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已經把您的身份跟袁大將軍說了,他還說要和您消除誤會呢……”
“是啊,孔正使,剛纔多有得罪了……”
“哼!哪裡哪裡,袁大將軍……”
正和孔融說着話的李儒,都不知何時袁紹已走到了他們身後,正強忍着怒意,不屑的看着孔融拱手致歉
。
孔融也不甘人後,略帶諷刺地回呼着袁紹的新官銜。
這兩人就這樣你一棒子,我一榔頭的勉強互相寒暄了兩句。袁紹高興,就沒計較孔融不敬。孔融決定要善始善終做好這留名青史的正派欽差,也就暫時忘卻了袁紹剛纔的兵戎相見。
接着這一日,鄴城大慶。慶賀袁紹榮升爲大將軍,在袁府的牌匾被撤下,掛上大將軍府的新匾時,袁紹百感交集,他現在可以說是袁家第一人了,作爲一個出身庶子的他,能夠爲袁家增添上這份榮耀,怎不叫袁紹感動。他的父親,他們家列祖列宗都沒做到過的事,他袁紹今天終於做到了。
爲了表達對獻帝的感激,袁紹長信一封,用了極多“晝夜長吟,剖肝泣血”等重詞,表示自己從來沒有忘記先帝之望和囑託,今後一定更加效忠皇上,爲皇上分憂。還準備了一份隆重而豐富的供奉之物,讓孔融、李儒帶回,這也是袁紹自中平六年到現在的第一次供奉。
袁紹的這個表率,給曹智的許昌政府無疑起到很好的鞏固作用。袁紹的臣服,即更好的使獻帝和許昌的朝廷地位得到更廣泛地認可,還讓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歸順或是依附曹智的人,得了一記風向標的指示。
而袁曹兩軍在河內的短暫交火,也是以一種近乎滑稽的方式收場。于禁、樂進、李典等人的進兵很是迅速,在與朱靈等袁軍方面將領的第一次交戰中,就斬殺了對方二千餘人,而暫時取得小勝。但就在雙方得到後續增兵後,擺開陣勢後,將要來一場真正的較量時,朱靈突然接到了袁紹的最高指示,要他放棄原定計劃,撤兵了。
朱靈怎肯就這樣損失了二千部下,而灰溜溜就此打道回府,他撕了袁紹的命令,準備先扳回損失再說。但朱靈忘了,這軍中不是他一人說了算,袁紹一直有派監軍的傳統。當主將出現抗命等事時,監軍就可以及時收了兵權。
朱靈的抗命還沒等他揮軍再與于禁等人廝殺,就被卸了兵權,人還被迅速撤退的袁軍遺棄在了河內。隨後朱靈很不幸的被曹軍俘虜,最終臣服於曹智。
在解除袁紹來自北方的危機後,曹智覺得要加強對司隸地區的控制。於是,便外放了對那一地區情況比較熟悉的董昭,爲新任河南尹。這麼做爲了加強對司隸地區的控制外,也可有人專職重建洛陽舊都和推廣屯田事宜。
“那可是二千石的高官,你還想怎樣?”
接到袁紹謝表的曹智,今天心情顯得很好,特地來看望已有身孕的陳玲。剛想溫存一下已初見成熟女人光輝的陳玲時,陳玲又爲棗袛做了和泥腿子打交道的屯田都尉,而嘟囔起曹智的不是。
曹智立即喊冤,棗袛這官不但比原先級別更高,而且還是他主動請纓去做的,可不能怨他。
“老婆,男人都是有理想的,你告訴你二姐,和泥腿子打交道沒什麼不好,棗袛將來的功績一定會留名青史的......”
“老什麼婆啊?我纔多大,不老也被你叫老了,哼......”
“是是,嘿嘿......”
其實陳玲在曹智目前的老婆中是最沒心機,最順從他的,所以曹智也較之前的勉強接受,現在已經從心底裡喜歡這個陳溫的小女兒了
。
陳玲已嫁爲人婦,那有不懂男人有理想,而她的那個二姐夫在她父親在世時,就老愛擺弄些花花草草,他這嗜好世人盡皆知的事情。到了曹智權傾朝野時,更是會因爲他們的連襟關係,而更大激發棗袛朝着理想努力奮鬥的熱情。其實陳玲明白,陳玲的二姐更清楚。但對於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丈夫,她們也在做着他們努力。
對於難得抽空來探視自己的老公,陳玲也是隻不過是借題發揮,發發嗲而已。
在懷孕期間,女人“唑”是一種權利,古今中外,無論什麼種族的女人從來都沒有放棄過這項權利。
當然,古代人好點,陳玲沒敢讓曹智半夜去爲他買點小吃什麼的。
“你幹什麼......哎呀......放開你的賊手.......”
