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家都沒有事情的嗎?在這圍着有什麼意思啊,散了散了,都去做事情吧,沒事的也去修煉吧,你們都要像青山學習,學習他刻苦努力的精神,知道嗎。”吳銘摸了摸鼻子,決定給少女一個面子,而且感覺那麼多人看着,自己要是逼迫一個暫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的話,會對自己一直的光輝形象產生一些壞的影響的,所以,轉身對圍觀的衆人擺了擺手說道。
吳銘的話音未落,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吳兄弟,你不會是看上這女的了吧,想要把我們支開,然後對她下手,這可要不得啊,你這樣做就不怕對不起婉柔小姐嗎?即使你不怕對不起婉柔小姐,這這種事情也是不能做的啊,那是傷天害理的啊。”
聽到這話,吳銘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極爲難堪,丫的,你年紀都那麼大了,想象力竟然還那麼豐富,我只不過讓你們離開就想到這麼多,這讓人情何以堪啊。
少女聽到老人的這話,頓時臉色大變,現在的她可是毫無反抗之力,如果這些人離開了,那少年真對自己下手的話,那就完了,可是,如果那少年喪心病狂,當着那麼多人對自己下手,那自己就不是簡單的完了,想到這裡,突然覺得無比傷心和驚恐,竟然當場嚎哭了起來,再也沒有一個至尊高手的風範。
“喂,何大叔,你老怎麼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說啊?你看我是那樣喪心病狂的人嗎?”吳銘聽得少女的哭聲,在看到所有人看自己那有些懷疑的目光,頓時無比尷尬鬱悶,很無奈的對着顫巍巍的何掌櫃問道。
“這個……其實老夫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這樣的人,哼,你小子,婉柔小姐那麼好的人,竟然都被你禍害了。”何掌櫃上下打量了一下吳銘,接着摸着鬍子說了那麼一句差點讓吳銘當場吐血的話。
“我次奧,你老什麼眼神啊?婉柔姐被我禍害?她不禍害我就算好的了,趕緊滴,都走,趕緊走,什麼眼神啊真是的。”吳銘直接惱羞成怒,開口爆了句粗口,然後暴力的把所有人趕走。
“姓吳的小子,你再趕,我們馬上就去告訴婉柔小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看到吳銘雖然實力變得無比的強大,但是黑色和以前一樣的平易近人,或者說不靠譜,大家都放開了,開始對吳銘開火,就在之前,所有人對吳銘都產生了不大不小的隔膜,因爲在他們看來,想吳銘這樣的修仙者,是不會瞧得起他們的,然而何掌櫃的一席話,和吳銘的應對,讓他們終於放下了心,吳銘依舊是以前的那個吳銘。
“你敢…….不是,隨便你去說,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去說吧。”吳銘表面上有些惱火,但是心裡卻無比的溫馨,他雖然一直都笑嘻嘻的,但是卻也感覺到了衆人對自己的疏遠,正不知道該怎麼換回大家的感情呢,何掌櫃就提自己解決了,感激的看了一眼何掌櫃,卻被老人瞪了一眼,頓時大惱,怒吼了一聲。
衆人沒有再理會他,都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完全沒有把吳銘放在心上的樣子,也沒有一點就要大難臨頭的危機感,在他們看來,上一次的危機,酒樓被毀了自己等人也活得好好的,即便那千木宗的人再怎麼厲害,最後應該也會被打退的。
吳銘不知道衆人心裡想什麼,但是看到他們臉上的自信,還有對自己和婉柔姐的信任,心裡有些感動,但是更多的卻是無奈,一個宗派,即便是小小的宗派,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挑釁的,如果那少女真的是千木宗的人的話,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上門來要人活着復仇了。
“如果千木宗的那些人真要不顧一切的對付我們的話,說不定只有暴露身份了,雖然這可能引來更強大的敵人,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只是希望千木宗的人不會冒着被滅宗的威脅強制對大家出手吧。”看着衆人離開的身影,吳銘心裡輕輕的嘆了口氣,嘀咕了一聲後狠狠的揉了揉一頭飄逸的長髮,弄得無比雜亂之後才轉身看向那千木宗的少女。
“你……唉,算了,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吳銘似乎想要繼續問少女什麼,但是看到少女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有些心煩,話到嘴邊卻又吞了下去,直接向少女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嘛?你不要過來啊,求你了。”看到吳銘走進,少女哭聲更大更絕望了,似乎就認定吳銘會對她不利似的。
