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省長大人
吩咐完畢,蕭boss衆星捧月的離開了,只剩下苗小玉站在原地,木訥的傻笑着:“呵呵,清潔工,呵呵,清潔工……”
同事們見大boss走了,就聚到一起議論紛紛起來:
“哇,大boss好帥啊,好像電影明星耶!”
“聽說大boss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呢!”
“喂,你不會是想打打boss的注意吧,快歇了吧,那位清潔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是呀,吃鍋望盆,自己有那麼好的男人了,還貪心。”
徐美娜掩着嘴,笑着說:“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這種人。”
自從那天ktv後,徐美娜就和苗小玉結下樑子,一直對苗小玉懷恨在心,又見兩個鑽石單身男爲她打仗,更是嫉妒的無以復加。現在,只要看到苗小玉,不敲打她幾句,她的心裡就像過不去似的。
……
苗小玉被強行降職了,脆弱的小心靈倍受打擊,她無心與人鬥嘴,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喪打遊魂的去保潔部報道了。
保潔部共有十五名員工,平均年齡40多歲。都是一些下崗的阿姨,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素質。
苗小玉一報到,就被欺新的阿姨們派到三樓的員工食堂,負責那裡的保潔工作了。
食堂是整個單位衛生要求最嚴格,保潔工作最難搞的地方。苗小玉從被派去的那一刻,就投入到水深火熱的工作中去了:
擦地、擦桌子、擦門、擦玻璃,隨着人員的進進出出,再擦地、擦桌子、擦門、擦玻璃,周而復始,循環不窮……。
直到下班,那冗繁的工作纔算勉強結束。
筋疲力盡的離開單位,苗小玉破例沒有坐公共汽車回家,而是豪爽的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去的,因爲今晚,澤宇哥哥說會回來。
想到李澤宇,苗小玉的心又甜蜜起來,滿心的陰霾都盡數散去,好幾天不見澤宇哥哥了,她真的好想他啊!
回到公寓,苗小玉特意在小區的樓下,買了好多澤宇哥哥愛吃的菜,準備晚上露一手,好好爲他補補,這幾天,一定把他累壞了。
“叮…。”
電梯在十五樓停下來,苗小玉熟練拿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寬闊整潔的大廳裡,異樣的氣氛流淌着……
有人!
苗小玉一驚,定定的望向沙發的方向。
沙發上坐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衣着不俗,神態桀驁,身上帶着某種成功者的霸氣上位者的倨傲。
男人的身後,站着幾個類似於助理、秘書、保鏢、司機之類的東西……
男人打量了苗小玉一眼,沒有開口。
苗小玉警惕的拿出手機,靠在門口,質問道:“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澤宇哥哥在哪?”
中年男人勉強的回了一句:“坐吧。”就不再理會苗小玉了,繼續翻看着手中的資料。他背後站着的幾個人,都一動不動的立在那裡,彷彿是一座座沒有生命的雕像。
苗小玉沒有坐下,她依舊靠着門,一隻手還握着門扶手,似乎隨時準備逃跑。
寬敞的大廳裡,只有“沙沙沙”的翻紙的聲音,有些詭異。
終於,他翻完了所有資料,擡起頭,一揚手,“啪”的一下,將手中的資料扔到苗小玉腳下,說:“你自己看看吧。”
苗小玉丈二的和尚似的撿起資料,翻開看時,發現上面竟然是調查她的信息。苗小玉的登時大怒:“你是誰?憑什麼調查我?”
中年男人沒有因爲苗小玉的指責而改變自己的態度,他依舊用哪種上位者的語氣,倨傲的說:“我是誰,你應該猜得到。我來見你。是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不要再和我兒子見面。”
苗小玉一下明白了,眼前這個威嚴十足的中年男人,就是澤宇哥哥的父親,m省的省長李哲。
她壓下心中的不滿,禮貌的說:“李叔叔,如果您對您兒子的交往對象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請您和您的兒子說,至於我,我的生活,不會因爲別人的干涉而有所改變。”
李省長的表情微變,他“哼”道:“如果澤宇肯聽我們的勸告,我就不會在這裡出現了。他是一個偏執的孩子,所以,對他不理智的行爲,我們做父母的有責任制止。我想,最好是你能自覺的離開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註定不能在一起,勉強在一起了,也根本不會幸福。”
苗小玉挺了挺脊背,依舊保持着禮貌的態度: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存在什麼‘不是一個世界’的問題。我們年齡相當、彼此相愛,就是最適合不過的伴侶。”
李省長說:“年輕人,逞口舌之快是沒有用的。澤宇的感情不是他一個人的事,還包括他的家族、他的前程,如果你心中有他,就不該來拉他的後腿。”
苗小雨說:“爲什麼我們在一起就拉了他的後腿呢?我既沒有叛國投敵,也沒有殺人越貨,怎麼就成了拉後腿的呢?”
李省長忍不住了,那張威嚴十足的臉上露出明顯鄙夷的神情:
“因爲你的家族、你本人、還有你的父母,會給澤宇的前程抹黑。這不是我樂見的。想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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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親們木有給幺兒花花票票,幺兒還是乖乖的滾去碼字了。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