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國內,敖洛恆早早起牀,只是奇怪爲何今日嫣兒至這時還未來找自己。若是在以前,只怕是嫣兒叫着自己起牀的。
“郡主今日還未來過?”敖洛恆問木鷹道。
“還未。”木鷹也只是簡單地回答。
“嫣兒今日倒叫我奇怪。”言罷,敖洛恆起身離開自己的寢室。前往嫣兒的郡主府。
“見過王子。”郡主府的丫鬟們向着敖洛恆問安道。
“免,郡主可還在室內?”敖洛恆道。
“在,只是昨夜郡主嚷得困了些,早早睡下,還吩咐不準奴婢叫醒。”
這個嫣兒當真胡鬧。
敖洛恆聽過之後獨自走進嫣兒的閨閣內。
“嫣兒,嫣兒起牀了。”敖洛恆對着牀上的人兒喊道。
見牀上的人兒不做聲,敖洛恆索性來到牀邊,掀起被子。定睛一看。哪來的人啊,都是些枕頭堆成的人形狀。
“來人,快看你們郡主去哪了?”敖洛恆吼道。
外面的丫鬟聽見敖洛恆的怒吼,立即小跑到裡屋。見牀上沒有絲毫的人影,那丫鬟嚇得立即跪倒在地。
“奴婢犯錯,奴婢真不知郡主去了哪裡。”
敖洛恆氣憤地來到圓桌的面前,坐下,雙手握成一道憤恨的拳頭。
還未平復自己的心緒,眼前便見到一張字條。瞧那字跡也定是嫣兒的筆跡。
“恆哥哥,嫣兒去南國見見芸姐姐。速來。驛站等你。”
簡單的字眼落入敖洛恆的雙眼,瞬時,雙眸憤恨地瞪大。
嫣兒的此去。若是不見到若芸還好,若是見到了,定是糟了。
想到這,敖洛恆放下手中的字條,道:“大王王后若是問及郡主,就回說郡主和我在一起。”
“是。”
那丫鬟回了話後,敖洛恆急速跑出房間。似是不想浪費一分一秒。
木鷹是守在郡主府外的,見敖洛恆慌亂跑出,遂問道:“郡主是怎麼了,王子這般着急。”
敖洛恆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步伐加快。木鷹只得跟隨在敖洛恆的身後,邁着同樣的步伐。
“我
要去南國一趟。大王王后若是問起,你直說我帶着嫣兒出去玩幾天,不日便會回來。”
“王子這是要去南國?”木鷹跟隨在敖洛恆的身後問道。
“嫣兒現已在南國,爲免亂世,我要把她接回。”敖洛恆道。而後飛身上了一匹黑馬,向着南國駛去。
夜幕時分,敖洛恆已是到了南國,直奔上次自己住進的驛站。那間驛站的店主原是敖洛恆的手下,隨着敖洛恆那次進入南國便已在此。後來就在此定居。也正是因爲這樣,成爲了敖洛恆等北漠之人的場所。
“見過王子。”那店主見到敖洛恆隻身一人夜晚前來,心想定是要緊事,於是引了敖洛恆去了裡屋行禮道。
“郡主可還在此?”
“是嫣兒郡主?不曾見過啊。”
“嫣兒生性好玩,怎會這般輕巧被你認出。你只把今日入住的單子拿來便可。”
那店主得到敖洛恆的指示後便把今日入住的名單拿給敖洛恆。
敖洛恆翻開看了看,是沒有嫣兒的名字。但名單上竟有個凌嫣這一名字。凌,是敖洛恆很喜歡的字,嫣兒自是知曉的,每每出去玩耍,嫣兒也都會用到這個凌字。
“引我去這間房。”敖洛恆指着凌嫣的房號道。
店主隨後便引領敖洛恆去了那間房。那是二樓的靠裡的一間房子,很是安靜。
待到房門前,敖洛恆邊讓店主離去,自己站在房門外。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嫣兒此時正在屋內遐想。身邊的吃食是好多的。似是正在回味今日的遊玩。
“誰啊?”嫣兒對着房門道。
“嫣兒開門。”敖洛恆在外面道。似用一種命令的口氣。
一聽是敖洛恆的聲音,嫣兒自是高興激動。小跑着到房門前,開啓那扇門,道:“恆哥哥,你真的來了。快快進來。”
說着,嫣兒便拉着敖洛恆進屋。
“你怎麼這般胡鬧?若是丟了怎辦?”敖洛恆責怪道。
嫣兒依舊笑着道:“嫣兒知道恆哥哥就會到的,這不嫣兒還是好好的嗎?”
嫣兒順便轉了個圈,以示自己完完好好。
“對了,恆哥哥,嫣兒今日見到芸姐姐了,她真的好漂亮啊。芸姐姐也給嫣兒買了好多東西呢。”嫣兒道。隨後就拿着若芸給她買的那些吃食到敖洛恆的身前。
一聽到嫣兒的話語,敖洛恆頓時起身,大聲問道:“你說你見過芸兒了?你和她都說了些什麼?”
嫣兒是被敖洛恆的舉止嚇了一跳的。而後支支吾吾道:“恆哥哥怎麼這般生氣?嫣兒就和芸姐姐聊了一些恆哥哥的事情。”
“具體說了些什麼?”敖洛恆繼續道。
“就說嫣兒從小和恆哥哥一起玩,恆哥哥待嫣兒很好的。”
見敖洛恆沒什麼反應,嫣兒繼續道:“對了,恆哥哥,你的臉上有疤嗎?怎麼芸姐姐說你臉上有刀疤的呢?”
聞此一聲,敖洛恆思緒全亂。防了又防,還是到了這一日。難不成真的要這樣?
“你芸姐姐怎麼樣?”敖洛恆無力問道。
“芸姐姐本不讓嫣兒告訴恆哥哥的,但嫣兒還是要說,芸姐姐說明日再來陪嫣兒玩,恆哥哥,你沒事吧?”敖洛恆的失心落魄在嫣兒看來是可怕的。
這種神情,是她第二次見到。上次見到的還是敖洛恆回到北漠。也是那次,她才知曉若芸這個人。怎麼今日又是這個表情?
嫣兒本想在敖洛恆的臉上找出一些答案,但自己絲毫髮現不了。
“時候不早,早早休息,明日再玩。”敖洛恆道。
隨後敖洛恆出了嫣兒的房間,換了在嫣兒隔壁的一間房。今夜好漫長,久久不能入睡。明日是該怎樣和若芸解釋那所有的所有?
若芸自與嫣兒分離後,獨自回到軒王府的竹風閣。
欣兒和月兒正在等待若芸,見到若芸回來,都出屋去迎接若芸。
“小姐,怎麼了?”見若芸一臉的疑惑樣,月兒問道。
若芸只是搖搖頭不予理會。
“小姐現今是什麼事情都不和月兒說了。”月兒抱怨道。
聽聞月兒的話語,若芸猛的清醒。也是,自己是好久都不和月兒說事了。現今是寧願事情爛在自己的肚子裡。只是這樣,倒讓月兒有了生疏的念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