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莉不明所以,但是跟我一起下了樓。
其實李莉說的對,現在這麼晚了,再打電話找開鎖公司肯定不現實,人家估計都下班了,要是單爲我們跑一趟,估計費用也少不了,所以還是靠自己最划算。
我們到了樓下,看着五樓的家,還亮着我沒來得及關上的燈……
“你怎麼連燈都不關?”李莉轉頭問我。
“這不是沒機會了嗎……”
“算了,現在要怎麼辦?咱們家可是在五樓!要我看還不如砸門呢,大不了明天換個新的,我早就想換了那扇門了,每次一開都‘吱扭吱扭’的,聽着都煩死了。”
我看着李莉,冒了一臉汗,咱們也得有錢換啊,要是有那點錢,還換什麼門啊,直接找開鎖公司不是更方便。
“李莉,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咱們不一定非要那麼暴力,可以柔和一點解決問題。”我上下打量着這棟樓的外部構造,和從地面到我們五樓的家的大致高度,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計劃。
“你剛纔說什麼了?哦!溜門撬鎖!你會撬鎖?那還下來幹嘛!走啊!回去把門撬開!”
我仔細想了想,好像這個詞跟我的計劃不是很搭,反正領會精神吧,我沒再理李莉,徑直走到了牆根兒。
一樓二樓的住戶基本都給他們的窗戶裝了柵欄,正好方便我借力使力。之前的格鬥訓練已經讓我的體能提升了不少,雖然沒做過類似攀巖的運動,但是手臂、腰部和大腿的力量已經足夠我爬上五層樓了。
當我輕輕鬆鬆就躥到三樓的時候,我特意往下看了看李莉,李莉呆呆的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對她的反應我很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回過頭來繼續往上爬,很快局到了五樓。
我站在空調外機的臺子上,把臥室窗戶推開,然後扒着窗沿一使勁兒就翻進了屋裡,最後再瀟灑地拍拍手起身,對底下的李莉喊了兩聲,讓她上來。
李莉是愣了幾秒鐘纔回應我的,一分鐘之後,我再次在同樣的地方給李莉開門,不過這一次我很小心,沒有再讓門趁我不備自己關上了。
“徐坤,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翻牆啊!真夠牛的!”李莉眼中已經開始對我有些崇拜的意思了,這不禁讓我有點發飄。
不過,這好像也不叫翻牆吧……不管了,總之今天在李莉面前大長了面子,我就姑且謙虛一下好了。
“嘿嘿,小意思。那什麼,你吃了嗎?沒吃我現在給你做!紅燒牛肉、清蒸豬骨,還有什麼海鮮啊酸菜,想吃什麼味兒的我給你煮!”
李莉說她吃過了,覺得有點累,想先回屋休息,我趕緊答應。等李莉進屋了,我纔想起來,剛纔光顧着膨脹了,忘了問正事!明天必須問清楚李莉回來這麼晚是做什麼去了。
但是之後的一連幾天,李莉竟然回來的一天比一天晚,甚至有時候我都已經從道館訓練完回來了,她都還沒有到家,而且每次她進屋的時候,身上都會有一種濃烈的香味。
我能聞出來,這種味道不是單純的一種香水,而是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的,並且像是要掩蓋什麼氣味一樣,每一種香水的味道都異常的濃烈,所以很好分辨。
這讓我更加感到奇怪了,可李莉好像知道我想問她這件事似的,故意一回來就說她累了,然後迅速回屋關門,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我覺得李莉又對我有秘密了,雖然她一直都對我不是很親近,但是這次我卻覺得有點失落。
這天,我碰到了邱雋,她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去她爸爸的醫院裡檢查,那個治療的活動是有期限和人數限制的,時間期限邱雋不能掌握,但是她一直幫我留着一個名額。
所以如果我能儘快確定好時間,就免得她一直替我想着這件事了。我沒想到邱雋竟然替我想着這件事這麼久,而且還專門替我留了一個名額,我迅速思考了一下,就和她定在了三天後的放學之後。
邱雋很爽快的答應了。
這三天,由於各種事情不斷,所以我有點顧不上李莉的事情了。但今天輪到李莉做值日了,我就注意了些。可是到了放學,李莉竟然先走了。我怕李莉被責罰,就去問她的組長,用不用我幫忙做李莉的工作,打掃教室什麼的。
結果李莉的組長說不用,她已經找了別人替換,這次先讓另一個同學幫她做,她今天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所以跟同學換了一下,下次再由她做。
我知道李莉沒有逃值日之後就放心了,但是又不知道李莉這幾天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去做什麼,所以今天我決定悄悄跟着李莉去看看。
李莉還沒走遠,我看到她旁邊還有另一個人陪着,是個女生,看背影有點眼熟,但我暫時還認不出是誰。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躲在對面,看到她們竟然進了一家酒吧!
我一下子想起上次帶李莉去夜店的王雨菲,這麼一想,剛纔那個李莉旁邊的女生好像就是王雨菲!這個人太過分了,竟然三番兩次帶李莉到這種聲色犬馬的場所。
來這種什麼人都有、什麼事兒都不新鮮的地方,難道不是把李莉往歪路上帶嗎!看來,這幾天李莉一直晚回家應該都是因爲和王雨菲來了這種地方,玩得忘了時間。
李莉還算聰明,怕我聞出她身上的酒氣,每天都特意噴上濃濃的香水來掩蓋氣味,不過這樣一想,這說明了李莉還比較清醒,而且我看她每天回家都很精神,甚至有點興奮,完全不像喝過酒的人。
難道我誤會李莉了?
不管是什麼,我都要先把李莉從酒吧裡逮出來再說,我絕對不能讓李莉被酒吧裡的習氣玷污!
我邁開兩腿直接衝到酒吧門口想往裡闖,但是被門口的服務生攔住了。
“先生,請出示您的入場券。”服務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還是叫了我一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