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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葉建軍葉先生吧?”這時,一位風姿綽約的女人走到葉建軍等三人的面前,在她的身後跟着兩名穿着賭場服侍的高層管理人員。
“是我,請問您是?”葉建軍一點也不驚訝。這一次和仇榮的賭博,雖然葉建軍並不想搞出很大的動靜,但是仇榮卻恰恰相反。
以千術騙了三個億的資金對老奸巨猾的仇榮來說不算什麼大事,但是葉家的錢豈是那麼容易騙的。本來仇榮已經打算好,用這些錢跑到海外買一個小島安度餘生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葉家竟然要以江湖上的方式了結這件事,那就是再賭一場。這讓仇榮也非常的意動,畢竟他的年齡大的,如果不必要,他實在不願意背井離鄉,最後連屍骨都要埋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
因爲擔心葉家表面一套,暗地裡一套,仇榮提出了兩個條件,如果葉家同意他就答應這場賭局,否則的話,他還是會選擇遠逃海外。這兩個條件就是:第一在奧門賭場進行這場賭局;第二,遍邀賭界和江湖上的知名人士見證。
之所以選擇奧門,那是因爲奧門剛剛回歸,葉家在奧門的影響力不大。而且當初葉建軍輸錢也是在奧門輸的,所以仇榮的要求也算合情合理。而遍邀名人當然是擔心葉家以勢壓人了,如果葉家有什麼動作,那也要掂量掂量。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如果葉家真這麼做了那就是出爾反爾,那以後的名聲就全臭了!以仇榮的估計來看。葉家不會這麼做。
其實,即便不是仇榮的大肆宣揚,以葉建軍的身份估計也會受到重點關注的。
“我是何朝靑。”何朝靑伸出了纖纖素手,只是報了自己的名字,卻並沒有作任何的介紹,她相信葉建軍肯定知道她,這是一種自信。
“原來是何總。幸會幸會。”葉建軍笑着和何朝靑輕輕握了一下手:“沒有想到何總這麼年輕漂亮。”
何朝靑今年將近四十歲了,她是賭王和二太太生的大女兒。
賭王一生娶了四房太太,生了超過二十個孩子。但是男丁不旺。而且大部分年齡比較小。尤其遺憾的是,大兒子英年早逝,造成賭王女兒雖多,但是後繼無人的尷尬局面。
何朝靑性情沉穩。做事低調。九五年的時候進入老賭王的信德集團任董事。雖然何朝靑曾多次表示不會接受賭場的生意。但是外界普遍猜測,何朝靑很有可能已經成爲了賭王的接班人,待時機成熟後,便會正式接手“賭王”江山。
從今天她出面接待葉建軍來看,恐怕傳言並不是胡亂捏造的。
奧門九九年已經迴歸,港澳的富豪都非常想結交京都的權利階層。以建軍的顯赫的身份,雖然沒有從政,但是在富豪們的眼中這根本沒有差別。
賭王年事已高。而且也自重身份,自然不會親自出面來見葉建軍。讓何朝靑出面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何朝靑一出面。于飛在賭場四處逛逛,熟悉一下賭博規則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在何朝靑的帶領下,葉建軍參觀了賭場的設施和佈局,然後便進了貴賓室。
“葉總。這是今天下午爲賭局專門準備的貴賓廳,您看還滿意嗎?”何朝靑客氣的問道。
“何總安排,自然是沒有問題了。”葉建軍笑道。
何朝靑也覺得葉建軍並不像普通的政府要員那樣總是端着架子,可能都是從商的關係,感到非常親近。
“葉總此次是準備邀請哪位高手出戰呢?方便告訴朝青嗎?”何朝靑好奇的問道。她的頭微微一側,頗有點撒嬌的意味。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了,但是動人的風韻,仍舊讓人禁不住心跳加速。
以葉家的背景當然不方便請國外知名的賭術高手。但是內地臥虎藏龍,何朝靑相信葉家找到的肯定是一位了不起的高手!但是她卻忽略了,從始至終葉建軍都沒有把仇榮看在眼中,只是隨便的拉上了于飛這樣一個看上去運氣很好的僞高手前來撐撐場面。
“何總見問,葉某自然不敢隱瞞。”葉建軍轉身拍了拍于飛說道:“這位於飛先生就是我請來的高手!”