“別哭了,你這什麼都沒有的小丫頭,就是脫光了等着小爺,小爺也沒有什麼興趣。”吳銘本來因爲少女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樣子有些惱怒,要不是先前衆人都在,他就已經罵少女幾句了,現在只剩下兩人,吳銘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對少女客氣,直接怒吼了一聲。
“你…..下流無恥。”少女聽到吳銘的話,頓時大羞,然後便是大怒,雖然覺得自己身材沒有木碗柔好,但是好歹也是大美人啊,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敢如此說自己,簡直就是天大的侮辱。
“有本事你把我放開,放開我一定殺了你這無恥之徒。”少女臉紅之後,心裡也微微的鬆了口氣,聽口氣,這個登徒子貌似不會對自己下手了,於是不再哭泣,只是臉上依舊掛着淚水,然而在確定吳銘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後,她又開始恢復囂張的樣子,隨即眼中冒火的對着吳銘怒吼。
“閉嘴,再說我把你脫光扔大街上去。”看到少女千變萬化的神態,吳銘感覺有些吃不消,於是再次板着臉怒吼。
“你……”少女不敢多說,眼中再次噙滿淚水,但是這次卻強忍着沒有掉下來,看到吳銘走進,臉上的神色變化莫測。
“我現在就可以放了你,但是有一個條件。”吳銘走到少女的身前,蹲下來看着少女絕美的臉孔說道。
“放了我?你會…….”少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話沒說完就被吳銘直接打斷了。
“不要懷疑我說的話,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立刻就放了你,你也知道,我們酒樓裡面大多是普通人,我放了你,到時候,你放了他們。”吳銘看着少女的眼睛,嚴肅的說道,似乎又哀求,但是卻讓人感覺很強勢的樣子。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聽到吳銘的話,少女知道自己所說的話,對方相信了,而且他們也知道不是千木宗的對手,所以想要妥協,也是少女就想出口惡氣,但是…..
“你可以不答應,我同樣會放了你,不過……只要悅來酒樓有一個人被你們千木宗的人所殺,我發誓,絕對會殺你們的百人來陪葬,從你們的宗主到你們的長老護法,然後滅了千木宗。”吳銘冷冷的笑了笑,接着說出了一句在少女看來很好笑的笑話。
既然是笑話,那聽笑話的人就會笑,所以少女笑了,很不屑的笑了,接着鄙視的看着吳銘說道:“你以爲你是誰?我…..我們宗主是不說殺就殺的嗎,就是我們的長老護法,也一個手指就可以滅了你。”
“是嗎,這個我相信,但是,他們不敢的,就像如果我只是個普通的先天,也不敢殺你一樣。”吳銘沒有理會少女的鄙視,輕輕地搖了搖頭很堅定的說道。
“切,你以爲你是劍宗的少宗主啊,即便自己是個廢物,別人也不敢對他怎麼樣,犯了錯也不過是被趕出宗門,都沒有怎麼處罰。”少女隊吳銘的話嗤之以鼻,再次鄙視的說道。
少女的話一出口,吳銘頓時臉色漲紅,好似被揭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樣,羞愧無比。
“哼哼,被我說中了嗎,告訴你吧,人家有個當宗主的父親,所以實力不如人,也沒有人敢動他,但是你呢,什麼都沒有,你怎麼讓人不敢動你。”看到吳銘的樣子,少女覺得自己說到關鍵,開始趁熱打鐵,想要直接擊潰吳銘的心靈防線。
吳銘看着少女,很是無語。
“好了,把我放了吧,我答應你不殺任何一個普通人,甚至可以不殺任何一人,只要你和你的相好加入我千木宗,不要以爲我是求你啊,我只不過是愛才,看你們兩都是人才,所以纔會招攬你們的。”少女看到吳銘無語的樣子,更是得意,大大咧咧的說道。
吳銘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伸手幫少女解開了綁住她的繩索,然後靜靜的看着很是淡定的活動筋骨的少女,一言不發。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讓那個你相好的幫我找套合適的衣服,沒看到……啊,是誰幫我換的衣服?”少女很淡定的說着,突然驚叫了一聲,看着吳銘的眼神都要冒出火來了,因爲她此刻才驚恐的發現,她身上穿的,竟然不是自己的衣服。
吳銘沒有理會驚恐的少女,而是很淡定的站了起來,說了句:“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