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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老者目送鄭文等遠去後,左邊那個說道:“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利器,這件事一定要如實稟告少主,無論如何都要把這把寶劍給弄到手。只要這把寶劍在手,到時,無論是對付那大雕也好,還是爭奪莊主之位也好,肯定能增加至少一倍實力,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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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坤
右邊那個老者適時截斷左邊老者的話,說道:“是啊,其實我們應該跟着他一起,防止他走掉。要是他不向終南山方向去又怎麼辦?我們還要回過頭來找,中原這麼大,找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憑咱們這水平能留下他來?你看這毒小子,一下就被弄成兩截了。”左邊老者一邊說一邊瞅了一眼地上的兩截乾屍,心裡“抖”了一下。
“哼,這小子仗着自己和老主人相識,一路上使喚咱們,這次正好碰到煞星,死了倒也省心,只是不知少主那邊是不是已經準備妥當,不然萬一怪罪下來,到時候我們就不妙了。”老二歐陽虎說道。
“怕什麼,全部推給那小煞星就是,咱們給少主這麼好的消息,或許還能讓少主獎勵咱們呢。”說着,兩個老者都興奮了起來。
白駝山莊是由當年的西毒歐陽鋒所創,但後代不爭氣,江湖地位每況愈下,好在這些人還有自知之明,也不參與江湖爭鬥,漸漸地脫離了中原江湖的圈子,但白駝山莊在當地還是非常有名氣。
這兩個老者是兄弟二人,老大叫歐陽強,老二叫歐陽虎,他們是現今白駝山莊少莊主歐陽雲清的心腹手下。
這兩個老者並不是像他們對鄭文說的那樣陪同少主給老主人找壽禮,相反,他們少主因爲想要篡權,便帶着人馬來到活死人墓,準備打活死人墓和九陰真經的注意。
武林中所有人幾乎都知道活死人墓的存在,但都尋找不到具體位置,但當年歐陽鋒因爲楊過的關係,曾經過這裡,對活死人墓有個大概的位置,而這個記錄不小心被歐陽青雲看到,於是歐陽青雲便準備向活死人墓下手。
但所有收集到的關於活死人墓的信息都是道聽途說,所以歐陽雲清爲了確保計劃不出現意外,特意打發他們二人去請了扒皮童子這位用毒高手以策萬全,沒想到半路出了鄭文這個怪胎,把這位用毒高手劈成了兩半。
歐陽虎和歐陽強兩人簡單交流了一下,隨手往地板上扔了一錠銀子,也沒理會那扒皮童子的乾癟屍體,下樓騎馬飛快的竄出鎮子,追他家少主去了。
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事情時有發生,在酒樓上死個人也是家常便飯,知道是江湖恩怨仇殺,哪怕是官差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了事。
本來以這倆老頭的性格,就算把樓給拆了,也不會留下哪怕一個銅子,但好歹是人家鄭文吩咐的,以前沒接觸過不了解他,可千萬不能爲那點小銀子就把他給得罪了,到時候等不到人,損失可比這個要大許多,再說這次要是能弄到他的劍,少主肯定高興,等少主以後真的當了莊主,那他們以後發財的機會多了去了。 更新經典逍遙進行式第二十三章 馬場記事
鄭文帶着三個大漢下了樓,告訴店家樓上那二位老者一會賠償他們銀子,然後又吩咐店家去儘可能多的準備幾大缸酸梅湯,讓他們儘快準備好,自己呆會兒便會回來取。這位爺這麼牛X,店家哪敢不從,再說反正酒樓成了這樣子,一時半會也沒法做生意,乾脆關門趕緊張羅着去弄酸梅湯了。
鄭文長這麼大,只騎過馬子,還從來沒騎過真馬呢,反正時間充足,便準備借這次路上練習一下。於是乎,鄭文當即下決定:往後的路程騎馬!隨便找個人問好了地方,帶着三個大漢就直奔馬場而去。
路上行人紛紛側身躲避,前面鄭文白色儒袍,身後揹着拉風之極的寶劍,身後跟着三個濃眉大眼、四肢發達的惡漢,儼然一副貴公子帶着打手上街的派頭。
鄭文一邊走,一邊和三個蠻漢聊了幾句。爲了叫起來方便,鄭文便稱呼他們爲牛大、牛二、牛三,這個叫法又簡單,又方便,三個傢伙意見比較統一:只要有吃的,你叫俺們啥都行。讓鄭文着實鬱悶了一下。而他們三個則稱呼鄭文爲少爺,這個也是鄭文要求的,過去的社會要是挨板磚的,但這裡不是,這裡的少爺就是身份的象徵,該嘗試的就要大膽嘗試,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更新經典逍遙進行式第二十三章 馬場記事
