術切除基本上不可能,成功率僅僅是存在於理論上,可以說動刀必死。
于飛的混沌之氣卻不一樣,雖然血塊比較頑固,但是混沌之氣在經歷了多次進化之後,無論質、量都有了比較大的飛躍,就在剛纔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內,于飛已經將冷鋒頭腦中的血塊化解了一半還多。預計最多再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完全化解。
不過於飛卻不敢讓冷鋒立刻甦醒過來,否則的話可能招來別人的懷疑。
爲了以防萬一,于飛決定先拋出一個煙霧彈。
面對冷雨霏的疑問,于飛有些尷尬的說:“也有可能是我剛纔看錯了。不過我聽說這種情況下人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他還是能聽到的,你平時多嘗試嘗試和他說話,說不定會產生奇蹟。”
“是呀,是呀,董事長說的有道理。”出乎意料的是,于飛這樣沒有絲毫根據的胡扯竟然得到了一片贊同聲。
“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冷雨霏疑惑的問,之前沒有聽說于飛在醫學方面還有研究呀。
“港臺連續劇呀!”于飛理所當然的說:“電視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冷雨霏臉上的黑線都出來了,如果不是礙於有其他人在場,她肯定會馬上發飆的。
就在這一會的工夫,冷鋒腦中的血塊已經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正當于飛想進一步化解血塊的時候,突然冷雨霏驚呼一聲:“醫生!醫生!”
于飛一機靈,連忙停止了混沌之氣的輸入。
“怎麼了,雨霏?”于飛問道。
“我感覺到父親的手在動!”冷雨霏神色激動的說。
“不會也和我剛纔一樣是看錯了吧?”于飛是明知故問。看來是因爲血塊減小,終於讓冷鋒的病情出現了轉機。
“不可能,我感覺到他的手在動!是真的在動!爸爸,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霏霏呀,爸爸你聽到了嗎?”冷雨霏的情緒變得非常激動。
“雨霏,你別這樣。”于飛連忙拉住了冷雨霏,“你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妨礙冷叔叔的康復,還是先等醫生查一查再說吧。”
于飛的話正中要害,冷雨霏連忙住了手,只是嘴裡還在呼喚。
于飛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已經確定混沌之氣確實能治療冷鋒的病情,既然如此倒是不必要再急於一時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既然知道了冷鋒的病牀,以後單獨來便是。
很快,醫生便趕了過來。冷鋒住的是特需病房,服務還是很周到的。
“病人的身體出現異常反應,馬上對病人做一次徹底的檢查。”一個五十多歲的男醫生在詢問了冷雨霏當時的情況後說。
頓時醫院裡開始忙碌起來,而作爲家屬,冷雨霏等人則被請到了病房外面。
透過窗戶的玻璃,冷雨霏緊張的看着醫生們正在測量各種數據,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于飛的小臂,彷彿以此汲取力量和安慰。
“雨霏,沒事的。”于飛安慰說。
“是呀,冷總,老董事長一定會沒事的。”一起來的冷豔珠寶管理人員也跟着說一些很沒有營養的話。
這時于飛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打來電話的竟然是叄井紗織。
自從拍賣會之後,于飛就再也沒有在中日學生交流中露過面。而叄井紗織這兩天也沒有主動聯繫過他,就在於飛以爲叄井紗織已經玩膩了自己這個玩具之時,沒有想到她的電話竟然來了。
“你好紗織小姐。”于飛客氣而疏遠的說。
“于飛君,紗織明天就要會日本了。”叄井紗織聲音有些低沉。
“哦?是嗎?那太可惜了,和紗織小姐相處的很愉快,我本來還想和你多交流交流呢!可惜我現在身在京都,要不然的話……”于飛一塊假假的裝出惋惜的表情,一邊許着空頭“支票”,反正以後也不可能見面了。多畫幾塊餅又有什麼大不了?
但是叄井紗織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差一點咬到了舌頭!
“什麼?!你要來京都?!”于飛驚訝出聲,惹來了病房護士的白眼,于飛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又往更偏的角落走過去。
“紗織小姐,你不是說明天就要回去的嗎?機票都應該訂好了吧?不不不,退掉多浪費呀。要和我告別也不需要見面嘛,打個電話就行了,我們作爲新時代的大學生,又何必拘泥於形式呢,對不對?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多的是。”于飛隨口敷衍說。
“是嗎?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叄井紗織驚喜的問。
“肯定會的。”于飛異常肯定的說:“我們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現在交通又這麼發達,想見個面還不容易?”
于飛滿嘴的鬼話,什麼友好鄰邦?估計連三歲的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于飛君說話要算話喲,那十天後你也會跟隨代表隊去早稻田大學交流對不對?”叄井紗織問道。
“十天後去日本交流?怎麼沒有人跟我說過?”
“每一年的交流都是這樣的呀,你也是代表隊的成員,當然要一起去日本了?于飛君不願意去日本是討厭紗織嗎?”叄井紗織委屈的說。
拍賣會之前叄井紗織曾經跟于飛提過去日本的事情,但是被于飛一口拒絕了。在經歷過拍賣會之後,于飛的想法會改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