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寒已看見了黎山老母,她竟然是劍宮的第一道防線守護者;趕緊上前一拜:“前輩一向安好?”
“哈哈,小寒,你終於來了,丫頭,你也來了,嘿嘿,這回,你們只怕已不用比了吧?聽說,你們練劍練得挺愜意的,好,很好!”黎山老母高興地說。
她是劍宮的外圍重要成員之一,情報向來快捷、準確:早知林雪芸已和小寒見了面,且與小寒成了夫妻,而且,劍術已越來越高了,當然,最主要是樊梨花提供的情報消息!
林雪芸笑道:“師伯,這還用說嗎?哈哈,比劍我是輸定了,估計要是真打的話,寒哥哥三招就可以贏我,可那太丟咱們劍宮的面子;咱們只練劍而已,嘿嘿,寒哥哥可能會讓我吧,我們和氣收場,打個平手如何?相公!”
“芸兒丫頭,你說了算,誰讓你是我老婆的?老婆跟相公打架嘛,最好就是平手了,否則,老婆的臉往哪兒放?哈哈,黎山前輩,不會說小寒狂妄無知吧?”小寒得意地說。
黎山老母高興地說:“這就好,小寒,好,我支持你!否則,這丫頭的父親還不下不來臺?他一向自高自大慣了,總以爲劍宮就真的天下第一了,最好,你們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哼,劍宮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當初軒轅黃帝留了一套武學在那兒嗎?可,又有誰參悟得了?寒兒,努力吧,爭取解開那《劍典》上的武學,也許你將是這千百年來的第一人哦,哈哈,我看好你!”
“是,前輩,小寒自當努力而爲,但不一定哦;小寒的資質也有限,再說,我們家婉兒告訴我凡事不可追求完美,所以嘛,嘿嘿,這《劍典》我努力看,能解則解,不得則止;不過,聽說芸兒的姐姐長得驚若仙人,我這個大色鬼嘛,肯定要把她拿下做老婆的,讓她們兩姐妹一起侍候哦,哈哈,前輩不反對吧?”小寒得意地說。
彷彿這纔是他來劍宮的目的,《劍典》反而已不是他的目的了,他只當來渡假而已!
黎山老母一聽,更是心花怒放,笑道:“哈哈,小寒的境界真高啊,婉兒?就是你那個最聰明的老婆吧?哈哈,真是智慧啊!好,隨便你了,至於你的要求,劍宮肯定會滿足你的,你要看《劍典》嘛,嘿嘿,咱們劍宮的那些美女統統都是你的了,梅兒又豈能逃脫你的魔掌?哈哈,我都有點迫不及待要看你的表現了,只是,別把劍宮弄得烏煙瘴氣就好了!”
她才一說,小寒已慚愧地低下頭,彷彿,她正說到了他的最軟處;想想,他都覺得自己太慚愧了,別說劍宮了,只怕隨着事情的發展,將太平拿下了,說不定他就要成武林公敵了!
“怎麼,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逍遙王子也會害怕嗎?放心,按你的稟性去做吧,哈哈,當初的軒轅黃帝比你還風流呢,這《劍典》的武學,就是他風流、放浪形骸的傑作;嘿嘿,肯定符合咱們逍遙王子的胃口,小寒,隨遇而安最重要,別管那些世俗之念,你一定是當世最優秀的人物的,哈哈!”黎山老母高興地說。
她似乎有未卜先知的本領:難道,自己真的可以和太平在一塊兒?
想到這裡,小寒的眼睛又放光了,似乎一道最美麗的風景線已呈現在他面前,正向眼前的泰山,已在向他招手了,那張英俊瀟灑的臉一下放出來光彩。
黎山老母見了,笑道:“好,這纔是我們喜歡的小寒,芸兒,好好侍候你的寒哥哥吧,哈哈,瞧你那樣子,只怕早就被小寒征服得五體投地了吧!哈哈,算了,不說了,再說下去,我都有點羨慕、嫉妒你們了!”她越說越高興,話也漸漸離譜了!
小寒聽了,不覺心動:只見黎山老母雖然年過五旬,偏偏在道氣的修煉之下,風采竟如二十餘歲的花間少女,那張臉似乎含着故意剋制的春色,雙眼也如春水般看着自己,難道,她也喜歡自己?
想到這裡,小寒更色心大起,笑道:“不如讓芸兒在此替前輩把關,我想請前輩一起走走,如何?”腦子裡竟在盤算要不要挑逗一下這黎山老母了!
“好啊,師伯,我們反正是明天比劍,今天嘛,就在這山腳了,哈哈,前輩就陪我寒哥哥走走,如何?”林雪芸一瞧,就曉得他的意圖了。
她自是曉得這色鬼相公一向膽大妄爲,連皇后娘娘都敢隨便親吻,只怕真想和這美豔師伯親熱一陣了;她正巴不得看看這一向自命清高的黎山老母有何抵抗能力,要是她能臣服在相公面前,那才爽呢,誰叫她一向看不起自己父母的?這師伯一向自以爲她才應該是劍宮之主,微詞一向很多,能看看她的浪態,太爽了!
