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兩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身體倚着牆，“我跟你說了這麼半天，告訴你了我怎麼跟陳總幫你們申請好的住宿條件，爲了堵住肖江的嘴，跟他比酒，這些都是在維護你們。我不喜歡其他戰區對我的人指指點點，我希望你也能對得起我對你們的照顧。說話的時候不要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要太過自我，也要照顧到別人的感覺。出了錯沒關係，拿出實力來，讓那些戰區輸得心服口服。”
李曉雪點了點頭，“我會努力的。”
天成在樓道里找到了大寶。“寶哥，你在這兒呀，陳總找你呢。”
“誰又犯錯了嗎？”
“哈哈哈，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要表揚你呢？”
“快說，是誰又犯事兒了？”
“王明傑，剛纔開會手機又響了，而且鈴聲還是俗到蘋果地裡的小蘋果。”
大寶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長嘆了一聲氣，“陳總是不是特生氣？”
“可能是被氣得不想說下去了，現在中間休息十分鐘，讓大家去個衛生間。”
“好，我知道了，一會兒去找他。”說完又看看李曉雪，“還好你是第一個響的，他這個能不能保得下來，我還不知道呢。”
大寶怕自己太困會撐不下來這一天，讓自強去幫自己買咖啡。自強下樓的時候剛好碰上同去買水的老陳。
“自強，你去哪兒？”老陳主動打起招呼，倒顯得很親切。
“我下去買水。”
“正好，我也是去買水。”
“您是去樓下的那個便利蜂買嗎？”
“是呀，你怎麼知道？你也要去那兒買嗎？”
“我今天早上出地鐵站看見您了。我走在後面，看見您出了地鐵站就進了便利蜂，離得有點兒遠，我就沒叫您。”
“我去買了個紅茶。早上喝茶提提神，你爲什麼不叫我？難不成還怕我不成？”老陳的語氣有幾分調戲的味道。
自強也笑了，“您說您又不差錢，您這幾百萬的身家，爲什麼還要坐地鐵？打車或者開車多好。”
“要綠色出行嘛，坐地鐵多環保。”
“是是是，看來是我太膚淺了。”
“而且啊，你說的也不對。”老陳跟自強一起進了便利蜂。“我怎麼會是百萬身家呢？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分明是千萬身家的嘛。”
自強笑的樣子看起來很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