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好溼好溼
周澍一直在家裡休息了三天,好幾天內提到酒還是想吐,唐蕎在這期間對周渝咬牙切齒了無數次,倒是周澍,面色仍是慘白,但是對於喝酒的事倒沒再多說什麼。
這孩子已經魔症了,能換得唐蕎這麼“貼身”的照顧及心疼,喝傷算什麼,喝死也值了。
只是這次,周澍承認,唐蕎與周渝的某命友誼真的被他破壞了,自此,唐蕎再也不提要約周渝的事,就連周渝打過來的問候電話也都拒接。
唐蕎很少跟親近的人說重話,發脾氣那更是少之又少,雖然她總是炸毛般的衝周澍指手劃腳。
顯然這次周渝真的惹着她了,甭管她跟周澍怎麼得罪她了,但她以這種方示來出氣,確實有些過份了,所以在吼了周渝一嗓子之後,唐蕎仍覺得怒意甚高。此怒意在周澍成功的“挑拔”下,一直維持了很久很久。
每當周渝那邊打電話過來求和時,只要看到唐蕎一有軟化的跡象,周澍就會立馬裝出一副“病弱”狀。
“蕎蕎,你能幫我按按腦袋嗎,我覺得頭很痛。”
周渝在電話那頭:……
“蕎蕎,你能扶我去洗手間嗎,我覺得還是想吐。”
周渝繼續在電話那頭:……
在周澍如此的破壞之下,唐蕎對周渝的怒氣那是有增無減。兩人快二十年的友誼,因周澍這斯毫無愧疚之心的挑拔,觸礁。
周澍其實心裡爽翻了,但面上仍是不動聲色,還扮演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蕎蕎,我都沒事了。”
唐蕎只哼了一聲,表示自己還在爲此事生氣。
於是,周澍趁着唐蕎下樓買菜的時間,給周渝打了個電話表示自己很遺憾,唐蕎仍然在生氣。
只是電話那頭在聽到周澍“歡快”的聲音之後,不得不懷疑,周澍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麼?”
周澍輕笑出聲,心情十分愉悅的給他二樓露臺上的花花草草澆了水,然後拉了張椅子坐在露臺上吹風,心情很是不錯。
“其實被人灌醉你心裡很是樂意吧?”
“怎麼會呢?”
“爲什麼你的語氣令人聽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周澍仍舊只是笑,沒有回答周渝這個問題。
周渝本來一直愧疚的心,忽然就如醍醐灌頂,想通了一些事。
她有某種直覺,覺得自己跟唐蕎都被周澍這小子玩了,這招苦肉計,用的太狠了,如此一石二鳥之計,也虧他能想的出來。
“你就不怕把自己給喝死?”
萬一不小心玩大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向來有分寸。”
在革命的道路上總是要付出些代價,不過,值!
“我明白了,合着從頭到尾,我就是那個炮灰。”
“也不能這麼說,你不也出氣了嗎?”
大家雙贏的事,就不要去計較那麼多了。
是,她是出氣了,這不唐蕎那轉不過彎的腦子,不是恨上她了嗎。
“周澍,你好樣的,真乾的出來。”
這倒黴孩子,害唐蕎心疼,害她愧疚,還真是難爲他了,如此用心良苦。
“哈哈,勸你短時間內還是不要來打擾我們了,唐蕎最近對周渝兩個字過敏,還有,你媽媽已經打過三通電話,催我趕緊給你介紹男人。我表示很爲難,一方面你知道我又不忍心對長輩說不字,一方面,我又怕給你介紹的你不喜歡,反而得罪於你。”
“你還害怕得罪我?!其實這就是你的最終目的吧,讓唐蕎那白癡心甘心願的圍着你轉,周澍,你連我都要防?”
