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偷拍的悲劇
空曠清冷的地下車庫裡,幾輛限量版的豪車正牛氣沖天的停放在哪裡。其中,一輛最風騷的白色敞篷瑪莎拉蒂,正在劇烈的晃動着。
hk週刊的實習記者苗小玉,此刻正彎着腰身,賊兮兮的躲在瑪莎拉蒂旁邊的邁巴赫右側,滿臉虔誠的錄着那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話說有錢人真是奇怪,明明上面就是豪華會所,裡面的房間豪華舒適、“應有盡有,”可他們偏偏喜歡偷情,非在這逼仄危險的車裡玩兒神馬車震,也不怕掉了節操、泄了春光。
不過,話說回來,幸虧他們bt,否則,讓她到哪去弄這個大頭條。
【名模廖彩兒~地下車庫玩車震】這樣的賣座的標題一出來,一定會吸引所有人眼球,到時週刊熱賣,還怕什麼老闆不給她這個實習生轉正嗎?
“嘿嘿嘿,”她差點得意的笑出聲來。要不是她夠聰明,跑到這家會所當兼職女僕,這樣的大頭條,又怎麼會落到她手中。
她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無人能及智慧了!
……
半個小時後。
女人‘嗯嗯啊啊’的聲音明顯弱下去了,苗小玉心中暗喜:莫非要完事兒了?
嘿嘿,一會兒再拍下廖彩兒和那男人下車的鏡頭,就更加滴完美了!苗小玉盤算着。
然而——
一道冰冷的嘲諷聲傳來:“你就這點兒本事嗎?”
女人嬌喘着:“人家都忙活了快一個小時了,是蕭總你太強大了好不好!”
“強大?”男人邪笑着,似乎是女人的話取悅了他,他一個翻身,粗暴的將她壓在身下。
“更強大的在後面呢!”
新一輪的運動開始了,廖彩兒*蝕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苗小玉不耐煩的看了看錶:
nnd,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沒完事兒,難不成那男人就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坑爹的節奏啊,一會兒要是來人了,她被抓包可怎麼好。
想到這兒,苗小玉毅然決定鳴金收兵,畢竟已經有音有像有證據了,這次的爆料想不火都難!
悄悄的收起安放在邁巴赫車頂的微型錄像機。苗小玉彎着身子,躡手躡腳的走到車庫門口,得意晃了晃手中的錄影器材,不覺將嘴角咧到極限。吼吼吼,好運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啊!
想到自己的前途,苗小玉差點兒飄起來:耶耶耶,要轉正啊要轉正,耶耶耶,要加薪啊要加薪……
倏地!
一隻大手極快的搶走她的錄影器材。苗小玉嚇了一跳,什麼情況?
她驚詫的轉過身,意外的被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驚豔到了:
哇,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修長筆直的雙腿,*着古銅色的上身,六塊腹肌整齊的排列,精壯的身上氤氳着未退的*氣息。
再看他的臉:完美如雕刻的立體五官,迷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尤其是他笑起來只斜起一邊的嘴角,帶着十足的邪氣,足以將任何女人瞬間秒殺。
儘管看到過很多大明星,但和眼前的這張臉比起來,誰都配不起帥氣二字了!
只是,只是,這位看似桀驁風流的先生,身上瀰漫着的強大的煞氣,讓她的花癡表情逐漸回過神來。
男人並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微眯着眸子,死死的的盯着她,眼底那迫人的寒氣,讓她在不覺中打了個冷戰。
她心虛的低下頭,不好,樂極生悲了!她被逮到了!她居然被抓包了!
怎麼辦?怎麼辦?
苗小玉飛快的轉動着眼珠子,算計着自己逃走的機率能有多大。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思,一步步的逼了過來。用雙臂將她圈到牆上。
“站站站,站住,你別別別別,過來。”在男人的身體就要貼到她身上的時候,苗小玉失聲喊了起來,膽怯加心虛,她忽然口吃了。
“你是哪家報社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報社?什麼報社?”她指指身上的女僕裝說:“我是這裡的女僕,所以我……。”
“所以你就有藉口來偷拍?”
“偷拍?怎麼可能?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是這裡的女僕。”苗小玉梗着脖子,死鴨子嘴硬的說。
“哼哼,真是不進棺材不落淚啊!”男人冷笑着,按了一下錄音筆,裡面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蕭總,人家想換一輛車子吖!”
“看你今晚的表現。”
“你好壞噢,呃……嗯……啊……”
“還有什麼說的嗎?”男人的聲音愈發冷了。
當然沒什麼說的了,上一刻還想着轉正加薪的苗小玉,現在只想安全撤離此地!
大腦飛速的旋轉起來,苗小玉使勁搜索着脫身的方法,盤算着逃走的機率。
“買糕的,有人來啦!”
她驚叫着,指着左面。
男人反射似的轉過頭,須臾間,她撒腿就跑。
可是——
剛跑幾步,就被後面的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捏住了脖子,提了回來。
男人陰測測的說:“這麼幼稚的伎倆,你也會用?”
“放手,非禮呀,有壞人……”情急之下,苗小玉撒潑似的大叫起來。
“非禮你?”
