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很久,吳山突然停了下來,因爲他發現自己失去了吳銘的蹤影,在黑暗中,至尊中期的他已經能夠看清樹林裡的樣子,而且還看得很遠,幾十米遠的地方不能影響他的視線,但是他卻失去了吳銘的蹤影。
樹林靜靜的,只有吳山腳踩樹葉的沙沙聲。轉悠良久,仍無結果,吳山氣得大罵:“王八羔子,兔崽子,龜兒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來,老子放火燒林,非把你烤成烤鴨不可。”
吳山尖銳的聲音在林中回‘蕩’着,綿綿不絕。可是任憑他如何痛罵,對方就是不吱聲,可見,人家也是聰明的,知道他這是‘激’將法,絕不上當。
吳山罵開了,把自己知道的罵人詞彙都用上了,各種罵法紛紛出爐,他長這麼大都沒有這般英雄的罵過人。可以說,這一次罵人的雄風在他是空前的,也畢竟是絕後的。罵得嗓子都有點冒煙了,對方還是沒動靜,他想不到平時平淡無奇的小子,竟這般有心計,有耐力,看來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無計可施呢,一轉頭,旁邊幾丈之外,一棵大樹後‘露’出一角衣服。吳山暗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爲了不致打草驚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視,嘴裡罵道:“他媽的!‘混’蛋小子,再找不着你,老子回去把和你一起的所有人殺了,那小美人嗎,嘿嘿也是我的了。”他的腳步走着,快到與那樹平行處,突然他身子一轉,向那大樹竄去,像惡虎撲食似的。
吳山再度瞧見那一角衣服,興奮得臉都紅了,心道,小子,這下我讓你跟樹一起變成四段。心動手動,他發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過衣服再砍進樹幹。那樹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樹,刀鋒陷入樹中,可並沒有砍到人。
“上當了,被玩了。”當吳山有了這個覺悟時,身後風起,這股風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還快。吳山連動都沒來得及動,便被一把劍從後心‘插’入,給釘在樹上。
吳山被長劍刺穿,但是他的臉上卻是突然出現了一股狠毒而兇悍的神‘色’,揚起手中的 刀,狠狠的向身後砍去。
不用說,自然是吳銘乾的了。他進入樹林後,躲了一陣子,知道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脫下外衣,拉於樹後,引吳山上鉤,不曾想吳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在吳山出手砍樹時,他從另一棵樹後轉出來,攻出致命的一劍。
但是吳銘怎麼也沒有想到,吳山被自己的長劍穿透,竟然還能反擊,當即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才閃過了吳山的這一刀。
吳銘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突然飛身而起,一腳向那把‘插’在吳山身上踩去,瞬間,長劍全部陷入了吳山的身體,劍尖從大樹的另一邊穿透了出來。吳山悶哼一聲,突然長嘆了了一聲,似乎也無回天之力。
到了這時候,吳銘長出一口氣,但是吳山在嚥氣的最後時刻,突然回過頭,以微弱而怨毒的聲音說∶“‘操’.你孃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會饒你!我的小美人,我一定會回來的。”
那眼神雖暗淡,仍有吃人的兇光,令吳銘嚇了一大跳,狠狠的後退了幾步,差點被嚇到在地。
好半天,見吳山沒有動靜,這才拔出劍來。死屍倒在地上,吳銘不想再看他一眼,他那睜着的眼睛,實在讓人發‘毛’。他本想馬上就走,走了幾步,又迴轉身子。
“媽的,你竟然敢打婉柔姐的注意,真是找死,臨死竟然還嚇了小爺一跳,我讓你死無全屍。”吳銘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一劍把吳山的頭砍了下來,看着那飄飛的鮮血,他感覺自己心裡好受了許多。
“唉,我不但邪惡了,而且還變得兇狠了,這真的有些不好,殺人,竟然已經不能對我的心‘性’產生一絲的影響,而且,今天更是做出了虐屍這種事,啊,我本純潔,你們,丫的,竟然讓我 變得如此邪惡。”說完,吳銘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頭也不會的離開,雖然知道自己在殺了人之後再把別人頭砍了,這樣做有些不好,非常不好,但是懺悔這種事情他可不會,既然做了那就做了,不後悔,將來控制這自己,不然這些事情再次發生就好了。
吳銘快速的回到木碗柔等人所在和那吳山相遇的地方,卻有些驚慌的發現,他們不在那裡。
“婉柔姐,青山,你們在哪裡?”在發現周圍百米的地方都沒有他們的身影時,吳銘瞬間冷汗冒了出來,無比驚慌的大喊出聲,同時瘋狂的在周圍開始尋找他們。
