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小小的空間內,呼吸聲馬上都明顯粗重起來,“哈哈哈!”淫笑出至那名古都侯,他喜得圍着蔡文姬一圈又一圈的繞着圈子,聞着蔡文姬身體發出的肉香,他的**在飛漲。
在嘴角的黑痣抖動數下後,他擡起了他的罪惡之手,伸手摸向那高聳的地域。
此時廚房的小屋內,每個人都神情專注,誰也沒有注意到透着廚房土牆上的小木窗,一雙憤怒的眼睛正爆發出逼人的殺氣。
正在期待接下來香豔、暴虐一幕發生的一名背對隔柵木窗匈奴兵,微張着嘴正在要留下口水。
突然這人“呃”了一聲,這聲音不大,但卻引起了身旁另一人的注意。另一名匈奴兵轉頭時,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只見那微張嘴的匈奴同伴,從口中流出口水的同時,還夾帶着血水,甚至還帶着一節透着寒森森光亮的槊尖從此名匈奴兵口中冒了出來。
這名匈奴兵瞪着眼珠保留着最後的表情,輕輕斜歪了一下腦袋,死了。但人因爲那背後的鋼槊支撐,還保持着站立。
旁邊另一名看見此種異況的匈奴士兵,好奇心驅使下,順着那名已死同伴的槊尖移動目光,看向他的腦後時,那柄從木柵上無聲穿透而過的鋼槊突然抖動了一下,但聽屋外“嗡”的一聲,屋裡被鋼槊撐住未倒下的已死匈奴兵屍體,跟着鋼槊的抖動,上下搖擺起來,好不恐怖。
“啊,屋外有……”看到這連續在一二秒內發生的事,這名匈奴士兵,再也忍不住眼前的恐怖情景,大聲尖叫起來。
但還未等他呼喊出“屋外有人!”這個“人”字還未出口,他所處的廚房土牆後,同樣直刺進一把彎刀,“噗”的一聲,直透他的胸腔而出。
這名匈奴兵喉嚨裡“咳咳”的發出着駭人的聲音,低頭看着自己泊泊往外滲血的胸膛,無力地擡起右手,想招呼同伴的幫忙。
還未等他說出什麼,他的身體就跟着迅速地向右飄移起來。這當然是那把從他身後插入的彎刀在移動,他耳朵裡最後聽到這個世界的聲音就是那金屬和牆體的土石發出滲牙的摩擦聲。
“轟!”隨着那名匈奴兵胸前的刀尖被抽離,他人向地面倒落時,他背後的土牆上露出了一條長口子,寒風剛剛灌入第一絲時,突然那面牆體被撞裂開來。
夾雜着無數灰塵,一個斜着身體,倒持一把奇形怪狀彎刀的巨大黑影跌跌撞撞衝了進來。
屋內衆人還未看清此人模樣之時,屋頂“嘩啦”一陣瓦片木屑紛紛掉落。
那名帶痣本來神情專注與蔡文姬的酥胸,當他剛剛在掙扎中的蔡文姬胸前扯下那絲質褻衣時,背後響起了那句“屋外有人”的慘叫。他一手拿着帶有蔡文姬體香的褻衣,一手扯着被其撕開的蔡文姬的衣襟,驀然回首時,從上而下掉落的瓦礫中夾裹着一個身影,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這名古都侯在突然的混亂和瀰漫的灰塵裡,還未搞清楚怎麼一回事,只覺右肩上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搭上。下一秒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被拽拉轉身,鬆開了抓蔡文姬衣襟得手,人不由失去重心的前衝兩步。一件冰冷的物體衝進了他的小腹下,他這時終於臉對臉的幾乎貼近的看清了在他面前矗立在一片灰塵中的人影。
“呃呃,你……是……誰?”
那古都侯奮力的抓住面前人的衣襟,盡力保持身體平衡的基礎上,從牙縫裡並出人生的最後幾個字。
而在他面前之人理都未理他,右手往後一抽,一把掠開古都侯那張可怖地臉,正要擡步行向跌坐在材堆上看着眼前血腥一幕發生的蔡文姬時,背後勁風帶動。
行向蔡文姬的人發覺身後有異,一個就地的半轉的旋身,右手中的武器旋即上指。但還未等他用手中的武器刺中想從他背後偷襲他的匈奴士兵時,一聲暴喝夾帶着一片寒光,自下而上的劃過那名剛剛高舉起手中兵刃匈奴士兵。
那名士兵就此這麼定格在了這一動作的瞬間,慢慢一絲血線自下而上的在他身前隱現出來。“嘭”這名意圖偷襲的匈奴士兵的身體在血線印現的下一秒,身體突然分成兩瓣,朝着左右兩邊摔了出去,內臟、腸子、血水撒了一地。
接着就見剛纔撞牆進入的巨大身影鬼魅的出現在了分成兩瓣匈奴士兵的背後,這人毫不在乎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殺死一條鮮活的生命,還抖動着臉上一條鮮紅的傷疤咆哮道:“你們都是死人嗎?動作這麼慢,快進來殺光這幫龜孫子!”