黎山老母並不拒絕,反而喜滋滋地說:“好嘛,既然你們兩個願意,哈哈,那我就陪小寒走走吧,我們一起登登山吧;芸兒,傍晚時分,你就可以上來,我們在第二關等你!”
小寒得意了,不覺向芸兒投去感謝之色,纔跟着黎山老母上山了。
才一轉過彎,小寒就開始動作了,竟毫無顧忌地攬着黎山老母的腰了;一下,竟嚇傻了這個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卻又以爲他只是關心自己,心中自不敢有他想;偏偏腰間一軟,從未與男子如此接觸的她心跳頓時加速。
怎麼回事?他還只是個孩子?難道,這就是所以的情愛?從未有過情感的黎山老母一下突然竟如墜入夢中了;那張臉竟開始紅了,眼睛突然變得水汪汪一片。
小寒見了,自是高興,已在花叢中混慣了的他,早已心知肚明,將脣貼在黎山老母的臉上吻了一下,才說:“前輩真是可人,如此豔絕美麗,連芸兒也不如了!”
如此露骨的話,他竟敢說出來?難道,他一點也不怕自己生氣嗎?這小子,不想活了?
哪知更令她恐懼的事情發生了:就在她還在渾噩之際,小寒的脣已吻上了她的脣,那雙手已滑到了她的腰間,下個動作,已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了,堅硬的下身已貼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她正想發作時,偏偏腦中已糊塗一片,雙眼迷離,整個人似乎已暈了過去;偏偏意識仍很清楚:這小子竟在挑逗自己了!
小寒更得意了,不停地她的口舌中親吻;手已滑向了她的臀部,不停地在她柔軟豐滿的美臂上揉捏;才幾下,就搞得她氣喘吁吁了,整張臉已佈滿了春意,那雙眼睛已緩和下來,開始向小寒暴射春情了。
小寒笑了,又不停地親吻她的臉,手上的動作更不鬆懈,且,越來越誇張,越來越激烈了,又弄得黎山老母心中陶醉,早臣服在他的柔情之中了。
“前輩,寒兒愛你,可以告訴我你的芳名嗎?”小寒的動作又加劇了。
黎山老母滿臉通紅,心早就被他揉碎了,只得低聲蟻語般說:“我叫惜惜,寒兒,別叫我前輩了,叫惜惜就好!”說完,那張臉已能掐出水來了。
“惜惜,惜惜,真好聽,沒想到前輩的閨名竟如此好聽,哈哈,惜惜,願意侍候寒兒嗎?”小寒誘惑她說。
黎山老母的臉更紅了,享受着他的情慾,自己也已情潮如火,嬌羞地說:“寒兒放心,惜惜願意,劍宮的功法本來就是要雙修的,只是惜惜以前沒遇到可愛的男人,所以,一直守着自己的清白;只要寒兒願意,惜惜願意侍候寒兒!”說完,已將那張春情四射的臉,埋在小寒胸前了。
“嘿嘿,惜惜,可我要的是惜惜和芸兒一起侍候我,哈哈!”小寒已肆無忌憚地說。
黎山老母的臉埋得更低了,偏偏早已情慾上漲,再無法壓制,含羞且喜地說:“寒兒只管盡情享受,奴家願意就是了;只是別在荒山野草間,上面有我們的行居之地的,在那裡好嗎?晚上,我和芸兒一起侍候你!”
這真是天大的利好!
小寒沒想到來泰山之約,竟是如此之美妙:難道,劍宮真是邪惡之地?或者,道家修行可以不忌諱這種世俗之愛?他真的可以在劍宮隨意亂來?難道,黎山老母的話全是反話?就是要自己去征服劍宮的美女?
想到這裡,小寒不覺擡起黎山老母的臉,在那張美麗聖潔的臉上不停地吻來吻去,又在那張香甜的脣上不停地舔來舔去,享受了好一會兒,才說:“惜惜真可愛,你不說,相公在這裡就要將你征服了;好吧,看在惜惜很乖的份兒上,咱們晚上繼續;可,不準惜惜離開寒兒的懷抱,好嗎?”
“隨便你了,相公,你不嫌惜惜年紀大嗎?”黎山老母的聲音裡透露着驚喜,那張臉也被他的情慾煮沸了!
小寒笑了,又享受了好一會兒,才說:“不會,說實話,第一次見到前輩寒兒就動心了,只是在薛府不敢亂來;這會兒嘛,只要前輩不反對,寒兒一定要讓你****,嘿嘿,晚上,惜惜就知道了,惜惜願意嗎?”
“惜惜願意,只是,芸兒會不會反對?”黎山老母已被他挑逗得情難自禁了,話已全隨着他的意思走了。
小寒更得意了,將她使勁地摟在懷裡,纔在她的耳邊說:“那丫頭不同意,我敢嗎?嘿嘿,她乖巧得很,早就想將你獻給我了,我只是投其所好而已!”
“啊!”聞言,黎山老母竟是一陣痛快:原來,中招的竟是自己;以前送林雪芸去寒兒那裡,最終,反被那丫頭出賣,自己也算是作繭自縛了,奈何,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