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小腹位置真氣的輸入,雪無痕俏臉上的酡紅也逐漸減退着,泛着粉紅的肌膚,也是緩緩的回覆着正常的雪白。
小腹按摩了幾分鐘,吳銘趕忙將白袍撩上,然後又從雪無痕的**處,將白袍逐漸的掀上,對於這種部位,吳銘可真不敢放肆,在點到即止之後,迅速找準位置,趕緊閉上眼睛,用真氣疏解着雪無痕體內的‘欲’火。
在吳銘閉目之時,石‘牀’上地雪無痕,‘玉’手卻是微微緊握了起來,修長地睫‘毛’,不斷的顫抖着,一抹似羞似怒地表情,在臉頰上一閃而逝。
片刻之後,吳銘終於是大汗淋漓的移開了手掌,將白袍移下,劇烈的喘着粗氣,轉過頭望着俏臉已經回覆正常神‘色’的雪無痕,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在吳銘鬆氣之時,體內因爲替雪無痕壓制‘欲’火而大量消耗的真氣,頓時差點被‘欲’火再次衝出,臉龐漲紅着,吳銘微弓着身體,望着那趟在石‘牀’上沒有絲毫防備的美麗‘女’人,他腳步忽然有些忍不住的前踏了一步,低頭望着那嬌‘豔’‘欲’滴的‘誘’人紅‘脣’,眼瞳中閃過一抹熾熱,然後緩緩的低頭。似是感受到了那越來越近的灼熱呼吸,雪無痕‘玉’手也是悄悄緊握了起來。
然而就在雪無痕準備着自防之時,即將到達的呼吸卻並未貼近臉頰,在略微寂靜了瞬間之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猛的在山‘洞’中響起,在巴掌聲響起後,灼熱的呼吸逐漸遠離,一陣有些踉蹌的腳步聲,逐漸跑出了山‘洞’。
在腳步聲消失之後,石‘牀’上的雪無痕這才顫抖着睫‘毛’睜開了雙眸,望着身體上有些凌‘亂’的白袍,美眸中又是一滴淚珠不爭氣的滾落而下,雖然她清楚最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生,可雪無痕那通按摩,卻是完全等於把她的身子給看了個‘精’光。
以她的‘性’子,平日要敢放肆的正面注視自己,那都是直接滅殺的,更別提被人在身上一通‘亂’‘摸’,想着自己保存了這麼多年的身體以及初‘吻’,便是在這小小的山‘洞’中,被一名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奪了去,更要命的是,這個少年,不但是仇人的兒子,自己不久前還準備拿他來血祭練功的,雖然最後放棄了那邪惡的功法,沒有再把吳銘用來血祭的心思,但是……好吧,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最主要的是,以後,以後怎麼辦,怎麼面對這個仇人的少年,想着,雪無痕便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抓狂感覺,
失去了真氣,雪無痕似乎也比往日少了一分殺氣與不近人情,那種滅殺天下的魔‘女’身份,也似乎是猶如被暫時的封印在了意識深處一般。
若這放在以前,雪無痕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拔劍,將吳銘砍成十八段,當然,如果她真氣沒有被封印,就憑吳銘胡‘亂’配置,咳咳,應該是煉製失敗的的那點‘春’‘藥’效力,也根本不可能讓得雪無痕神智有半分的模糊,她可是帝級強者。
躺在 石‘牀’上,雪無痕貝齒緊咬着紅‘脣’,俏臉忽明忽暗,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麼。
從山‘洞’中奔出,吳銘對着不遠處的一個大河瘋狂的跑去,體內蔓延的‘欲’火幾乎讓得他渾身猶如火炭一般,臉龐漲紅的再次跑出一段距離,轟隆隆的水聲,便是傳進耳中,迎面撲來的溼潤空氣,也是讓得吳銘略微舒暢了一點。
“噗通!”望着出現在眼中的湖泊,吳銘猶如一條鯉魚一般,徑直的跳躍了進去,身體沉在水底,任由冰涼的湖水刺‘激’着滾燙的身體。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回氣丹丟進嘴中,順便嚥下幾口湖水,吳銘在湖底盤起了雙‘腿’,然後運轉着真氣,開始驅逐着‘欲’火。
隨着湖水的刺‘激’與真氣的緩緩回覆,吳銘身體上的滾燙正在逐漸的退卻,體內翻騰的‘欲’火,也是悄然隱退。
“撲通。”平靜的湖面,一顆人頭忽然的破水而出,吳銘抹了一把臉龐上的水漬,擡頭望着那高升的烈日,全身有些無力的呼了一口氣,緩緩的游到岸邊,身體貼着岩石,不斷的喘着氣。
微眯着眼睛望着天空,吳銘舌頭忽然‘舔’了‘舔’嘴‘脣’,雪無痕那蘊含着魔‘女’氣息的美麗容顏,再次在眼前浮現,先前在山‘洞’之中,本來魔‘女’般的存在,卻是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最‘誘’人,最放‘蕩’的撩人姿態。
輕聲苦笑着搖了搖頭,吳銘知道,不管以後如何,這個‘女’人的氣息,將會永遠的烙在心中,難以抹去。
“唉……太失敗了。”莫名其妙的嘆息了一聲,吳銘從湖中爬起來,然後帶着許些忐忑對着山‘洞’緩緩走去。
在即將到達山‘洞’之時,吳銘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嘀咕道:“她應該醒了吧?”