“哦?!”何朝靑面露驚訝!
剛開始的時候何朝靑只是覺得於飛的氣質有些特殊,但是年齡很輕,又不是葉家的人,所以何朝靑還以爲是葉建軍的隨從助理呢。說于飛是保鏢吧,也不太像,因爲于飛身上並沒有保鏢特有的彪悍!
“於先生真是深藏不漏呢。”何朝靑很好奇的說道。
何朝靑自然不會認爲于飛是葉建軍隨便拉來湊數的,還以爲他真的是新晉崛起的賭術高手呢!以何家在賭界的聲勢,竟然對於飛這樣的高手一無所知,看來這個叫于飛的隱藏的很深呀。
最主要的原因是于飛崛起的太快了,而且一直以來確實也很低調。雖然因爲《永樂大典》正本出土的關係,不少人注意到了于飛,但是古玩收藏和賭術那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所以何朝靑不認識于飛也是正常。
“何總說笑了,我哪裡是什麼高手?只不過是運氣好一些罷了。”于飛謙虛的說道。
但是何朝靑哪裡肯信,使了個眼色,當下便有人去查于飛的背景了。
見葉建軍找來了于飛這樣一位年輕高手,何朝靑又開始爲葉建軍感到擔心!畢竟賭術雖然與年齡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年輕人總歸有些不沉穩,容易被人抓住漏洞。聽說這一次仇榮找到的可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高手,應該是仇榮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請到的。
雖然葉家輸了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如果葉家因爲自己沒有提醒而遷怒於賭場的話,那可就不太好了。
所以,微微思索了一下,何朝靑還是決定提醒一下葉建軍。
“葉總,看來您是勝券在握了?要知道對方可是請了一位了不得的高手呢。”何朝靑說道。
“哦?”葉建軍當然聽出了何朝靑這是要提醒自己,正要問對方請的是誰的時候,一個微微顯得討厭的聲音響起了。
“葉總,幸會幸會。京城一別數月,聽說葉總在這裡擺下賭局,小弟特來捧場呀。”說話的是一位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風度翩翩,正是在洞天會所被于飛贏的清潔溜溜的律正東!
律正東是佳華集團的大公子,管理着佳華旗下的博彩公司,他到這裡來也是意料之中的。
不過葉建軍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對他伸過來的手竟然視若無睹,這讓律正東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好在注意這裡情形的人並不多,律正東裝作很隨意的收回了手。然後他又看到了于飛!
“於先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有機會倒真的想和你再賭一把。”律正東面露陰笑的說道。他一直以爲自己在洞天會所輸牌是因爲洞天會所偏袒于飛而使詐,否則以自己的賭術怎麼可能輸給於飛?
現在於飛到了奧門,他覺得自己有機會將這個面子討回來了。
“我從來不和手下敗將賭博,沒意思!”于飛也絲毫沒有給律正東面子。
“你!”接連遭到葉建軍和于飛兩個人的冷對和奚落,律正東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誰讓自己沒事找事,把臉送上去讓人打呢?
何朝靑一聽說律正東曾經敗給於飛,又不由對於飛有多了幾分信心,說不定他真是深藏不漏呢。雖然律正東不算什麼超級高手,但是能夠輕鬆的贏律正東,看來這于飛確實是有幾分本事的。
被律正東這麼一打斷,何朝靑提醒葉建軍的打算就落空。
因爲距離賭局開始的時間臨近,不少受邀,或者純屬自己好奇而來的賓客開始紛紛到來,何朝靑向葉建軍告了個罪,去招呼他們了。
當時間走到三點五十分的時候,一行人走進了貴賓廳。
看到人羣中那個長髯飄飄的身影,葉建設咬牙切齒的說道:“仇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