然而吳銘的話音剛落,突然一個溫柔婉轉的聲音響了起來:“吳銘,你自去吧,婉柔我帶走了,我是她的師傅,你們的緣分未盡,將來必能再次相遇,不必苦惱。”
吳銘聽到這個聲音,瞬間呆滯在了原地,然後瘋狂的大叫了起來:“婉柔姐,你……你不要離開我,師……師傅,你等一等,你們要去哪裡,我和你們一起,我想和你們一起去。”
“癡兒,你有你的責任,現在還不是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所以你不能跟我們一起走,而且即使你和吳銘去了,也不能見到婉柔的,她即將閉關修煉,你還是自己去吧,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你,那神劍我帶走了,現在它再你身邊會對你的生命造成威脅,努力變強吧,不然將來你護衛不了婉柔,她的敵人是…….好了,你該走了,夫子傳話,讓你去見他一面。”溫柔無比的聲音消失了,而吳銘卻有些呆滯的站在原地,他想追去,但是卻不知道該往哪裡追,因爲那聲音,他根本都沒有聽出是從哪裡傳來,是在哪個方向傳來的。
“婉柔姐,你怎麼…….唉,不管你去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的。”知道木碗柔等人肯定已經走遠,吳銘有些沮喪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語了起來,“你的師傅,你那麼崇拜她,那麼她一定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吧,這樣我就不要擔心了,你和我在一起,真的會有危險,現在的我,根本不能保護你。”
吳銘站了起來,看着手裡的長劍,腦海裡全部是木碗柔身影,看着黑暗的天空大吼:“總有一天,我會變得很強的,沒有人可以,沒有人敢再打你的注意,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你,我也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吳銘大吼之後大踏步離開,想着原定的方向走去,夫子找他,雖然那老頭一直都是神出鬼沒,而且一直以來都他找自己,這次聽到木碗柔的師傅說他找自己,吳銘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本來就是要去找夫子的不是嗎,而且,他相信木碗柔的師傅也不會騙自己。
就在吳銘沉着臉離開,他剛纔所站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兩個身影,卻是吳銘以爲已經離開不知去向的木碗柔和一個看起來年紀和木碗柔相仿的‘女’子。
木碗柔雖然絕美,但是相對於她身邊的‘女’子,卻依舊差一絲韻味,當真是千言萬語都不能形容她的美麗。乍見,黑暗也消弭不了她絲毫的完美。
現在的木碗柔看起來只能用這些詩句形容: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
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而木碗柔身邊的‘女’子,卻也同樣有詩可雲: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膚若美瓷 ‘脣’若櫻‘花’
明眸皓齒 巧笑倩兮 美目盼兮
亭亭‘玉’立 楊柳細腰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施朱則太紅,着粉則太白。
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楊柳細腰賽筆管,說話燕語鶯聲。
粉香處弱態伶仃
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
即使世間所有詩句都不能很好的形容‘女’子的美麗,當真如仙‘女’下凡塵,遺世獨立,完美無瑕,然而‘女’子此刻卻是有些憂愁的看着身邊不停流淚的木碗柔。
“師傅,爲什麼,爲什麼不讓銘弟和我們一起走?”木碗柔看着吳銘離開的方向,哭泣着問道,聲音充滿了悲切。
“婉柔,你不能這樣,師傅已經找齊了壓制你身體裡面那股詭異力量的‘藥’材,還有你身體屬‘性’相沖的的剋制之法師傅也找到了,所以,你必須跟我回去,我助你修煉成功,而吳銘,他暫時卻也不能守護在你的身邊,他也有很多很多必須去做去面對的東西。現在的你們都好很弱小,如果……好了,你知道你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的就可以了,吳銘必須馬上回去,師傅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得趕緊助你完成修煉,不能耽擱分毫,所以,我們得走了。”木碗柔的師傅沒有把話完全的說完,而是拉着木碗柔的手,不容她反抗,然後之間原地兩人的身影慢慢的淡去,卻是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