正在享受她的權利的陳玲,突然被曹智見縫插針的偷襲成功,攀上了日漸豐滿的聖母峰。
陳玲雖說已經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孩,但還是每次與曹智親近時,都會嬌不勝羞。
“我剛有身孕......不可......不可......”
正說着的陳玲,突覺曹智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量,直敏感的她嬌靨一陣陣潮紅涌起,語不成句。
“就是要你在懷孕期間,保持愉悅地心情,你才能生一個健康地寶寶!”
“誰說的......你個壞蛋......”
陳玲雖說還在分辨與抵抗,但那挺直白皙的,優美的玉頸被曹智噴着粗氣的雙脣牢牢鎖定住,一陣狂嗅之下,不由使得陳玲嬌軀微顫,芳心大亂。
“華佗!”曹智混亂應答着,主公目標已是逐漸下移中。
提到華佗,陳玲找到了藉口,“嗯!”陳玲終於把曹智推起,兩人相對而坐後,只聽她脆聲而起道:“說起華佗,不知到了宛陵否,公公的病和靜湘姐的病......”
陳玲說着就流露出了擔憂之色,曹智相信沒什麼心機的陳玲這份擔憂,是真情流露。陳玲的擔憂之色,很快傳染給了曹智。於是曹智不得不也罷了興趣,思念起老父和曹昂的母親何靜湘來。
何靜湘以太后之尊,失了記憶,現在下嫁與他。但曹智常年忙於戰事、政務,在家陪她的機會本就不多。上次和陳玲、喬霜成親時,她就一直不太出席宴席等活動,經常說自己身體不適。
曹智那次也只和其共枕過一夜,稍事關心何靜湘的身體時,她只說自己可能年歲大了些,生了曹昂,就一直這個病,那個病的不斷
。相反,對於曹智的擔憂,何靜湘倒是安慰曹智,她不會有什麼事,讓曹智不要擔心她,安心征戰和蕩平賊人。
但這次聽來到許都的任紅昌說,何靜湘病得不輕,都連續好幾天下不了榻。曹智一聽,大爲着急之下,本有迴轉宛陵幾日,探望一下何靜湘的想法,但很快迎來了袁紹的發難。使得他不得不先應付此事,然後就向獻帝借人,派了華佗回去診治,並書信一封,告訴自己和兒子曹昂都很好,大嫂丁氏很是喜歡昂兒,現在把他照顧的很好。曹智讓何靜湘寬心養病,等他一有空就回去看她,順便把她一起接到許都,一家人團聚。
“等我忙完張繡和劉表這檔子事,我就回宛陵一趟......”說着曹智就跳下牀,準備回書房,徹夜工作。
“你這是去哪?”陳玲怨怒的撅起了性感地小嘴,心道:“我讓你別碰我,又沒讓你不陪我,怎麼說走就走了?”
“我回書房,還有好些公文等着要抓緊時間處理!只有早些處理完手頭上的事,纔可以早日和你們一起過上太平日子!”
陳玲倚在牀榻上,看着曹智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一聲嘆息隨之響起。這聲嘆息不知是包含了悔意,還是惆悵,反正滿透着失落、期待的混合之意。
不得不說女人真唑,懷孕的女人更唑!
曹智回到書房,趕緊批閱了一些緊急公文,就因爲眼部的疲勞,而不得不放下手中之筆,仰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養了會兒神。
就在這時,荀彧、賈詡聯袂而到。兩人通過下人引入書房時,見書案上一大堆已經處理完畢的公文,都敬佩的相互點着頭。能夠貪圖享樂,勤於政事,這種正確的舉動,無疑讓荀彧、賈詡認爲曹智是個幹大事的人。
當他們看見閉目養神的曹智,兩人均以爲曹智睡着了,隨即正準備退出時,被曹智叫住:
“兩位大人,這麼晚了,不在家抱佳人,還來我這啊......”
荀彧、賈詡聞聲轉身,一看曹智已坐了起來,正朝着兩人微笑。兩人忙一整衣衫,行禮道:“深夜打撈主公了!”
“唉,兩位不也沒睡嗎!來來,坐,是不是荊州那邊傳消息回來了?”曹智坐回書案,指着另兩幅坐位,請荀彧、賈詡入座。
“主公料事如神,是派往荊州的人回來了!”賈詡說着拿出一份密報,呈上了曹智的書案。
曹智匆匆讀罷,臉上就沒了剛纔和藹的笑意,神色漸漸凝重起來。合上密報後,只聽曹智冷哼道:“看來劉表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不思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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