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秋這話,虎哥哭的更是稀里嘩啦了。
去派出所?
他可不想去派出所啊!!
跪着爬了過來,虎哥一把抱住了張秋的大腿,哭喪着道:
“大哥,我錯了,我真錯了,你說什麼都行,能不能不給我送去派出所……”
張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現在他腳下,是寧良奧抱着他左邊的大腿,那大漢抱着他右面的大腿。
他現在還真是一動都動不了了。
要不是模仿的時間還沒過,他還真怕這倆傢伙翻臉和自己動手。
不過,相信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寧良奧,扶你大哥坐到講臺上的椅子上去。”
寧良奧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張秋怎麼突然對虎哥客氣了?
不對,事出反常必有妖!
難不成,張秋這是在試探自己?
也難怪寧良奧會這麼想。
他沒來參與昨晚的密謀,自然是不知道椅子底下藏得玄機的。
寧良奧趕緊說道:“張老師,他不是我大哥!他就是個混蛋,他該死,他……”
聽了寧良奧的話,張秋反而一時間拿捏不準他的想法了。
這是不想讓這大漢坐那椅子?
還是說覺得自己這是試探他?
難不成他不知道椅子的事情?
張秋摸了摸寧良奧的頭,道:“沒事,你看你這孩子,他不是你大哥你也扶着他坐下吧,放心,我不會責罰你的。”
寧良奧擡頭看了看張秋。
嗯……
張秋的眼神純澈,應該沒有詐。
寧良奧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走向了虎哥。
眼看着寧良奧要來扶自己,虎哥看了看張秋手裡的教鞭,用力地抱緊了張秋的大腿,哭喊到:“大哥,我不用坐,我就跪着就成……”
張秋頗爲無奈的說道:“你抱着我的大腿我難受!你坐不坐?!”
說着,張秋再次揚起了教鞭。
虎哥魁梧的身軀顫抖了一下,立刻被寧良奧扶了起來。
底下的學生,面色都很古怪。
那老虎凳是他們爲張秋準備的啊……
怎麼最後是這種結局?
虎哥來到了講臺上,對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噗通!”
虎哥壯碩的身軀剛剛坐下,椅子頓時分崩離析。
虎哥壯碩的身軀頓時砸到了地上。
講臺上的粉筆灰紛紛揚揚地飛了起來,在陽光的穿透照射下分外明顯。
“啊!”
與此同時,是虎哥的慘叫聲。
椅子下面,可是有圖釘的!
而現在,這些圖釘可是結結實實地扎到了虎哥的屁股上!
雖然隔着褲子,但疼痛卻還是直鑽心口窩!
虎哥要崩潰了。
都說十指連心,這屁股上的痛,它也連心啊!
張秋趕緊跑了過來,將虎哥扶了起來。
“咋了啊這是,你咋坐個椅子還給椅子坐壞了呢!”
底下的學生紛紛疑惑。
他們一時之間搞不清楚張秋到底知不知道椅子上藏得奧妙了。
而虎哥此刻,疼的齜牙咧嘴的,又哪裡回答的了張秋的問題。
雖然他的心裡是滿滿的草泥馬在翻騰,但他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分毫。
nmd你的教室裡的椅子,你問我爲什麼坐散架了?
而且最離譜的是,椅子底下那又是什麼啊!!
“一個椅子多少錢來着,記得一會賠給我!”
聽到這句話,虎哥再也繃不住了,懵逼道:“啊?”
一聽虎哥不願意賠償,張秋的笑容頓時消失了,手上的勁也是一鬆。
被扶起來一點的虎哥,頓時又砸向了地板。
“咚!”
屁股砸地板的聲音。
這一砸不要緊,要命的是地上本來沒扎到屁股上的圖釘,這次是紮了個滿滿當當。
幾乎所有的圖釘都親吻了虎哥的屁股。
“啊!”
果然,虎哥崩潰的慘叫再度傳來。
張秋撓了撓頭,趕緊再次給虎哥扶了起來。
“虎哥,哎哎哎,對不住啊,剛剛聽說你不願意賠,我愣了一下,手上的勁也就跟着鬆了……”
虎哥雙手捂着屁股,幽怨地看着張秋。
我信你個鬼!
nmd剛纔那麼輕易就擋下了我勢大力沉的一拳,然後現在就一個愣神的功夫就沒扶住我?!
你特喵絕對是故意的!
虎哥心裡苦,但他不說。
他不敢啊!
張秋示意寧良奧清掃一下地面。
“唉,你看這教室裡也沒多餘的椅子了,要不咱倆就站着說吧!”
“你看啊,這樣,我們學校的操場,每天中午的時候人不少,你就等一會下課啊,你去操場上,我給你準備個麥克風,你說這些臺詞。”
張秋隨即找了張紙,將虎哥要說的臺詞寫在了上面,遞了過去。
虎哥看着臺詞,面露難色。
這臺詞,也太社死了啊!!!
虎哥一臉爲難地擡頭看向張秋。
張秋隨即從講臺上拿起了教鞭。
“大哥,我念我念!我大聲念!”
奶奶的,社死就社死吧,總比挨抽強!
二十分鐘後,前兩節課順利而又愉快的結束了。
張秋滿面春風地走出了教室。
不就給重修班上課麼,就這?
張秋心情好了,教室裡的衆人心情自然就不好了。
他們提前準備的所有東西,在張秋面前全都分崩離析了!
他們不能接受!
最崩潰的還得是宋昊。
此刻的宋昊,被幾個男生圍到了牆角。
“說!你在外面和張秋都交代了什麼?!”
孟非首當其衝,用沾着黑板擦的右手指着宋昊憤怒地質問道。
就他最慘啊!
要不是宋昊背叛了他們,他又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
宋昊很是無辜,雙手舉起,悻悻道:“好兄弟們,張秋叫我出去真就只是讓我站在那,啥都沒說。”
“啥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