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陸曉棋直奔洗手間,很快就聽到嘩嘩的水聲,看來她正在努力地衝洗掉身上的髒東西,我忽然覺得做女人好辛苦,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長得醜吧沒臉見人,長得漂亮吧雖然追的男人排成排,但哪一個男人是真愛你的,你肉眼凡胎根本就看不清,男人想吃吃你豆腐,想上你,你怎麼辦,是拒絕還是接受,拒絕怕把男人弄跑了,接受吧,又怕吃虧,更糟糕的是獨自一身,得時時外外防範色狼,這年頭生活壓力大,心裡變態的越來越多,被強暴的感覺估計是一生難以忘記的。
好在我生下來就是帶柄的,沒啥好顧慮的,居說現在也有女色狼的出現,那我倒真希望哪天能被強暴一次。那滋味,估計十分刺激興奮。(別太恐龍就行,咔咔)
我心裡亂七八糟地想着,推開窗子,點支菸,好驅驅掉身上的酒味,這時我聽見手機響。
這麼晚了誰會給我打電話呢,難倒是謝雨緋,看看時間已經過一點了,她還沒睡嗎?打開翻蓋,屏幕上竟顯示着“曉棋”三個字,我心裡怪怪的,那不是在洗澡嗎,有事叫我一聲就好,幹嘛打電話?
這女人神神秘秘的,打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不好當面說,難道是?我心裡一驚,她不會是想和我嘿咻吧?
我接了電話,陸曉棋嗔道:“怎麼才接電話,我還以爲你出去了呢。”
“哦,剛纔沒聽到。有什麼事?”
“你——能幫我下去買下東西嗎?”
“啊?不是吧,我一個大男人可能不太方便。”想起上次幫謝謝雨緋買內褲,已丟盡了臉,這次要是去買衛生巾的話,還讓不讓我活了,估計不出三天,整個超市的人都認識我了。再說,知道的我是幫別人買,不知道的還以爲我變態。
“可是——我知道這件事很讓你爲難,但是——但是——我摔倒的時候沒控制住,我尿出來了——”
“啊——”我聽了不禁笑出來,想一個大女人居然尿褲子了,真的笑死我,怎麼當時我沒聞出來味呢。
“不許笑,你找死是不是?”那邊陸曉棋發怒了,我好不容易控制住,拿手一摸,眼淚居然都出來了。
“那——你要哪些東西?”我強忍住笑問道。
“內褲和保暖褲。”
“好,那我現在就去。你等我。”
***,真是倒黴,我還以爲陸曉棋要和我那個呢,結果又是一個苦差,做男人真難啊,女人幫男人買衣服好像天經地義,怎麼男人去買女人的衣服就那麼不自在呢。
走進超市,進了女性專賣場,纔想起來還不知道陸曉棋是要什麼尺寸的,只好打電話問她。
電話響了半天才接,估計正泡在水裡。
“買來了嗎?”
“還沒。”
“那你快點啊。”
“你的三圍是多少?”
我其實本想問臀圍的,不過一張口就成了三圍,反正也差不多啦。
“啊?你想幹什麼?”陸曉棋言語嚴肅。
我聽了心裡一氣,心想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我丟了多大的面子來給你買那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居然敢和我用這種語氣說話。
我陰陽怪氣地道:“那你準備光着屁股吧。”
說完掛了電話,心想不在這個時候治一治你,更待何時,看你一會怎麼求我。
我慢慢往其他地方逛去,可手機一直沒響,又過了會,看看時間已經過去近三分鐘了,心想這個女人怎麼了,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我心裡不禁緊張起來,我可只是想耍我一下,沒有任何惡意的,不過——我這麼做是不是確實有點過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而且又是一個成熟的女性——
又過了一分鐘她仍沒打電話過來,我心裡更緊張了,算了,顧不得面子,趕緊打過去吧,可千萬別把她給逼火了。
電話響了會,沒人接。
這女人在搞什麼鬼,怎麼不接電話呢,我又打幾個,她仍不接電話,糟了,看來我的小命是保不住了。
我趕緊再次進入女性用品賣場,叫來服務員和她說了陸曉棋的身高,讓她幫我選條內褲和何暖褲,又補充道:“她的PP很豐滿。應該和你的差不多。”這句話說完,那個服務員小姐臉一下紅了,我臉上也一熱,不過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打量她的PP完全只是想比較一下尺寸,絕無非分之想,當然了,如果能摸一下,偶還是願意滴。
又選了保暖褲,買單後趕緊往回趕。路上又打了幾個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走在走廊裡,聞到空氣有點不對,胸口有點憋得慌,打開門時,一股濃濃的煤氣味撲來,我大叫不好,扔下衣服的包包就衝向洗手間,我大叫着陸曉棋的名字,裡面一點反應也沒有,只聽見水聲依舊嘩嘩。
我扭了扭把手,已經反鎖了,罵了句SB,難道老子會進去非禮你嗎,猛砸了幾下,想不到這TM的磨沙玻璃門質量還不錯,硬是沒反應,我後退十幾步,然後猛衝過去,只聽咔嚓一聲響,門破了,我倒在地上,摔個半死,頭來撞到了浴池,嗡的一下,差點沒暈過去。
我揉了揉頭,四下張望,陸曉棋還泡在浴池裡,閉着眼睛,臉上顯出青紫色,一絲表情也沒有。
水還在嘩嘩地響着。
我第一件事就是把關上煤氣,同時也罵了句***,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用破煤氣,用太陽能不好嗎,還沒有污染。
第二件事就是立即趕緊把陸曉棋從水裡拉起來,當然她是光着身子的,但現在已經沒辦法回僻了,我扯過一塊大毛巾往陸曉棋身上一裹,小跑着抱進臥室,把她平放讓她四肢舒展面讓上躺下。
第三件事立即趕緊打開所有的通風管道,包括窗子、門和排氣扇。
我甚至把空調都打開了。
然後我回到陸曉棋身邊,她依然沒有動,我心時一驚,心想不會掛了吧,也太快了吧?
摸了摸她,身上還是熱的,還有彈性,又試了下鼻息,好像還有氣進出,但還是不放心,我想摸下她的心跳,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放在哪裡好,男人的心跳好摸,可陸曉棋的那個地方正是挺拔的,我手想按又沒按下去。
估計我打開門煤氣散出去的時候也驚動了不少人,這時有人衝進來問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煤氣泄露。
最先衝進來的是一個大胖子,他也不僻陸曉棋還光着身子呢就直接衝進臥室,開口道:“死了沒有?還有心跳嗎?”說着就伸手要去摸她的,那我豈能願意,趕緊伸手攔了,回頭白了他一眼,道:“你***會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