周渝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什麼時候周澍變的這麼賊了。她跟唐蕎快二十來年的革命友誼啊,不會真的斷送在這斯手上吧。
“你知道我等了這麼些年,好不容易纔等到這麼一天,所以不得不小心謹慎些,你做爲我姐姐,應該站在我的立場,替我謀些福利纔是。”
而不是成天想着怎麼破壞他們。莫怪他下手太狠,誰讓她如此的不識趣。
周澍與周渝的這通電話不歡而散,準確的說是周渝單方面的不歡而散,而周澍卻是心情十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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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從露臺上望下去,唐蕎正巧在小區裡往家的方向走來,走上提了兩個袋子,貌似有傳說中解暑的東西哦。
咧開嘴,周澍笑的眉飛色舞,可惜現在家裡就他一人,沒人看到。
這幾日因爲喝酒的原固,周澍都沒怎麼吃東西,天天小菜伴清粥,唐蕎見他臉色不好,還特意編了個順口溜來逗他。
“小菜不鹹,足以爽口;何以解憂,唯有稀粥。”
步回一樓客廳,周澍看了看客廳裡空着的魚廂,覺得是不是該在裡面養些什麼,比如烏龜這種不太需要人特意去照顧的東西?但隨即想到幾年前的一事件,遂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唐蕎大一的時候,去唐大舅家住了些時日。某日大舅大舅媽都沒有在家,到午餐的時候,唐蕎打電話叫了個鴨血粉,大概是一個人用餐無聊,想找個人陪她一起吃,沒有人,別的什麼也行,於是唐蕎就瞄上了唐大舅養了好些年的巴西龜,把她不吃的鴨肝都挑了出來,放到了巴西龜前,然後自己又歡快的吃粉去了。
只是,當唐大舅他們晚上回來時,發現那龜已經沒了呼吸,原因是那塊不算小的鴨肝卡在了它的喉嚨,它……被噎死了。
唐大舅痛心疾首了好一陣子,自此又後,再也不讓她碰他們家所有的活物。
不久,門口便傳來開鎖的聲音,周澍跨了幾步,便跨到了沙發前坐好,本來十分明媚的臉立馬換了個表情,一副病容狀。
關好門,唐蕎在玄關處換了鞋,“周澍,我買了西瓜,要現在吃嗎?”
周澍沒作聲,皺着眉搖了搖頭。
聞言,唐蕎只好將西瓜放進了冰箱,然後將菜提進了廚房,洗了個手出來,看周澍,還是沒有精神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憂心。
“還是難受嗎?”
唐蕎坐入沙發,坐在周澍的身邊,一隻手附上週澍的額頭。
周澍拉下她的手,握在手中,努力裝作一臉平靜。心裡快笑塌了,他家二姑娘喲喂,他又不是感冒發燒。
“好多了,沒事,你不用擔心。”
周澍嘴上雖說着沒事,但那明顯往下彎的腰身,以及還是慘白的臉色,明顯不是這麼回事。
“你臉怎麼這麼冰,這麼久都還不好,要不我們上醫院吧。”
能不冰嗎,剛剛他拿着冰塊往臉上按哪,還喝了一大杯冰水。唉,捨不得孩子套不着兒狼啊,娶個老婆他容易嗎他。
“不用,好的差不多了,大概這幾天沒吃到什麼油水,所以這麼沒精神。”
“嘿嘿,那行,晚上大魚大肉侍候。”
唐蕎臉上盡是心疼,捧着周澍的腦袋,大力的啃了一口,然後起身進了廚房。
周澍在心裡默唸了一句阿門,跟着唐蕎走到了廚房門口,然後看着唐蕎忙碌的身影。
被二姑娘心疼的感覺,太他媽的爽了,本來剛剛還冒起來的一點點小罪惡,傾刻間又迅速被滋生出來的得瑟所代替。
“對了,剛剛姥姥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們回去一趟,跟你爸媽……咱爸媽一起。”
雖然做周太太已經有好多天了,但唐蕎在稱呼上還是沒能適應過來,猶其是對長輩,總覺得怪怪的。但看了看周澍的臉色,不忍心他失望,她只好又將到嘴的話改了口。
“你怎麼說的?”
