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城,我連懷疑她沐曉婉的念頭都不可以有,是嗎?
葉安然笑的有些苦澀,快速地往前走去,不想再看那個男人,哪怕只是一眼。
“葉安然,你給我站住。”
身後傳來席靳城有些焦急而又霸道的聲音,葉安然卻冷冷地笑了,她留下來做什麼,留下來看他們兩個恩愛溫馨地互訴衷腸嗎,還是看他席靳城如何安慰柔弱無依而又無辜的沐曉婉呢.
葉安然咬着嘴脣,狠狠地抹掉自己臉上的眼淚,將車速提到最大,看也不看那個男人一眼,疾馳離開。
沐曉婉還在哭泣着,席靳城根本就走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葉安然頭也不回地憤然離去,這女人又要和自己鬧了!
或許,根本就不會理睬他。
席靳城有些無奈。
那女人怎麼會懷疑曉婉呢?
她對曉婉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曉婉,你和安然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席靳城一邊安慰着沐曉婉,一邊向她詢問和葉安然之間的關係。
“我和葉小姐並不熟悉啊!”
沐曉婉似乎很茫然,大大的眼睛內還聚滿了淚水,“靳城,葉小姐被綁架我也很難過的,可是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啊!”
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墜落着。
沐曉婉哭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靳城.你相信我嗎?”
她緊緊拉着席靳城的手臂,哭得很委屈,席靳城看了有些不忍心,“曉婉,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安然一定是誤會了,你彆着急,我會好好和她說的。”
就是不知道那女人還會不會聽自己解釋了!
席靳城心裡很擔心葉安然,那女人開得這麼快,情緒又不穩定,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想到葉安然有可能出事,他也不得安定了,“曉婉,你先回家,我去找一下安然,你放心,我會和她解釋的。”
沐曉婉卻搖頭,緊緊拉着他,一直哭。
席靳城不相信她。
席靳城不容許她懷疑沐曉婉。
席靳城永遠都
站在那個女人身邊!
葉安然只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席靳城抱着沐曉婉的畫面一直盤旋在自己的腦海裡,怎麼也驅不散,讓她心疼,疼的想哭。
她茫然地開着車,毫無目的。
手上的傷口早就被她自己抓破了,一道道的血痕在手上肆虐,其實很痛,葉安然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任由鮮血滲出,沾染在方向盤上。
“席靳城,你對我的信任就只有這麼一點嗎?”
葉安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趴在方向盤上,哭得茫然而又無助。
盛行禹躺在病牀上翻來覆去的,整個人都很不安,也有點莫名的焦躁,安然去看望葉父和馨愛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這讓他很擔憂,要知道葉安然是不會不和他打招呼就離開醫院的,除非發生了什麼事,讓她來不及和他打招呼。
都快傍晚了,葉安然還沒有回來。
盛行禹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記掛着葉安然。
六點多的時候,秦姨又來送晚飯了。
沒有看見葉安然,這讓她也很奇怪,“行禹,安然小姐出去了嗎?”
“秦姨,安然什麼時候從葉伯父病房出去的呢?”盛行禹的語氣有些焦急。
“很早就出來了啊,不到一點鐘。”
秦姨很困惑,疑惑地問了一句,“安然小姐沒有過來嗎?”
盛行禹點頭,連忙拿出手機給葉安然撥打電話。
卻是關機狀態。
聯繫不到葉安然,這讓秦姨也慌張起來了,人也纔是昨天找到的,不會今天又出事了吧,這讓秦姨一把年紀的人都急紅了眼。
“安然小姐又出事了嗎?”
秦姨的聲音有些哽咽。
這孩子是多苦的命啊,從小就沒了媽媽,後媽還是那麼個樣子,老爺現在又生病了護不了她,還被人綁架了,好不容易救回來了,現在又要出事嗎?
“秦姨你先別慌,安然不一定就出事了,我給席靳城打個電話,他或許知道安然在哪裡。”盛行禹內心的擔憂只會比秦姨更多,卻不得不鎮定起來。
只祈禱着安然在
席靳城哪裡。
就算這讓他有點難過,卻也比安然失蹤了要好得多。
“盛行禹,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席靳城對盛行禹會給自己打電話這件事很奇怪,他們的關係可並不怎麼好,若不是顧及這個人救了安然,他纔不會和這個男人好聲好氣地說話。
“席先生,安然在你那嗎?”
盛行禹沒有多說別的話,直接詢問席靳城安然是不是在他那裡。
那女人!
席靳城皺着眉,她沒有回醫院嗎?
他原本還想着等會兒就去醫院找她的,今天的事情若是不解釋清楚,這個女人一定會死犟着,再次把他當陌生人看待。
“盛行禹,安然不在醫院?”
席靳城反倒問了他一個問題。
“安然沒有找你嗎?”盛行禹覺得能讓葉安然沒有和自己打招呼就離去的原因,就只有這個男人了。
席靳城有些沉默。
“席靳城。”盛行禹叫這個男人的名字的時候,有一種很嚴肅的態度在裡面,“安然沒有在醫院,她中午大概十二點多的時候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想那個時候安然是去找你了吧!”
那女人一整個下去都沒有回去!
這讓席靳城也慌亂起來了。
他連忙撥打葉安然的電話,卻和盛行禹一樣的情況,葉安然的手機關機了。
“席靳城,你最好祈禱安然沒事!”
席靳城沉默的態度讓盛行禹已經能肯定,安然這次的事情是因爲他了,“席靳城,你記住了,若是你給不了她快樂,給不了她幸福,那麼你就滾吧!”
他很少說髒話,或者說在此之前從未說過。
可是對於席靳城,他說出的話卻很犀利。
“盛行禹,你說什麼.”
席靳城還沒說完的話,全被盛行禹直接按掉了。
什麼叫做讓他滾?
該死的,還從沒有一個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還有,葉安然那女人永遠都是他席靳城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分開他們兩個,他盛行禹也不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