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說着有些邪惡的看了那把躺着牀上的古樸長劍一眼,他不知道那古靈兒是否能夠聽到自己說的話,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過分的,那丫頭可是個很難惹的主,但是這阻止不了他在心裡狠狠的想着,很多很多邪惡的東西。
“蘿莉養成?很誘人的計劃啊……咳咳,丫的,看來我有些瘋魔了,那小丫頭看起來是個小蘿莉,但是年紀卻不是一般的大,上古,那是什麼年代,離現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嘖嘖,真正的天山童姥都不如我的靈兒妹妹啊。”吳銘得到金丹篇的修煉法門之後,心情很是舒暢,也不急着修煉了,就那麼看着古靈兒的長劍發着呆,無限的yy着。
“唉,只是有些可惜,要是這靈兒妹妹是個溫順得像個小羔羊般的小丫頭,那被她叫着主人,肯定會很爽,嘿嘿。”吳銘邪惡的笑着,嘴角都有口水流了出來,“把她收做貼身侍女,傳說中的貼身侍女啊,那是小爺我很久很久以前就無限渴望的存在,只是,這老爹老孃過去竟然都不讓我接近宗裡的女弟子,更別說什麼侍女了,還好,嘿嘿,現在開放了。”
“銘弟,你修煉完成了嗎?”就在吳銘無限yy,又無限的埋怨自己穿越埋怨得到什麼好福利時,木碗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一瞬間,他精神百倍,剛纔那點對穿越的不滿瞬間煙消雲散,不無得意的想着:前世那上穿越的主角雖然都會有貼身侍女什麼的,但是,我敢肯定,即使杜撰的,也不會有婉柔姐好,哈哈
。
吳銘應了一聲後站起,而這時木碗柔也推開了門進來了,她看着笑容滿面的吳銘有些驚訝的問道:“銘弟,怎麼會突然那麼開心?”
“嘿嘿,我一直都很開心的啊,自從遇到婉柔姐之後。”吳銘嘿嘿一笑,看着木碗柔說道。
“銘弟,你……姐姐是認真的,你怎麼……哼,算了,姐姐不問了,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只是,我們去哪裡呢?”木碗柔臉色一紅,嬌嗔了吳銘一眼,才努力的鎮定下來,嚴肅的看着吳銘說道。
“去哪裡?”吳銘突然皺起了眉頭,是啊,雖然說要離開了,但是,去哪裡呢,現在離兩年之約還有很久,他也不想那麼弱的回到宗門,但是,這世界,除了劍宗,自己又什麼地方可以去呢?
“我想想啊。”吳銘有些苦惱了,若是自己一個人,那天下什麼地方都可以去,流浪修行可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只是,婉柔姐,還有那些不肯離開的老人,他們不可能和自己浪跡天涯,過水生火熱的流浪生活啊。
突然,吳銘想到了一個去處,頓時大喜:“婉柔姐,你知道夫子嗎?”
“夫子?”木碗柔眉頭一皺,接着驚訝的叫了出聲,“你是說,那個傳說中,千年以來最有希望飛身成仙的,甚至都已經到達不生不滅境界的,被稱爲近古第一人的,甚至有些虛渺的,那個夫子?”
“是啊,就是他,原來婉柔姐也知道啊。”吳銘輕輕地
點頭,很開心的笑了起來,飛身成仙,雖然只是傳說,只是古典上記載有人飛身成仙過,但是,誰知道呢,也許夫子真的能夠飛身到傳說中的天上去也說不定,“我們去他那裡怎麼樣?”
“去他那裡?”木碗柔徹底震驚了,她雖然知道吳銘是劍宗的少宗主,但是,劍宗雖然是大陸上很有名的大宗,這也不能成爲吳銘認識夫子的原因啊,因爲夫子,那只是傳說中的人物,甚至有很多的人認爲世上根本都沒有這麼一個人,只不過是有些人想要用這麼個傳奇來鎮壓一些人的藉口。
“嗯。”吳銘輕輕點頭,他也知道有些夫子在很多人眼裡,是傳說中的 存在,但是於他而言,卻如鄰家老爺爺一般,即使相處也 任何壓力,而且還是那老頭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有意接近自己的,這更讓吳銘對夫子沒有什麼壓力,雖然一直以來他都有些想不明白這是爲什麼,而夫子也從來不說,但是他知道夫子對自己沒有任何惡意就可以了
。
“你認識夫子?怎麼可能……銘弟,你不要騙姐姐啊,夫子,如果你認識夫子,那你怎麼會到了現在才能夠修仙,夫子可是有大神通的人物……而且,夫子,真的有夫子這麼一個人嗎?”木碗柔有些不敢相信吳銘所說的話,到了最後甚至都有些生氣了,在她的記憶中,師傅曾經說過那麼一句話:這個世界,如果有人可以無視我的陣法,那人一定是夫子,只是,這都是傳說啊,夫子這個人,到底存在嗎,或者說,他還在嗎?所以,柔兒,只要你能夠把爲師教你的陣法全部學會,然後等爲師找到那能夠讓你身體的三種屬性達到平衡的藥材,助你修煉有成之後,這方天地,哈哈,你哪裡都可去得。
“咳咳,婉柔姐,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啊,那老頭說他就是夫子,還讓我不知道他的話,可以去查古籍,還可以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他的厲害了,也許……他只是騙我的。”聽到木碗柔的話,吳銘頓時苦起了臉,雖然……雖然那個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無故接近自己,神出鬼沒得連劍宗無數高人站在他身邊都感覺不到他存在的老人很厲害,但是,吳銘卻一直對他的身份保持着懷疑,不爲什麼,只因近古第一人,那他不是已經幾千歲了嗎?
