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閻王沒有明說,但是她是瞭解他的心思的。能夠親自出馬去偷晶片,那個東西,對他自然應該是很重要的吧。
如果是他喜歡的··只要是他想要的··
她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替他拿到!
暗暗的打定了主意,撒貝兒黑亮的眼睛裡閃過一道流光溢彩的光芒,白希的小臉上滿是堅定。隨即拉開大門,大步的向外跑去。
“你這是準備去哪?”
冷漠卻夾雜着絲絲揶揄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撒貝兒奔跑的背影一僵,驀地轉過身來看向正依靠在門口的牆壁上,一臉老神在在的羽熙。
“我··額··我閒的沒事出去走走啊,呵呵。”
撒貝兒尷尬的摸摸頭,強裝鎮定的指指門口。
該死!她剛剛怎麼跑出來的時候沒發現羽熙在門口?他不會聽到她剛剛和杜雲遷說話的內容了吧?也不會啊··通話室明明就是隔音的呀,他應該··不知道什麼吧?
“是沒事去找杜雲遷,出去走走嗎?”
羽熙直直的盯着撒貝兒,幽藍色的眼睛裡滿是嘲弄。
“你怎麼知道的!?”
撒貝兒驀地擡起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羽熙,彷彿活見鬼了一般。
現在的人··現在的人都一個個神機妙算了嗎?好像··好像他們可以猜透人的心事一般!簡直詭異的可怕!
“剛剛閻王已經跟我們提過了,他還說以你衝動的個性肯定會將事情弄清楚,讓我們好好的盯着你,以免你做出不經過大腦的決定。”
羽熙無辜的攤攤手,一臉的瞭然於心。
“閻王知道我··”
撒貝兒驚訝的睜大眼睛,一臉的愕然。
“我們畢竟都是在使者組織裡呆了那麼多年了,看人當然會比別人看的準一些。諾言,我還是不贊成你去,狡詐如杜雲遷,就算你去了他也不見得就真的會把晶片給我們,而且,誰又知道他現在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杜雲遷皺起眉頭,撐着下巴暗暗的思酎着。
“對不起羽熙,不管他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我都一定要去。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你一定要攔着我的話··”
撒貝兒一臉堅定的看向羽熙,隨即拉開一個攻勢,就準備和羽熙展開一番較量。
“諾言,你明知你打不過我的。”
羽熙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但他那幽藍色的眼睛裡,卻暗暗的散發着一絲異樣的動容。
“如果不是拼盡全力的話,沒有人敢說結果是什麼。羽熙,我只想試試。”
身上的肌肉慢慢陷入緊繃狀態,撒貝兒輕輕的開口道。
我只想試試··
我只想爲了自己,爲了丁皓焱試試,不僅要爲打敗眼前的羽熙試試,更要爲拿到晶片而試試。
她撒貝兒看中的目標,從來都沒有放棄的時候!
兩人嚴肅的眼眸緊緊的對視了很久,最終羽熙一臉風淡雲輕的支起身子,說了一句讓她始料未及的話。
“你走吧。我不攔你。”
擺好架勢,準備展開一番惡鬥的撒貝兒一下子呆愣在原地,彷彿沒有聽清羽熙剛剛說出的話。
“我原本就沒有要欄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以你的個性,要攔也攔不住。只是,既然決定要做了,就做的漂亮一點,你現在可是使者組織的人,別到時給組織丟了臉。閻王那邊如果問起,我會裝作不知道。諾言,這次我又幫你了,記得你欠我的人情。”
羽熙深深的看了撒貝兒一眼,擦肩而過之際,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言語中透露着絲絲的無奈和嘲諷,但是更多的是··一份鼓勵和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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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熙,謝謝你!我一定會加油的!”
轉身望着漸漸遠去的白色身影,撒貝兒開心的揮揮手,一臉的興奮。
哼哼,同樣是穿白衣服的男人,怎麼性格相差這麼大,一個優雅高貴,但是卻殘忍嗜血;一個冷漠如冰,但是卻樂於助人。厄··樂於助人··這個詞放在羽熙的身上,好像有些不大妥哄?
不管啦!吼吼,撒貝兒,勇敢的衝吧!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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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高聳入雲,氣勢磅礴的暮遠集團,撒貝兒用纖細的小手遮住頭頂刺眼的太陽,暗暗的咂舌着。
真是財大氣粗,果然是有權優勢的主,把樓建的那麼高,也不怕地基不穩的塌了?
不過既然真的來了,她的任務應該不是隻有欣賞暮遠集團的大樓這件鳥事吧?
撒貝兒放下手,嘴角揚起一抹狡猾的笑意,信步邁進了暮遠集團的大門。
“你好,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一位迎賓小姐和善的走上前。
“我要找你們總裁,杜雲遷。”東飄西瞄的打量着大堂內燈火輝煌的建築,撒貝兒隨口說動。
“找我們總裁?請問先生有提前預約嗎?”
迎賓小姐疑惑的皺起眉頭,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撒貝兒。
這個男孩真的好大的口氣,居然一張嘴就直接喚他們總裁的名字!這可真是··
“沒關係,只要你們通報一聲,就說諾言按照約定來訪。”
撒貝兒捋了捋額前的劉海,桀驁的揚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