握了握手掌,吳銘舉步走進了涼爽的山‘洞’,目光望向石臺,卻是一愣,本該躺在這裡的雪無痕,卻是消失了身影。
臉龐上閃過一抹慌‘亂’,吳銘快走了幾步,剛‘欲’大聲呼喊,脖子忽然一涼,一把奇異的短劍,泛着許些森寒,劍氣,緊緊的貼着喉嚨之處。
身體驟然僵硬,吳銘眼角向後瞟去,只見一身白袍的雪無痕,正手持短劍,俏臉冰寒的立於身後,殺氣騰騰的。
涼爽的山‘洞’之內,‘女’人將短劍貼在少年喉嚨之上,情景詭異而危險。
喉嚨上傳來的冰涼之感,讓得吳銘渾身冒汗,泛起了細小的疙瘩,緩緩的擡起手,似是澄清般的苦笑道:“我可沒有對你做那事,真的,而且你答應不殺我 的,也不拿我來血祭的。”他心裡還真擔心這魔‘女’把自己給殺了,雖然在此之前他們的關係已經緩和了很多,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但是,魔‘女’做事,本來就有些不按常理的,前一刻笑容滿面的和你說話,下一刻暴起殺人也是很正常的。
聞言,雪無痕冰寒的俏臉上泛上一抹暈紅,心中狠狠的想道,你的確沒做那事,可你所做的,與那事能有什麼區別?
美眸閃爍着,然而雪無痕‘玉’手中的短劍,卻並未有絲毫的移動,目光微動,卻是忽然瞟見吳銘臉龐上那有些通紅的巴掌印,顯然,這便是剛纔山‘洞’中響亮巴掌聲的傳出之地。
盯着那有些滑稽的巴掌手印,雲芝冰寒的目光中微微柔和了一點,良久之後,出一聲頹喪的嘆聲,無力的收回長劍,對着山‘洞’內部走去,在與蕭炎搽肩而過時,淡淡的道:“今天的事,我們都當做沒有發生吧,不然傳出去,對你沒什麼好處。”
立在原地,望着雪無痕那曼妙‘迷’人的曲線背影,吳銘閉着眼吐了一口氣,嘴角溢出一抹無奈的苦澀,的確,這種事本該忘記,以她的實力比起來,自己的確是猶如那坐在井中的蛤蟆,雖然因爲天鵝的落難,僥倖的一親芳澤,不過當天鵝回覆之後,浩瀚的天空,纔是她的歸屬,而蛤蟆,卻依然只能蹲在井中,仰望着天空。帝級,那是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或許吳銘能夠有機會踏過,不過至少,不是現在,而且。這位驕傲的白髮魔‘女’,也不可能會相信,一名僅僅至尊實力的少年,能夠踏上那個層次,即使他的天賦不弱,可這並不是成爲帝級強者地必然條件。
“‘春’夢了無痕啊……不過,算了,我已經有婉柔姐了。”低聲搖了搖頭,吳銘也是緩緩走進山‘洞’中,望着那冷淡的臉頰。閉眼溶解封印的雪無痕,聳了聳肩,也是在一旁坐下,閉目修煉着剛剛修煉而來的劍元。
劍元,是劍氣修煉而來的,葉狂把吳銘身體裡的那詭異的劍氣拿回去融合之後,吳銘自己修煉而來的東西,對於葉狂的所作所爲,吳銘很是不滿,如果沒有葉狂的出現,那詭異而強大的劍氣雖然現在的自己不能正在的煉化,但是總有一天,吳銘相信自己終極能夠煉化它的,然而,隨着葉狂把留在自己意識空間那絲快要湮滅的靈魂融合,那劍氣也被他拿回去了。
雖然葉狂說會給徒兒補償,但是,空頭支票啊都是,不過不滿也沒有辦法,吳銘現在根本拿老頭沒有辦法,而且他還是自己的師傅,要是沒有這個數萬年前久該死的老頭,自己現在也許還是個普通人呢,這麼一想,吳銘也就不和老頭計較了。
葉狂知道自己的那古靈劍居然真的撫育出了劍靈,也是開心無比,雖然數萬年不見,但是於他而言,卻只有幾年而已,因爲,丫的,這幾萬年都是在沉睡。
葉狂一直沒有和吳銘說起他那麼強大都被人‘逼’得留一絲殘魂在劍上讓自己的傳承不至於消失,整個人也被打得差點真正的魂飛魄散,要不是雪無痕無意中得到那‘玉’劍,還用無數的妖獸的血‘肉’血祭想要用它來提升實力,說不定,老頭現在還沒有甦醒。按照吳銘的猜測,這老頭絕對是神通級別甚至聖人級別的傢伙,那他的敵人有多強,吳銘都完全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