男人怒極反笑:“你太自信了,就你這二等殘廢,矮蹦豆子,剝光洗淨送我我都不會要的。”
被人這樣攻擊,苗小玉當然不幹了,她一面蹬着腿兒,一面罵道:“我呸,發情的種馬,你再不放手,老孃就去告你。”
男人冷笑着:“告我?那我豈不是該把非禮這個罪名坐實了!”
說完,他擡高胳膊,把苗小玉捏着脖子提起來,細細打量一番。
別說,這個野丫頭長的還真不賴:白嫩水潤的肌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還有那氣鼓鼓的像小包子一樣的小臉兒……
“不要臉的賤人,做錯了事還敢這麼張狂,蕭總,你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廖彩兒衣着整齊的走過來,臉上的妝也補過了,她傲慢的站在那裡,任誰都看不出是剛剛被蹂(和諧)躪過的樣子。
“你說,怎麼教訓她?”
“把她脫光,讓她擺各種pose,拍下來,發給島國網站。”
苗小倒吸一口冷氣:
把她脫光,讓她擺各種pose,拍下來,發給島國網站!果然最毒婦人心,好狠毒的計策!
男人似乎很滿意這個提議,他斜睨着苗小玉,冷聲說:“你是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
“呵呵呵,”苗小玉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試探着推開細脖兒上的大手,哀求的看着眼前的一對男女:“親,麼麼噠,有話好說,咱能不動手動腳嗎?”
廖彩兒嬌叱一聲:“快脫,在敢磨蹭,就招呼幾個男人來伺候你。”
苗小玉嚇得一哆嗦,她一面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一面大叫着:“別別別,我脫,我脫……”
男人放開手,冷眼看着她。
苗小玉心中哀嚎着,哆哆嗦嗦的脫下了女僕裝的圍裙,摘掉了頭上的女僕帽。
男人漫不經心的瞳孔忽然縮了一下,一道幽暗的光芒閃過:
想不到這個矮蹦豆子身材還挺有料:纖細的小腰不禁盈盈一握,挺拔的豐盈剛好是他喜歡的尺寸,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恰好是他一手能握住的那種;那雙白皙筆直的*,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想向上去摸一摸。還有那披散下來的如絲的長髮,靈動狡黠的眼神,無一不在吸引着他。
男人的表情被苗小玉看在眼裡,她心中一喜,又佯裝害怕的樣子去脫裙子,男人的喉結動了動,眼神中流露出期待來。
哇塞,男人分神了,分神了,分神了,呵呵,機會來了——
“靠——”
男人大叫着,彎下腰,雙手捂住了某處。
苗小玉收回無影腳,得意的說:“種馬,姐姐家世代習武,最好別惹我,否則,踹斷你第三條腿!”
叫囂完畢,苗小玉飛也似的逃走了。
男人痛的跌倒在地上,額上的青筋條條爆出,他面色猙獰的吼道:“女人,你他媽的給我回來……”
苗小玉當然不會回來,只見她發揮上學時當運動員的潛質,兩條細白的腿迅速交替着,速度的逃出男人的視野。
廖彩兒關切的上前扶住他說:“蕭總,你沒事吧!”男人暴戾的甩開她,怒道:“滾——”
廖彩兒滾了,不過,苗小玉比她滾得要快。男人的保鏢們追出會所時,她已經樂悠悠地坐在了出租車上駛出很遠了。
雖然沒拿到頭條,但好歹沒被拍裸照,名節算是保住了!她安慰着自己,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忘了。
……
會所裡。
蕭逸風飛快的翻閱着女僕們都資料,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該死的女人。”他咬牙切齒的罵着。
“咳咳,老大,怎麼回事?看上我這兒的哪個女僕了嗎?”
發問的是會所的經營者,蕭逸風的好兄弟戴展鵬。他已經聽說了蕭逸風的遭遇,如此一問,不過是想借機取笑一下一向囂張跋扈的蕭逸風。
蕭逸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理會他,接着埋頭翻閱。
終於——找到了!
員工簡歷上,是女人張牙舞爪的筆跡,上面寫着:苗小玉,女,21歲。畢業於d市某大學的新聞系,是d市農安縣哈拉海鎮苗家村人。
“一個村姑!”
蕭逸風冷笑着,一把將資料扔到戴展鵬身上:“我要在明天天黑前見到這個村姑。”
戴展鵬拿起資料,看見照片上的女孩兒的確很惹眼:她彎着一雙月牙兒似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樑,鼻頭微微翹起;嫣紅的小嘴沒心沒肺的咧着;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配着可愛的丸子頭;顯得既可愛、又清純。
“嚯,老大口味變了,現在喜歡萌呆嫩女了。”
戴展鵬一面開着玩笑,一面不安的打量着男人,生怕男人突然跳下來爆鑿他一頓,但現在不消遣他,這樣的機會就沒有了。畢竟老大被算計的時候不多。
男人的臉,果然如期的徒然變色了,戴展鵬趕緊識時務的慷慨陳詞:“老大放心,兄弟我一定不辱使命,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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