周澍覺得,唐姥姥在他默默的將唐蕎吃掉的這條道上,扮演的是一直是明燈,他簡直都想感激涕淋了。
“我說你身體不舒服,就給回了。”
周澍倒吸一口涼氣,“我身體沒事了,真的。”
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但可能是太着急,周澍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這一拍立刻就咳了起來。唐蕎趕緊放下手中洗着的菜,甩甩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擦,然後心疼的替周澍拍着背。
“還說沒事,怎麼會沒事。”
周澍咳了幾聲後,“虛弱”的替自己解釋。“我剛剛那是着急,被噎到了,不是拍的。”
這個得說清楚,裝是一門藝術,顯然他對這門藝術的拿捏還不是很到位,雖然他的“虛弱”成功的博得了二姑娘的同情,也成功的讓二姑娘的腦子裡除了他再也裝不下別的東西,但他似乎裝過了點,最近他最愛睡覺的這件事,一直被唐蕎以他“身體虛弱”爲名拒絕。
他又不敢好的太快,怕被她看出端倪。
“好好好,不是拍的。萬一咱回去,姥爺一個高興,又讓你喝酒怎麼辦?”
一次就夠她折騰的,而且周澍這身體,確實不能再喝了。
“陪長輩喝酒還是要的。”
雖然他也不想再喝了,但是,這關係到他的終身福利啊,再豁出去一次也是值的。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等過段時間再說。”
周澍在心裡哀嚎一聲,總算是知道什麼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一石頭砸的,好疼啊好疼。
“老婆,還是回一趟吧,大不了到時候,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咱不喝酒。姥爺那麼疼你,你說的他肯定聽。”
這個辦法,聽上去似乎不錯。
“真的能行?”
“行的,你想啊我們都領證這麼久了,還沒回去跟姥姥姥爺交代一下,這太說不過去了,你也不想姥姥姥爺說你不孝吧。而且,老人家,不就希望看到我們都好好的嗎?越早越回去就是越早給他們吃了顆安心丸,反正是遲早的事,能早就早吧。”
以他對唐蕎瞭解的程度,只要他說的話超過一百個字以上,她就會直接的過濾,取最重點,那就是,他說的話確實是對的。
“但是我已經回絕了。”
唐蕎作爲難狀。
“沒事,你做飯先,我去打電話約我爸媽,看他們什麼時候時間比較好安排,然後再電話給姥姥姥爺說。”
周澍說完還不等唐蕎反應,便迅速閃進客廳,那速度,一點都不像“虛弱”的人。唐蕎看着周澍狂奔而去的身姿,有些納悶,好像哪裡不對,但也沒看出哪裡不對。
算了,不管哪裡不對,先解決晚餐再說。
晚上,終於在餐桌上見到葷腥的周澍,瞬間覺得大補,對着桌上的大魚大肉就是一頓風捲殘雲。大概是禁口太久,今天桌上的菜在周澍看來,猶爲好吃,用句公司前如小吳的話來說:幸福真是美的冒泡。
不過,在幸福的冒泡的同時,周澍想到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
老實說,醉酒哪需要那麼多天才能恢復的,頂多前兩天難受些,後面這幾天他實在是忍的辛苦,有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了。
他能忍住不吃葷腥,但忍不住不對周太太流氓啊。
但每當他想做些什麼的時候,都被唐蕎給擋了下來,他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於是每次都只有扭捏着繼續裝“虛弱”,天知道他都快要爆了,唐二姑娘啊,就躺在他身邊啊,看的到吃不到啊,不能流氓的日子有多難熬啊。
周渝說錯了,他其實也很難過的。
晚餐過後,唐蕎收拾碗快,周澍則捏着下巴在思考,思考究竟怎麼樣才能藉着這頓“大補”的晚上,讓他的“體力恢復”看上去理所當然,至少,讓唐蕎看上去理所當然。
只是,當唐蕎洗好碗之後,都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仍沒能想出什麼辦法。
“你給爸媽打電話了嗎?”
