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喜歡先苦後甜,這也是自苦以來成大事的人的優良品質吧,咔咔。
林李飛絮道:“壞消息就是你現在不在我身邊。”
這——這算是什麼壞消息?不解。
我道:“那好消息呢?”
林李飛絮道:“我現在可是脫光光了,並且——那個剛過去,正是安全期。”
這個——我不由得再次摸了摸鼻子,真不知說什了,這丫純粹想惑死我麼?林李飛絮那身材——?這丫平時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睡,方便辦事嘛,現在——唉,想想林李飛絮光着身子躺在上,我的心——
林李飛絮見我半天不說話,道:“怎麼了,幹嘛不說話?”
我道:“真不知道說什了,你這麼惑我,就不怕我受不了,去找個地下情人?”
林李飛絮聽了趕緊道:“怕,怕,怕,那我不惑你了,其實我穿着衣服呢,騙你的。”
我道:“騙我?你有睡的習慣我又不是不知道?”
林李飛絮笑道:“你好聰明喲,我愛你,何從。”
“我愛你”這三個字,彷彿一下子把惑昇華了,聽着心裡暖暖的。
我道:“飛絮,我也愛你。”
林李飛絮聽了這話,心裡舒服多了,道:“知道了,那我繼續睡,不打擾你工作了。”
我道:“那好吧,祝你做個何。”
林李飛絮道:“謝了,你也要乖乖工作喲,不許招惹孩子。”
咔咔,這丫又威脅我,唉,這就是有嬌的幸福的憂傷。
掛了電話,轉身見沁兒在三米之外盯着我,一臉的不悅,我笑道:“怎麼了?是誰惹我們家的大生氣了?”
沁兒冷冷地哼了一聲,道:“誰是你們家的?我又不是你的地下情人。”說着走到我面前,問道:“情話說完了?這又是哪個情人?聊那麼久?”
我道:“是我子,你表也認識的。”
沁兒道:“不會吧,那裡面的人呢?別告訴我你有兩個子,而且我表都認識?”
這個——電話是林李飛絮打來的,那麼裡面的這個人是誰?沐嬌,可能嗎?
正想靛嬌,沐嬌的電話窘了。
沁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又來了一個?別說又是你子,又是我表認識的?”這丫說着也不回僻,就呆在我身邊,不是打算聽吧?
沐嬌道:“我給你打電話了嗎?”
聽沐嬌的聲音,應該很緊張海心,看來茗兒還是不知所在——那麼我辦公室裡的人——不會是茗兒吧?可別告訴我這丫又從韓國跑回來找我?
我道:“目前還沒有,別緊張,茗兒很聰明,應該——”
我說着推開門,不呆了,眼前這個如似玉的小孩,不是茗兒又是何人?
沐嬌道:“怎麼了?你說話啊?”
我道:“茗兒在我這,她現在在沙發上睡着了,我先審審她,一會再給你打電話。”
沐嬌聽了這話,長長地舒了口氣,道:“可終於找到了,這丫居然跑回大陸了,真是氣死了。”
我道:“我先審審她,一會再給你打電話好嗎?”
沐嬌道:“知道了,找到她我就放心了。”正要掛電話,忽然又道:“對了,你審她就行了,可別打她,我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尤其是——那個地方,孩子不能打的。”
不是吧,沐嬌居然這麼維護她的,其實我只是說審她,根本就沒打算打她,再說我怎麼捨得下手。
問意道:“那可不行,她惹你那麼生氣,不打怎麼行,還要狠狠地打,吊起來打,我要給你好好出口氣。”
沐嬌也知道我是說着玩的,但還是很擔心,道:“不要,你要敢打我,那還不如打我。”
我笑道:“知道了,我只是說說而已,再說我怎麼捨得打你。”
沐嬌道:“知道就好,你要是敢打我——哼,我就和你拼了。”
怕,怕,怕。之人怎麼動不動就要拼命,可每次都拼在了上,哇咔咔,偶稀飯。
我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掛了電話,老實說我真想在茗兒的PP是打一下,這丫躬着身子在沙發上睡着了,小PP挺翹挺翹的,我揚起的來,正要打下去,沁兒道:“你要幹什麼?”
糟蹋,沁兒這丫還在身邊,我都忘了,還夯打下去,要不不知沁兒會怎麼想了。
沁兒道:“她是誰?也是你情人嗎?這麼小的情人,不會是你包養的大學生吧?”
這個沁兒真是口無遮攔。
我道:“不是,是我子的。”
我說着拿腳去踢茗兒的腳,這丫穿着一雙新短靴,估計是裡新買的。
我踢了幾腳,這丫一點反應也沒有,嘴巴動了動,換了個姿勢,又繼續睡了,只是她換得這個姿勢——一條腿搭在沙發上,一條腿垂下來,兩腿這麼一分——不有點感。
茗兒穿了條紅的褲子,上身裡面一件米黃小背心,外面是件敞開的白褂子,還有一件小褐的小襖子扔在一邊,她的胸部——我哪敢多看幾眼,何況沁兒在場。
我又叫幾聲,這丫也沒反應,看樣子是很累,不如讓她先睡吧,等醒了再說,務子裡有條小毯子,我打開櫃子,不是吧,怎麼會有人的衣服?是一套保暖內衣,還是粉的,不會是茗兒這丫脫的吧,想想也是,韓國那邊昨天還在下雪,一定很冷,結果大陸卻已經穿單衣了,早晨也就加件衣服就可以了,人更厲害,早就穿裙子了。估計是茗兒熱了,脫下來扔在櫃子裡的,這丫也不疊,就這麼脫下來,直接扔進櫃子裡。
我只當作什麼也沒發現,若無其事地取出毯子,給茗兒蓋下,之所以給她蓋毯子,一是怕她着涼,二是茗兒長得真的很可愛漂亮,身材也是非常的好,拿毯子給她蓋了,救於把惑給蓋了,免得我亂心。
我轉身向沁兒道:“還有什麼要審問的嗎?”
沁兒道:“我才懶得審你,我回去跟表說,讓她來審你。”
我雖然知道這件事會給陸曉棋帶來一定的傷害,但也無可奈何,這些也是一定要告訴她的。
沁人走了,我看了看熟睡中的茗兒,忽然有點心疼,其實她是一個非常任、又不乖的孩子,爲什麼我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