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的骨頭都被你砸斷了,現在開心了吧?”
“不開心!”茗兒道,“誰讓你欺負我了?”
我道:“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你倒說說看。”
茗兒道:“你爲什麼不去看我?”
我道:“今天打算去的,結果你就來了,趕那麼不巧。”
茗兒道:“那怎麼一個電話都沒有呢?”
我道:“最近比較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比較多,所以就沒打電話,不過,你怎麼也不打電話給我,讓我擔心。”
“你會擔心我?”茗兒道,“纔不信你。”
我笑道:“不管你信不信,現在起來坐好行不行,別總倚在我懷裡,這樣多難看,又不是小BB了,都長這麼大了,也成年了,怎麼能這麼不顧身份。”
“我就不顧身份怎麼了?”我這麼一說,茗兒還起勁了,道:“我就不起來,就讓你抱着,你要不高興就把我扔出窗子算了,扔在地上打一頓也行,就看你敢不敢了。”
我道:“我哪敢,再說你是功夫女王,武林至尊,在下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豈敢在你老人家賣弄,還不被你三拳兩腳給打發了。”
茗兒聽了不禁一樂,嗔道:“你知道就好,看你這麼乖,今天就饒了你,不打你了,以後你要再敢打我的話,小心我把你家給拆了,再放一把火。”
我直叫怕怕,道:“你捨得嗎?”
茗兒道:“不信你就試試看,茗兒說過的話有不算數過的嗎?”
我忽然想起那條短信,她說五分鐘我不到她要跳海自殺來着,想問問她這句話有沒有算數的,話到口邊又及時收了回增,這樣的話還是不好爲好,要不茗兒會很下不了臺的。
我在茗兒的臀部拍了兩個,這丫立即叫嚷起來,道:“你又打我!?”
我道:“哪有,只是拍一下,哄你睡覺。”
“什麼——睡覺?你——”茗兒似想到了什麼,羞得將剛擡起來的頭又埋在我懷裡,道:“你好壞,在想什麼呢,又想佔我便宜。”
汗!
茗兒這話我頓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倒真是言者無意,聽者有心了,這丫滿腦子裡都想些什麼。
我道:“你想什麼東西,我只說哄你睡覺,又沒說——”
我還沒說完,茗兒就不停地晃起來,以示抗議,道:“不許頂嘴,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心裡的小九九,我茗兒還不知道。”
無語,她自以爲自己還是半仙了。
我道:“是我壞,不過都抱了這麼久,都有十分鐘了,你還不好好坐着麼,我都抱累了。”
我纔要鬆手,茗和手下一緊,道:“不!我喜歡你抱着,告訴你,我現在還在生氣呢,你看怎麼辦吧?”
這丫竟纏上我了,本來也沒什麼,可苑玲還在等我。
我道:“乖茗兒,我知道你最懂事了,一向很聽話的,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地在家裡等我好不好?我回來再好好地抱你,行不行?”
“不行,你今天哪兒都不能去,就只能在家裡陪着我。”茗兒斬釘截鐵地道。
我道:“怎麼,茗兒不乖了嗎?”
茗兒道:“我就不乖怎麼了?乖女孩都是要被人欺負的。”
嗯?這句話——倒挺有哲理的,有空拿本子記下。
我道:“茗兒,我現在真的有事,出去一會就回來,好不好?”
“不好!”茗兒就是不放行。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笑道:“你再這麼耍賴,不怕我非理你麼?”說着我彎過手來去摸茗兒的胸部。
茗兒啊了一聲,立即推開我,用手護住自己的胸部,然後一臉羞紅地瞪着我。
看來這招果然管用。
茗兒罵道:“色狼!”
我笑道:“才知道我是色狼。好了,乖乖地在家吧,我出去一會就回來。”我要過去拿外衣,不想茗兒竟從後面抱住我,抱得好緊,這可真是出人意料了。
我威脅道:“再不鬆手我可真的要非禮了?”
不想茗兒竟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茗兒是你的人,我就不讓你走。”
汗!
真是無語了。
我轉過頭,見茗兒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我不由地嘆了口氣。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茗兒還是有些緊張,感覺她呼吸都有些急促,可能她真的以爲我會對她做出些什麼出格的事,見她這樣,一個邪惡的想法在頭腦裡閃現:難道我要和你嘿咻一下,她也心甘情願,不會反抗?
我轉過身來,擁抱着茗兒,她挺拔的胸部那麼青春,那麼充滿誘惑,她微揚着臉,五官精緻地要命,兩彎修長而又淡淡的幾乎從來都沒有修剪完全天然的細眉,小巧玲瓏的鼻子,生微翹起的嘴脣,真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我欣賞了會,這期間茗兒一直閉着眼睛,在等待着我的非禮。
我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道:“你想我怎麼非禮你?”
茗兒的神情顯得更緊張了,我見她兩腿緊並,膝蓋不停地蹭着膝蓋,好像我真的要上她似的,女孩子在第一次被男人愛之前,是不是緊張的要命?
見茗兒這麼緊張,感覺她好可愛,分明已經作好了心理準備,自己也說了,反正都是我的女人,也不怕我做什麼,可真到我要對她採取行動的時候,她還是如此緊張,女孩子是不是都是如此敏感,尤其是要發生那種關係的時候?
我親了下茗兒的額頭,然後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然後親吻她的脣,那麼質感,那種感覺——美妙的無以復加,我含着她的兩片脣,輕輕地噬咬着,吮吸着,茗兒顯得更緊張了,我能明顯地感到她擁抱着我的手臂加大了力度,她的手扯着我的衣服。
她的心跳得好厲害,咚咚咚,是興奮的聲音嗎,還是害怕?有時我會想,當男人第一次輕輕退下女孩子裙子的時候,當時的女孩子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那是一種怎樣的緊張和興奮,也許更多的是害怕,可既然害怕,那爲什麼幾乎所有的女孩子都沒有選擇反抗或是拒絕,而是默默地接受,讓男人窺視她身體的,第一次將自己最神秘的部位呈現給這個男人,任她撫摸、撩弄,甚至用舌頭去舔拭,直至進入她的身體,去感受處女膜破裂時的疼痛,那都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是否期間也有曲折,也存在着強烈的心理鬥爭?
現在我擁抱着茗兒,她的緊張那麼明顯,如果我真的要求和她相愛的話,她是否會一直溫柔地順從,不會當感到疼痛時控制不住自己本能地給我一拳吧,要是那樣,那可太大煞風景,那麼第一次**的感覺,也實在是太讓人記憶猶新,刻骨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