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尋見那人轉過來了長的還不錯,外貌過關,適合做自己的師兄。眼睛也不錯,挺亮的,很喜歡。可是誰能告訴她,那臉上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副傻樣,這真的是自己的師兄嗎?
雖然長的還不錯,但是自己絕對不會接受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做自己的師兄的。
“師兄?”蕭雪尋又弱弱的叫了一聲,上天千萬不要同自己開玩笑,派來一傻子師兄。
居白笑看着蕭雪尋眼裡的詫異與不可置信,瞬間就回過神來,小星星立馬就沒有了,眼裡的癡傻也不見了,就像瞬間變了一個人一般。
蕭雪尋見那人又變回了一個正常人的樣子,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若師兄是傻子,自己要不要代替師門將其逐出師門呢?還是逐出師門呢?
“師妹你醒了!進屋坐吧,外面陽光太大了,別曬壞了。”居白笑回過神見蕭雪尋站在太陽下,生怕她曬壞了,就像照顧着一個瓷娃娃般的小心,準備把她拉到屋裡去。
蕭雪尋見居白笑這般認真的照顧着自己,心裡瞬間感覺好極了,看着他都感覺舒服。
居白笑見蕭雪尋這般神色,心裡更是高興,臉上的笑意也漸漸的放大了。
居白笑將蕭雪尋送進了屋裡讓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坐到了她的對面。
“咳,咳!”居白笑整理了一下然後纔開口說道:“師妹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蕭雪尋笑了一下才說道:“感覺好多了,就……就只是……忘記了一些東西。”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開口就叫別人師兄了,他應該不會怪我吧,想到這裡,擡頭看了一眼居白笑,還好沒有什麼反感的神色流露出來。
“忘記了一些事情很正常的。”居白笑剛說完就覺得自己說的這話有問題,擡頭一看蕭雪尋的眼神就,裡面有很多的疑問。
居白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師妹傷到了腦子,記不得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蕭雪尋聽到了居白笑後面的解釋才表示自己理解了,原來不是師兄詛咒自己,而是自己傷到了腦袋,所以記不起來事情纔會覺得很正常。
蕭雪尋爲自己和居白笑各倒了一杯水,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居白笑見蕭雪尋沒有什麼反感的,才放下了心,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看着桌上的茶,眼裡又盪出莫名的神色,自己都不知自己多久沒有喝到過她親手倒的茶了。
蕭雪尋看着居白笑,感覺自己師兄的情緒波動有點激烈,也有一點太平凡了,難道自己之前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嗎?自己還在等着他告訴自己爲何會傷到腦袋的事情呢,可不是要看他神色變換和發呆的。
蕭雪尋不好意思的打斷了居白笑的神色變換的回憶說道:“麻煩師兄可不可以先告知一下我爲何會傷到腦袋?”
居白笑不好意思的對蕭雪尋笑了一下,準備繼續說。
“我是你的師兄,我叫居白笑。”居白笑回想了一下自己提前想好的藉口,纔開口開始介紹自己。
蕭雪尋聽了居白笑介紹了自己的名字,自己也小聲的叫了一下。
居白笑見蕭雪尋叫了自己的名字,於是自己用手指蘸了一點茶杯裡的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桌上出現了三個同樣帶着水印的三個字,原來蕭雪尋也用手指蘸着一些茶水寫了一次居白笑的名字,兩人擡頭相視一笑。
“那我叫什麼名字呢?”蕭雪尋面露疑惑的神色向居白笑問到。
“你,你叫蕭雪尋。”居白笑回答完又從茶杯裡蘸了一些茶水寫到蕭雪尋的名字。蕭雪尋見此也動手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居然笑沒想過,那忘情蠱竟然會讓蕭雪尋連自己是誰,叫什麼名字都忘了,但同時也很欣慰,他她還記得自己是他的師兄。
“記住了嗎?”居白笑見蕭雪尋寫了自己的名字便擡頭問她記住了自己的名字沒有。
蕭雪尋擡頭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居白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纔開口說道:“前些日子,我們準備到京城去,可是路上遇到了山匪的埋伏,師兄保護不力,讓你受了傷,掉下山崖,不小心撞到老子,昏迷到今日才醒來。還好你醒來了,不然師兄怕是要自責死了。”說完還嘆了一口氣,瞬間有笑了起來,彷彿是在慶幸她又醒過來了一般。