鄭文帶着她們一邊走,一邊問了一下他們的情況:三人是三胞胎,和他們的娘一起在山裡生活,不知道父親是誰,他們娘不說,他們也沒有問。三人天生力大皮厚,加上自小便練習童子功,如今也有二十多年的功力,所以皮厚肉燥,尋常刀劍難傷,只是從來沒有學過什麼武功招式。
簡單的說,鄭文收的這三個打手,能吃、能睡、能幹活、能捱打,但就是不會打人。得到這個答案的鄭文又是稍稍的鬱悶了一下,不過,他遊歷的目的也是打算憑着他對倚天曆史的深刻了解,收集文物古典、武功秘籍,再加上自己水平這麼高,就算他們能打,真碰到爭鬥的時候自己也難保證自己不會手癢,反正以後要是有了秘籍還可以挑選一些給他們修練,也能過過做師傅的癮,所以也就沒那麼鬱悶了。
四人一前三後橫行在大街上,百姓紛紛迴避。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平民百姓最怕這種帶着打手的公子哥兒,都害怕不小心得罪了他們,吃不了兜着走。所以看到一個小白臉帶着三個凶神惡煞大搖大擺的在街上逛,便紛紛躲到路邊上,那些女子更是像逃難一樣片刻便跑沒了影子。
鄭文感覺帶了他們三個人,回頭率直接從九成升至十成十,心裡也是美滋滋的,他對那些庸脂俗粉也沒留意,不然還指不定怎麼鬱悶呢,人逢喜事精神爽,剛剛開練了一小把,又收了三個隨從,鄭文心情大好,走起路來也帶着風兒。四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馬場,開始挑選馬匹。
但接下來卻令鄭文鬱悶之極。整個馬場一百多匹馬,竟然沒有能馱得了三個大漢的馬,就算勉強馱起來,走不了兩步也就口吐白沫,鄭文望着遠處的馬伕和牛老大他們三人,牛大又一次騎上了一匹馬,不過剛剛上去,座下那看似肥壯的馬匹就因爲強行載了牛大這個超載物品,碩大的眼睛立刻滴下了委屈的淚水,顫巍巍的四肢也是搖搖欲墜,再看旁邊那馬伕一臉肉疼的樣子,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算了,看來本公子沒有乘馬的命,那就還是坐11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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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招了招手,把三個傢伙招了回來,發現這三個傢伙沒能挑到馬,竟然一點也沒有失望、沮喪的樣子,感覺還有些興奮。相比起後面跟着的馬場的馬伕就臉色比較正常了,那馬伕一臉沮喪,滿頭大汗,偏偏那神情還分外恭敬、分外小心。
“看人家這素質,沒給咱挑到馬也這麼失望,難不成這就是感同身受嗎?佩服啊,佩服啊。”鄭文心裡嘀咕了一聲:“別傷心,又不是隻有我們一戶客人,雖然我們沒挑到合適的馬,但不代表別人也挑不到,我們這幾位也確實存在點特殊性,你不用太在意。”鄭文對這馬伕的服務態度十分讚揚,便苦口婆心地安慰着一臉苦瓜臉的馬伕。
其實那馬伕心裡卻是這樣想的:“這些爺爺終於走了,要是這些馬他們挨個試上一遍,估計整個馬場也就沒站着的馬了。看那三個傢伙那塊頭,咱也惹不起啊,要不然……哎!”回頭又望了一眼馬場裡面,看着倒了一地、口吐白沫的幾十匹“曾經壯實”的馬匹,心如刀割:“我這是作了什麼孽了,怎麼就招了這幾個爺爺來呢!哎,只能關幾天門,讓它們回覆一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的過來……”
正心痛着呢,便聽到那三個大塊頭的少爺對着自己冷嘲熱諷起來,雖然鄭文是真心實意的安慰,但同樣的話在不同心情的人聽來,就有了不同的意思。這位馬伕心疼自己受傷的馬匹,又因爲他們人多勢衆,外表又兇狠,所以不敢招惹,這時聽到鄭文的關懷之語,也當成了是冷嘲熱諷了,可就算自己再生氣,也只能在心裡暗罵幾聲,要是真和這幾位爺爺對上了,不死也扒層皮啊。咱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嘛!
鄭文剛安慰了幾句,便見那馬伕默默地回馬場去了,還以爲是沒有做成生意,心情不佳,也就隨他去了,估計要是知道這馬伕一邊走,一邊暗罵他的話,還指不定怎麼作踐這個馬場的馬匹呢!
一行四人出了馬場,想着酸梅湯怎麼也要幾個時辰才能弄好,自己還從來沒有逛過市場,反正閒着也是沒事,便帶着他們逛起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