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裡邊請,請問是要一間房嗎?”
打扮妖嬈的老闆娘扭着肥碩的屁股,諂媚的用蹩腳的英文招呼着走進門的丁皓焱和撒貝兒。強悍的扭動力道彷彿她的上半身已經走到了吧檯,下半身還在原地停留着沒趕上。高超的技藝真讓聞者驚看者嘆啊!
聽了老闆娘的話,撒貝兒尷尬的低下頭去,白希的小臉騰的不爭氣的漲紅起來。
討厭,她不會以爲他們兩個··是那種關係吧?
“兩間房。”
一旁的丁皓焱到是氣定神閒的搖搖指頭,彷彿沒有感受到氣氛有絲毫的不對勁。
正低頭害羞着呢,老闆大大的嗓子再度響起的話卻讓這絲嬌羞蕩然無存,白希的小臉反而驀地黑了下來。
“呦,你們父子兩個要一間房就可以了,要兩間房多浪費呢!”那個肥女人扭動着一身肥肉,非常‘體貼’的說道。
父子··多日的詞··多雷的詞啊!
她撒貝兒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哪裡是個男人了!正想着呢,驀地想起自己正帶着假髮,穿着男裝呢!難怪這個老太婆會把她男生看待!
可是就算她眼拙,她的年紀看起來就這麼小嗎?小到丁皓焱都可以做她爹了?唉,這話如果被她那愛妻心切的真爹聽到的話,鐵定會抓狂一下的。
“死女人,你瞎啦!誰是父子!簡直腦子有毛病!”
撒貝兒惡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接着一把抓起桌上的門牌鑰匙,甩了甩大包向裡屋走去。
“呦,脾氣好大的小哥呢!不是就不是唄,幹嘛生那麼大起嘛!”
老闆娘一臉委屈的癟癟嘴,像守了活寡一般。
望着撒貝兒怒氣衝衝的小身影,丁皓焱無奈的搖搖頭信步跟上。
這小子,還真是說生氣就生氣了,剛剛那個女人說他老他都沒生氣呢,這會他倒一個人氣起來了。現在的青年人,還真是血氣方剛。
“閻王,我們爲什麼一定要住在這家破旅店啊?你很窮,很沒錢嗎?”
撒貝兒一臉抱怨的將肩頭的行李甩到*上,舉目打量着這個只有一張大*,一臺電視,一張桌子和一個浴室的房間。
“這次任務比較特殊,因爲怕入住大型酒店太引人注目,所以就選了這個相對偏僻的小旅店。怎麼,後悔跟來了?”
丁皓焱將行李放到他的房間後,來到隔壁撒貝兒的房間,斜斜的依靠在門欄上,一臉揶揄的看向有些焦躁的撒貝兒。
“怎麼可能後悔?我撒··額諾言從不做後悔的事!”
撒貝兒有些驚慌的吐吐舌頭,連忙改口道。
老天,她說慣了她撒貝兒,剛剛竟然一時亢奮,差點說漏了嘴,但願他沒怎麼在意她說的話!否則她情願這棟破房子現在就塌下來,壓死她好了!
“恩,住所已經安頓好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馬上就去研究所吧。”
彷彿根本就沒有在意她說的話,低頭把玩着藍寶石項鍊的丁皓焱擡頭看了撒貝兒一眼,隨即轉身向門外走去。
呼,還好他沒有發現!
撒貝兒後怕的拍拍自己的胸脯,飛快的將一把左輪手槍別進腰帶裡,匆匆的追趕着丁皓焱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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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請放心,您讓我們研究的東西我們一定會悉心的研討,相信最多一個星期,就會有一個讓您滿意的答覆了。”
頭髮有些花白,但眼神充滿睿智的老者輕笑着握着丁皓焱的手,操着熟練的日文一臉堅定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就有勞左渡博士了。我會等待您的好消息的。”
丁皓焱笑着與老者的手交握着,同樣用流利的日文回答道。
事情辦妥後,丁皓焱精神颯爽的,面帶笑意的帶着撒貝兒走出研究所。
“難道你都不好奇我們剛剛在講什麼嗎?”
轉頭望向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撒貝兒,丁皓焱好奇的開口道。
“我聽到了啊,你們不是商討好了一個星期後等結果的嗎?”
撒貝兒不明的聳聳肩。
日了,她又不是聾子,當然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了,難不成她剛剛還隱形了?
“你能聽懂日文?”
剛開口說完,丁皓焱就有些鬱悶的發現,似乎從一出來一直驚訝好奇的人是他,反而不是身後一臉老成的諾言。
“只是能粗略的聽懂一些。以前上學的時候有些感興趣就附帶着學了點。”
撒貝兒一臉雲淡風輕的撒着謊,彷彿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是啊,她又撒謊了呢!不過她真的認爲這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因爲她不但會說日文,而且還會說法文,英文,德文,意大利文,匈牙利文,瑞士文等10幾個國家的語言。而且就她從小做的那些天才兒童做的事情,恐怕要炫耀起來夠寫一本書了呢!
“介於你是第一次出國,這次我們的任務又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們到處去走走如何?”
丁皓焱拍拍撒貝兒的肩膀,望向蔚藍的天空和遠處具有異國風情的建築,不由得一陣放鬆。
“好呀好呀,都說日本的小吃非常的棒,我們去嚐嚐吧!”
話音剛落,就立刻得到一串積極的迴應,撒貝兒白希的小臉上滿是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