在這名撞牆武士的咆哮聲中,早有幾個黑甲士兵涌入被他撞破的牆體,分別找尋着匈奴士兵展開了搏殺。
灰塵、慘叫、咆哮、血光充斥着整個小小的廚房間,這些說來話長,其實差不多都在幾秒內就發生了。衝進廚房尋找吃食的七八名匈奴士兵,都在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慘死在突如其來的黑甲士兵手下。
而剛纔旋身上指兵刃的明光鎧武士,在偷襲他的匈奴士兵還未裂成兩瓣已收了兵刃,早已轉身奔至神情呆滯的蔡文姬面前。輕輕地蹲下身,幫她拉起敞露的衣襟,叫了聲:“文姬姐姐!”
蔡文姬木訥的隨聲音轉首,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人。“這不是,這不是……”
“哇……”一聲暴哭,一個前撲,一片象河水決堤般的淚水。
“你爲什麼到現在纔來?嗚嗚……曹智,我恨死你了……”
女人是多麼的不講道理,被迅速浸溼右肩胛的正是完勝曲阿戰事後傷愈復出的曹智。也是見到廚房土屋內是蔡文姬快要被侮辱時,遂大怒,奮身挺槊便朝土牆刺了過去,戳穿那名倒黴站立在木柵窗前匈奴士兵之人。他更破天荒的利用這根鋼槊攀跳上不高的廚房屋頂,從天而降擊殺那名古都侯之人。
曹智很想爭辯他來的已經很快了,但面對一個淚水如泉涌,哭的悽悽慘慘,胸前春光乍現的美麗女人,他還有什麼好爭辯的,只能抱着她,任由她哭喊、摧打,發泄着她的不滿和委屈。
曹智帶兵到達後圉縣,查看了已是一片焦土的蔡文姬故居,這時已令曹智焦慮萬分。後又經四處打聽,模糊的曉得蔡文姬在大戰開始前剛離開,卻不知去了那裡。後又聽說她的一個姨娘也住在圉縣,但今早就有一隊胡兵正逃竄向那裡,";胡兵";兩字立時觸動了曹智某根神經。袁術軍中的";胡兵";應該只有施先羅和他的匈奴人,須知蔡文姬是年輕貌美的弱女子。如果文姬落在匈奴人手裡,會是怎樣的情景......他不堪想像!甚至越是不堪想像,就會越發的胡思亂想:
“篝火邊,頭上是紛紛揚揚的雪,身下是羊毛氈,一個極醜的匈奴兵一手啃着半生不熟的牛骨頭,一手摟着雪白的蔡文姬,在她胸上亂抓着。”
曹智甩了甩腦袋,不堪再想下去。曹智於收到消息的當下,就躍上馬背,叱吼一聲就急速縱馬向所處圉縣郊外的蔡文姬姨娘家衝去。
“呯!”又是一聲不協調的聲音響起,不過這次不是在廚房內響起的聲音,而是自廚房門外。
本就被匈奴兵踢得斜歪着的兩扇木門,此時被由廚房外飛進的一個人影撞飛。等一等,他不能說還是個人影,應該說是一具被敲癟了腦袋的屍體。下一秒出現的纔是一個人影,只見那人影手持一根特製長柄狼牙棒,背後還插着一根。看來剛纔那被打癟腦袋肯定出至虎虎地走進廚房之人手上的狼牙棒,這人一進房打量一眼剛“收拾乾淨”的廚房,奇怪的看着那帶疤之人,問道:“那牆是你撞破的?”
“呵呵……”
“許褚你真是……”
那撞牆之人正是曹智手下第一悍將許褚,他在發現被魯肅等欺騙後,就親上宛陵興師問罪。但卻沒有見到魯肅,原來他剛到宛陵時,曹智已把魯肅派往他的秣陵,重新轄制秣陵、曲阿兩縣軍政要務。杜濩因爲在曲阿戰事上的錯誤領導,此時已被降級任命爲曲阿縣令,協助魯肅搞好兩地工作,而丹陽功曹一職由李儒接替。
許褚傻呆呆收到的只是一紙調任宛陵的命令,曹智告訴許褚自己來報到那是最好了,本來還要派人送去的調令也省了。曹智讓許褚陪他在宛陵養了半月傷,然後率三萬人馬來了陳留。
許褚在宛陵一個勁的向曹智投訴,他如何受了魯肅等人的欺騙,害他錯過了曲阿那麼大的戰事。
曹智告訴他曲阿戰事不算大,他大哥曹操的兗州戰事那才叫大呢!等他養好傷就帶他到兗州參與兗州大會戰。
沒想到等曹智、許褚等人趕到兗州時,戰火早已燒出老遠。曹智又接到了曹操留守陳留的命令,許褚心想這回是完了,什麼大會戰啊?許褚到達陳留郡治所陳留城時,連個敵軍的影子都未成見到,氣的他鬱悶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