蕭雪尋見居白笑這般神情,以爲他是真的關心自己,還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背,以示安慰。
居白笑擡頭看了蕭雪尋一眼,搖搖頭,表示自己無礙。
“當你掉下山崖後,師兄也受了重傷,當我找到你時,你就已經撞傷了腦子昏迷不醒,我將你救出後,來到了這裡,直到你今日才醒來。”劇本時還表現出自己很受傷的神情。惹得蕭雪尋一陣一陣的心疼。
“那我們同行的可還有其他人?”蕭雪尋奇怪的問道。
蕭雪尋雖然撞傷了腦子,可是卻並不傻,從剛纔居白笑練功來看,也是一位武功高強之人,就連他都受了傷,可見那山匪有多強大?既然山匪強大,那麼定然提早就知道了,定是有人同距纔是。
而現在卻只有兩人,那另一個人呢?難道已經遇害了嗎?就算遇害也是爲了就自己,那麼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問一下,居白笑也應該說一下的,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恩人。
“我這還有一人,他是……”居白笑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屋外的一陣腳步聲,仔細一聽就知道是君相莫回來了。
居白笑停下來,蕭雪尋自己一聽也發現是有人來了:“屋外那位?”指了指門外問道。
“嗯!”居白笑點可以下頭。
門應聲打開了,走進來一位長像不錯的男子。
“雪尋,你醒了?”君相莫進來見蕭雪尋醒來了,眼裡冒出濃濃的高興,好像真的是很高興一般。
雖然剛纔居白笑還沒有介紹到他的名字,自己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作爲禮貌,蕭雪尋還是笑了笑點頭,算是迴應。
君相莫一見她這神色便知她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於是開口自我介紹道:“我叫君相莫,我們以前可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呢!”
君相莫說的沒錯,他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後來卻變成了敵對的了,他的眼裡只有慾望和利用了,這一點他朋友說。
“君相莫。”蕭雪尋聽到這話,於是開口叫了一聲君相莫的名字。
“嗯!你終於好了!”君相莫感嘆道。
居白笑不想讓他們聊的太過多,畢竟自己可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君相莫的心狠,與他現在的慾望的野心。於是將蕭雪尋的手拉起來說道:“醒了就出去走走吧!”
居白笑說完不等她的回答就將蕭雪尋回答,就起身將蕭雪尋拉去了外面。
君相莫站在屋裡,看着居白笑和蕭雪尋出去也不說話只是笑了笑,眼裡閃過一摸不明的光。
司空浩南和司空御痕一直在外面派人瘋找蕭雪尋沒有找到,就算是找居白笑和君相莫也沒有找到,不知三人到底躲到了哪裡。
這會兒實在是找不到蕭雪尋,司空浩南心裡纔開始後悔了起來,早知會變成現在這樣,當初自己就不應該去幫着居白笑和君相莫兩人,可是現在後悔一點用都沒有,無法之下只得加大尋找的力度了。
司空浩南這邊開始着急了,而司空御痕那邊早已經就在擔心了,一天沒有找到蕭雪尋自己就一天不能夠放下心來。
司空御痕自從上次瑞兒中了蠱毒過後就一直不敢離開他半步了,生怕有人乘着自己不在加害於他,他可是自己與蕭雪尋愛情的結晶,怎能讓他人毀了呢?
“雪尋你到底在哪裡呀?”司空御痕站在窗前看着屋外的天說道,眼裡是滿滿的無賴。
司空浩南和司空御痕派出了自己身邊最強大的暗衛青衣和劉寅出去尋找。
青衣和劉寅一直都是負責自己主子的近身事物,保護自己的主子的安全的,可是這會兒,兩人卻在外面找人。
青衣知道蕭雪尋對司空御痕的重要性,已經傾盡了所有的力量在找了,現在都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
而另一邊的劉寅也並不好過,他知道蕭雪尋現在是司空御痕的女人,是坐在皇位上的人女人,自己的主子卻深愛着那個女人,他不能隨便去評論主子的事情,就算知道他那樣做是錯的。或許就算自己說了恐怕司空浩南也不會聽吧,現在他只能聽着命令辦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得不說現在青衣和劉寅是最強的暗衛,因爲兩人同時找到了蕭雪尋他們三人。兩人找到目標人物後,都準備給自己的主子穿信。
或許是作爲女人的原因吧,青衣更瞭解女人一些,爲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出現,偷偷的截下了劉寅的飛鴿,只有自己的信傳到了司空御痕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