“打了,這個週六回去。”
唐蕎黑麪,無語ing,明天不就週六了嗎。
“也給你爸媽……呃,咱爸媽打了個電話,他們週六也一起回去。”
好吧,他也覺得有些彆扭。
“你又擅自做主?!”
唐蕎怒視周澍,要不是看着他身體還沒全好的份上,她絕對會上去甩他一巴掌的。
想到巴掌,唐蕎不由的一陣心虛,周澍醉酒的那天晚上,她打了他一巴掌。這個事實是沒錯,但是,事情總有個前因後果不是,她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人,她那不是急了嗎?
結果第二天早上,周澍醒來後,摸着臉問唐蕎,“沒聽說過喝酒醉還能臉痛的啊?”
唐蕎愣了一下,在這個時候,他實在是應該先體恤一下她的辛苦,起碼該來一句“給你添麻煩了”,好吧,就算是這句會讓人覺得很生疏,但是至少也要說一句“照顧了我一個晚上,很累吧?”。結果他倒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自己臉的事。
唐蕎倒也不是嫌他這問題問的沒藝術,而是她昨晚打他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周澍會問這事,所以她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回答才讓人聽起來覺得很藝術。
“周渝打的。”
於是唐蕎……很無恥的栽贓。對此,周澍深信不疑,所以剛纔給周渝打的那通電話,也算是新仇舊恨一起了吧。
“怎麼能算是擅自做主,我打電話之前跟你溝通過的,你並沒有說不行。”
唐蕎轉身,決定先去洗澡。不計較,她不計較,她就說要跟周澍計較人格,將會是一件絕對**的事情。
被留在客廳傻站着的周澍,眉間都擰了條川字出來。
她……就這麼把他扔下了?
這些天,雖然因爲唐蕎照顧而倍感幸福甜密,但唐蕎也總會有要處理自己的時候,諸如,吃飯,上洗手間,洗澡,睡覺等等等等。在這樣的一些時間裡,周澍就覺得無聊了。
因爲禁口又禁慾的,每每趁唐蕎不注意的時候,周澍總要拿起手機給虞舟發條信息,刺他幾句。起初的時候,虞舟還回擊一下,後來漸漸的大概是察覺到了,虞周澍這是無聊透頂了,他沒必要陪着他一起無聊。
在回了一條“禁食愉快”之後就再也沒理他了。
周澍第一次在虞舟面前吃了憋,心裡發悶的很。
於是,今天這個晚上,似乎特別難熬。
周渝被他得罪光了,虞舟也不理他,工作吧,他又沒心情,看電視?他更鬱悶了……
唐蕎已經進了浴室十多分鐘了,周澍此時完全的失了平時在公司時嚴肅的形象,一直不停的客廳裡轉着圈圈。
兩分鐘後,周澍轉移了陣地,站在浴室外不停的轉着圈圈。
五分鐘後,他仍然在轉着圈圈。
再不進去,唐蕎就要出來了,周澍略微的思考了一番進了浴室之後的對策,心想着,她要是再踢他,他……好吧,他也只能閃。
最好是在她作出攻擊之前就作出行動,嗯,對,就是這樣。
周澍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去戰鬥一樣,天知道,他只是猥瑣的想要進去流氓一下而已。
毛那誰說,一切不以結婚爲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所以周澍堅決不認同自己的這種行爲是在耍流氓,他跟唐蕎都是合法夫妻了,睡覺什麼的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周澍毫無羞恥之心的扭開浴室的門,閃身進入。
正在洗澡的唐蕎自鏡中看見進來的周澍,愣了一下,忘記了要攻擊的動作。
好兆頭,見唐蕎沒有要踢他的意思。周澍迅速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邊脫邊騷包的有意無意的展示着自己姣好的身材。而在這期間,唐蕎只能愣愣的從鏡子裡看着他的動作,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
當週澍從後面欺身上來的時候,她纔回過神,手中的花灑掉到地上,水從下向上的噴向兩人,一片溼意。下載本書請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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