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棋也不問我爲什沒發動車子,她和我對視了幾眼,就轉過頭去,看着外面的雨和無盡的黑暗,我見
陸曉棋的一隻手隨意地放在位置上,離我很近,我的手不由地慢慢點擊着過去,然後把她的手握在手裡,陸曉
棋依舊不回頭,只是臉上微微泛起一絲難以覺察的笑,還有一絲紅暈。[]
我撫摸着陸曉棋的手,這隻手好溫柔,十指纖纖。
我把陸曉棋的手往懷裡拉,陸曉棋也不掙扎,順勢倒在我的懷裡,仰臉看着我,嘴巴動了動,想說話又沒
有,我的頭低下去,陸曉棋趕緊閉上眼睛,這麗的脣,咔咔,心裡好緊張——
“雨落無聲,萍碎時你在何方,舞臺鞋旋轉,前途沒有方向——”
嗯,哪來的音樂?我這一猶豫,陸曉棋已經起來了,手伸進褲子口袋裡拿手機,同時離開我的懷抱,回到
自己的坐痊位上去。
居然是陸曉棋的電話,咔咔,真是撓人好事,要是剛纔速度點就吻到了,唉,真是失敗。
陸曉棋聊了間,轉頭衝我道:“是沁兒,她說她把鑰匙給忘到房間裡了,你現在送我回醫院吧,我拿鑰
匙給她,她在醫院裡等我。”
這一被打擾,再無半點情趣了,我只好發動法拉利,向醫院駛去,後視鏡裡見陸曉棋不時地拿眼睛瞟我,
三番五次地想開口說話,可都沒有,估計她心裡也挺矛盾的,剛纔可就差一點就吻上了。
法拉利速度地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除了超越還是超越,我現在居然也敢開快車了,忽然想起第一次法拉利
的感覺,道:“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坐你的車麼?差點把我嚇死。”
陸曉棋道:“你說什麼?”
我道:“你忘了嗎,那時你剛回國,我們去參加——”
我一轉頭,啊?不是吧,怎麼是陸曉棋?居然搞錯,把她當成林李飛絮了,恐怖。
不過怎麼會有這種錯覺?看來我是想林李飛絮了。
陸曉棋又問了幾遍,我也不答,只裝作聽不到,最後陸曉棋非常不滿地道:“一定是你和其他孩子吧,
這個都記錯。”
很快窘了醫院,沁兒正坐在桌子邊修指甲,見我們一起進來,臉上立即綻放出笑容來,道:“原來是和
夫在一起,我說你會去哪裡呢。”
夫?這一聲叫得我無地自容,只是陸曉棋這丫竟不返。
我臉一沉,道:“胡說八道。”
沁兒也不理我,蹭上來道:“表,表夫今天帶你去哪玩了?看你一臉開心的樣子?”
陸曉棋臉上泛着紅暈,道:“誰是你表夫,我纔不嫁她。”
我趕緊道:“這下你聽到了吧,還不趕緊回去?”
陸曉棋拿鑰匙給沁兒,沁兒接了正要出門,又退回一步,道:“表夫,你是跟我一起走呢,還是留在這
裡陪着表二人世界?”
說罷嘻嘻笑着逃出出去。
此地不易久留,想想在車上都差點吻陸曉棋了,要不是沁兒的電話的話又要犯錯誤了,此時二人世界?恐
怖,趕緊逃之夭夭的好。
我道:“天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那我回去了。”
陸曉棋也不說話,看着我點了點頭,我趕緊逃出門去。
沁兒竟在不遠處等着我,一臉古怪的笑。
我道:“幹嘛?”
沁兒道:“不是說不喜歡錶麼,幹嘛又帶她出去玩?”
我道:“你誤會了,我只是撞到她,送她回來而已。”
沁兒用懷疑的眼神盯着我,道:“不信。”
我上下打量了下沁兒,笑道:“你這麼關心表,怎麼就不關心一下你自己呢?你年齡也不小了,長得還
可以,怎沒見你帶過男朋友回來?”
沁兒聽了我的話,臉一沉,道:“要你管,難道我還愁嫁不出去麼,就怕有人娶不到老婆。”
聽了這話,我不覺好笑,我不娶不到老婆,咔咔,你不知道我已經有兩個嬌了,只是這事,我又豈會對
你說?
沁兒道:“你去哪?要不無聊的話陪我去舞廳好不?”
不是吧?我看了下時間,已經近十一點了,現在去舞廳,不過——好偈也正是這個時候舞廳纔有生意的。
我搖了搖頭,道:“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去睡了。”
沁兒笑道:“這麼晚了,孤枕難眠,你一個人睡得着麼?”
這話?我不由地又打量了下沁兒,看來真得從新認識一下了。
想想自己也已有很久很淨有去過舞廳了,不過——和沁兒一起去,好像不是太適合吧?
我正要拒絕,沁兒抓着我的胳膊搖道:“陪我去吧,好無聊的,再說去舞廳而已,又不是去幹壞事。”
這個——去舞廳和幹壞事有關係麼?
沁兒繼續搖晃着我的胳膊,嗔道:“表夫,去吧,去吧,沁兒好無聊的。”
要不,去吧?
勉強點了點頭,見沁兒一臉的鬼笑,怎麼這感覺這麼像是上了賊船。
兩輛跑車像幽靈一樣穿梭在公路上,沁兒居然也是一個開快車的子,不過跟林李飛絮相比,感覺倒是遜
多了,林李飛絮那簡值就是飆車。
一進舞廳,沁兒就和幾個打扮得十分妖的年輕子打招呼,憑我的直覺,認爲這幾個子絕非善類,當
然了,我並不是對舞廳有什沒好的情緒,只是從她們的眼睛裡炕到本,炕到本的子最是恐怖。
最毒莫過人心。
沁兒拉着我,跟着這幾個子在邊上的一張桌子邊坐下,一個年事看起來稍微長點的人道:“沁兒
,這位帥哥是誰呀?莫不是你的面首?”
面首?聽這人說話我氣個半死,關鍵是她說話的那個調子,真是——一聽起來就是一個蕩,專門挑撥男
人的那種拉磕人。
我瞟了一眼沒理她,沁兒道:“,你別胡說,這是我表夫。”
“表夫?”幾個人都笑起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那個人道:“你連表夫都上,就不怕吃不
消?”
這話?我立即站起身來,冷冷地道:“沁兒,這就是你的所謂朋友。我先走了,你自己玩吧。”
說罷轉身出去,沁兒在後面叫我,我理也不理,真的快被她氣死了,本想好好教訓一下那幾個人,不過
想起也許人家就是幹這行吃飯的,那說她們又是沁兒的朋友,既然沁兒願意跟她們鬼混,沁兒又不是我什麼
人,我幹嘛管那麼多。
出舞廳的時候,裡面的音樂變得狂暴起來,聽見有男男在尖叫,我只覺得刺耳的要命,出來透口氣,
剛下過雨的空氣滋潤着我的肺,感覺舒服多了。
剛出來,手機響起來,一看是謝雨緋打來的,估計多半是茗兒了,我按下接聽鍵。
“你去哪兒了?我按了半天門鈴都不天門?”
一聽聲音,果然是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