丫的,雖然知道修仙者能夠火很長時間,雖然前世的裡面,出來個人都是長生不老,但是,這不是小說,這是現實啊,自己曾經問過這世的老爹修仙是否能夠長生,不但沒有得到回答,還被直接罵了一頓:“長生?臭小子,你現在連修仙都不能,竟然還想着長生,那只是那些無聊人士杜撰的,什麼長生飛身,去他媽的,我眼睜睜看着老死的強大的修仙者已經數不清了。”
“這個……你說的那個自稱夫子的老人很厲害嗎?不然……不然他不可能騙得了你吧。”木碗柔看着糾結的吳銘,頓時知道他沒有說謊,臉上一紅,但是也沒有道歉什麼的,因爲他們之間不需要,低頭一秒,隨即擡起來很是好奇的看着吳銘問道。
夜黑如漆,一行幾人在黑暗中快速的走着,沒有坐馬車,也沒有騎馬,甚至跑路都有些小心翼翼的,似乎害怕被什麼人發現。
“婉柔姐,其實我們不用那麼小心的,那人暫時應該不會對我出手。”正跑着,突然有個聲音響起,卻正是那穿越男吳銘同學。
“小心使得萬年船懂嗎!還有,銘弟,我能自己走的,你不用拉着我。”木碗柔溫柔的聲音先是嚴肅,接着有些羞澀了起來。
“小心
!”木碗柔的話音未落,吳銘突然大吼了一聲,把木碗柔拉到了身後,然後一瞬間拔出了那把青木靈劍。
就在這時,頭頂風起,一人從一棵大樹上落下,頭下腳上,雙手握一把刀,向吳銘刺來。吳銘大驚,猛地抱住木碗柔就地一滾,勉強避過這可怕的一刀。
那人落地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在帶着個累贅的情況下居然還躲得過這一下子,也不妄本尊請求聶護法讓我來對付你。”
吳銘護着木碗柔站起,拍掉木碗柔身上的泥土,望着對面那個傢伙,心裡直髮涼。對面那人是個瘦子,三十左右,長着刀條子臉,三角眼裡兇光閃閃,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微向外張,看樣子隨時都可能撲上來。
吳銘對千木宗的人不是很熟悉,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很意外的,卻是他認識的幾個不多的人之一。這人叫吳山,人稱“索命快刀”,是千木宗外門護法,本是一個有名的殺手。在不久前,突然投靠了千木宗,還當了個外門護法,據說,同等境界之人,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幾個。而且這人和一般的修仙者不同,他到了至尊境界,但是卻從御刀殺人,竟然都是提着刀和人貼身肉搏。
如果是一般的至尊境界的修仙者,吳銘有七成把握能夠戰勝,甚至擊殺對方,但是眼前之人,他卻沒有絲毫信心,因爲傳說中,這人的肉身及其強大,很多和他同境界這人的飛劍竟然不能傷到他分毫,可想而知,他又多變態。
吳銘知道就算公平的打起來肯定也是凶多吉少,而現在,他的身邊不但有木碗柔這個弱女子,除了青山是後天巔峰的修仙者之外,別的都是普通人,如果吳山對他們出手,他根本不能及時救援,站到木碗柔的身前對吳山一抱拳,說道:“這位本家的吳兄,大半夜的,是要練武嗎?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請讓開一條路。”
吳山傲慢地撇了撇嘴,揚揚手中的短刀,冷笑道:“本家,就你這樣也配?不用多說,你既然認識我,就知道本尊想取你項上人頭那是輕而易舉,既然如此,何不自裁於此,本尊可以考慮放過其他的人。”
吳銘一聽,到處看了看,突然鬆了口氣,只是一個人,但是他的臉色依舊有些不好看,強笑了幾聲,說道:“是千木宗的宗主要殺我,還是那聶護法要殺我?或者說,是你自己想要殺我?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