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言,曾經我一度疑惑你到底是否能夠勝任這份工作,不過從你今日來的表現和你那聰明睿智,不可多得的頭腦,我真的深深的被你折服了。”
羽熙回頭直直的看向撒貝兒,深邃的眼眸裡閃現着難得的笑意。
“其實我也只是··”
“堂主,組織裡這次出使任務的白虎和青龍身受重傷,正在急救中,閻王請您馬上過去!”
一個手下匆忙的跑進屋裡,急急的稟報着。
羽熙和撒貝兒不約而同的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轉身向總堂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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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撒貝兒輕輕的按着因爲奔跑而咚咚跳動的心臟,一臉焦急的看向在手術室門口一臉嚴肅的衆人。
怎麼了?爲什麼他們都一臉嚴肅的樣子,青龍和白虎現在的狀況很危險嗎?難不成··難不成他們兩個··
望着紛紛沉默不語的衆人,撒貝兒的眼睛霍的睜大了。
雖然她和組織裡的兄弟還都並不怎麼熟悉,但是他們每一個冷漠的外表下都有着一顆善良而熱情的心,所以,她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有事!
“白虎腿部中了一槍,還有一槍傷在肩上。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反觀青龍就不那麼樂觀了。兩槍都中在腹部,送回來已經失血過多陷入昏迷,祁風已經在裡面抓緊時間搶救了。”
一直沉默着的丁皓焱皺着眉頭開口道,深邃的眼眸裡滿是痛惜。
這次出使任務,他手下兩員大將居然同時受到襲擊,虧他們還是頂尖的殺手就傷成這樣,如果是普通的狙擊手恐怕連命都沒有了。對方到底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居然派遣了兩個殺手都不能將他拿下?
丁皓焱暗自思量着。
聽了丁皓焱的話,撒貝兒深吸了一口氣就準備打開緊閉的手術室門,卻被一旁的賽飛猛的拉住了,臉色臭的像結屎了一般。
“小子,你就在這安心的等着就行了,祁風一個人在裡面就已經夠忙的了,你就省得過去添亂吧。”
“就因爲只有祁風一個人我纔要進去幫忙,你們一羣粗手粗腳的莽夫靠邊一點啦,性命攸關,難道你們想看着因爲祁風忙不過來讓青龍他們耽擱了治療而死嗎?”
熙藍不屑的斜眯了賽飛一眼,大力的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進手術室。
“你這小子!”
賽飛忿忿的對着砰的一聲關上的門揚起拳頭,隨即又悻悻的放下,無處發泄的他狠狠的敲了一下牆壁發泄着心裡對戰友的擔憂。
“賽飛,估計信她一回吧,說不定諾言還真的會幫上什麼忙呢!她可是··非常的深藏不露呢!”
羽熙瞭解的拍了拍賽飛的肩膀,看向緊閉的屋門。
雖然對諾言只瞭解了幾日,但是她是個絕對不會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倒不是說她貪生怕死,只是她身上所帶的謎團,開始讓他非常的感興趣起來了呢。
望着羽熙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丁皓焱不動聲色的揚揚眉,深邃的眼眸裡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羽熙加入組織這麼久,他還是頭一次看到··一向冷漠無情的羽熙這麼的欣賞、袒護一個人。欣賞到可以假裝落敗的讓她進使者組織,並且親手替她施行施烙?袒護到可以力排衆議的替她講話?
這不是···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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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正低頭忙碌着的祁風驚訝的擡起頭來看了撒貝兒一眼,隨即冷下聲音不悅的呵斥道。
這小子,上次捅的簍子還不夠大嗎?難道這次還不知道收斂一點嗎?不過說來也奇怪,門口的那幫人都死了嗎?居然會同意讓她進來添亂?就算那些人都死了?至少閻王和羽熙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吧?怎麼連他們都··
“祁風哥,我是來幫你的哦!你可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給看扁了。”
撒貝兒不滿的嘟嘟嘴,轉身熟練的套上消毒外套,戴上口罩和消毒手套,一副很專業的樣子。
“你學過醫療救治?”
祁風一邊忙碌着手中的事情,一邊疑惑的問道。
“沒有,只不過在學校的生物科上解剖過青蛙。”
撒貝兒調皮的眨眨眼睛,聳聳肩。
嘴裡雖這樣說着,卻皺着眉頭熟練的運用着手上的止血鉗與解剖刀,幫病*上的昏迷着的青龍料理着傷口,並小心翼翼的取着子彈。
聽了撒貝兒的回答,祁風手上的刀子一晃神,差點割破了白虎大腿上的動脈血管,憤怒的轉頭正準備大聲的呵斥撒貝兒的時候,卻被她熟練的刀工與沉穩的操作驚呆了一下。
“祁風哥,如果你再不幫白虎哥將腿上的子彈取出來的話,他就要跳起來罵你了呢!”
撒貝兒像側面長眼了一般,輕笑着說道,手上的事情卻一直有條不紊的操作着,沒有絲毫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