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抱着司徒明月,一路疾馳,途中還不停的在自己身上用風魔法加輕身術,如果這時以輕功名震倚天的青翼蝠王韋一笑要是在旁邊看到鄭文抱着個人,還可以維持這個速度狂奔兩個時辰的話,估計也就只能直接吐血身亡了。
狂奔了兩個多時辰,鄭文終於碰到一個鎮子,比姬康鎮大很多,雖然到了傍晚,街道上仍有不少人走動。來到鎮子最大的客棧“悅來客棧”,掏出一錠銀子扔給耷拉着眼皮迎出來的店小二。
“還有房間嗎?給我開一間上房。”小二看到白花花的銀錠子,雙眼冒光,剛剛懶散、應付的狀態馬上一掃而空,帶着一臉的媚笑,點頭哈腰的一邊吹噓着自己客棧的優越條件,一邊把抱着司徒明月的鄭文迎了進去。
開了一間天字上房,鄭文走進房間,把司徒明月放在牀上,順手又扔給帶路的店小二一個大銀錠子,對他說道:“打一盆清水過來,然後把你們這裡的飯菜,挑幾樣拿手的送到房間裡,多的賞你了。”想了一下:“再來一壺好酒。”
“客官,您稍等,馬上就來。”這個店小二片刻之間拿到了十兩銀子,便毫不猶豫的直接被鄭文兩錠銀子征服,迅速的打了一盆清水。
鄭文揮揮手:“去吧,記得酒菜催快點。”小二彎着腰退了出去,自始至終沒有看牀上的女子一眼,深刻的表現了“不該看的不看”這一店小二基本原則,讓鄭文也不由的感慨這裡的員工素質不錯。
鄭文先是用清水給司徒明月擦了下臉,又解開司徒明月的昏睡穴,最後坐在牀邊,伸出左手三指搭在司徒明月左手脈門上,運用九陽真氣,渡入司徒明月的體內,真氣在司徒明月體內運轉一週天,查看了一下她的身體,發現一切正常,鄭文心裡踏實了許多。
受了幾次紀元的欺騙,對他的話也有了懷疑,連帶的,對自己的醫術也沒有了信心,這可不是好兆頭,心理還要加強鍛鍊啊。想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放棄幫司徒明月治療,等她自然醒。原因有兩個:第一,手裡沒有一頂點可以使用的藥物;第二,解了“仙人醉”後,鄭文那‘愛妃養成計劃’還怎麼實施了!?
鄭文自管自顧地享受了來到倚天世界的第一頓“美食”,然後走到牀邊打算仔細欣賞一下平躺在牀上的司徒明月。
雖然鄭文對司徒明月也親過了,也摸過了,但不是在紀府的地下暗室,就是抱着她一路奔馳,所以根本沒有心思仔細、用心的欣賞,現在鄭文是飽暖思*,又開始重新打上司徒明月的主意了。
鄭文揉了揉眼睛,第一次全身心地望向司徒明月,大腦突然感覺一陣缺氧,心裡大喊:絕色啊,簡直是絕色啊。在燭光的照射下,司徒明月柔順的黑髮攏在腦後,留下兩綹,輕巧的垂在肩上,瓜子臉上長着兩道柳眉,長長的睫毛,那光滑白皙的臉,像一朵潔白柔嫩的玉蘭花,加上一米七左右的個頭,勻稱的身材,配上一身白衣,簡直是天仙下凡啊。”
鄭文第一次由心的感覺來到倚天世界後的開心,心裡大叫:“發了,發了,來這裡來對了,絕色清純MM,21世紀瀕臨絕種的搶手貨啊”。
本來打算再過一把癮的,現在鄭文又突然改變了主意,把司徒明月的嬌軀往牀內移了一下,自己在牀外側躺了下來,揮了揮手,把蠟燭熄滅,心想:都說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今兒個咱和司徒大美女同牀共枕,不知道明天她醒過來會不會非我不嫁啊……嘿嘿……慢慢的睡了過去。
半夜客棧的天字房間裡,突然“啊!”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司徒明月醒了過來,第一時間發現自己在牀上,心神大震之下便大叫了出來,又發現自己四肢無力,真氣無法凝聚,偏了下頭一看,尖叫聲變得更加淒厲了起來。
“你醒了,我有那麼可怕麼?”懶散的聲音在司徒明月尖叫聲的間隙裡傳入她了耳中,司徒明月不由得一愣。
”聲音不像是紀元的!”司徒明月轉動着腦袋下意識地看向聲音的來源,即將看到發出聲音的人的面容時,又害怕面容出現的是紀元,忙緊緊地又把雙眼閉上。突然感覺到好像對方的一隻腿壓在自己的大腿上,在驚恐、噁心、羞愧、憤怒種種心情下,司徒明月不可抑止的再度尖叫了起來。
“美女,這樣很傷人自尊的!”懶散的聲音響起,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沮喪,“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相反還從紀元手裡辛辛苦苦的把你救出來,你的反應太傷人了吧!”鄭文拿手捂在司徒明月的嘴上,“三更半夜的,別真的把狼召過來啊。”
司徒明月神智稍微恢復,也覺得自己現在渾身無力,這樣大喊不好,便趕緊的閉上嘴,感覺到那個人的手又收了回去,。這時的司徒明月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臟砰砰的急速跳動聲,大口喘息着,半響才稍微恢復了一點,鼓起勇氣道:“你…你是誰?…你…你想幹…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這位美女,雖然你的確很漂亮,但我呢,白天爲了救你受了重傷,然後揹着你馬不停蹄地跑了幾個時辰,中間這麼多時間,我要真想幹點啥早就幹完了不是?再說,我爲了你弄得自己累的跟狗似的,想幹什麼也幹不成啊!這不才準備休息一下,又被你吵起來了。”鄭文強忍着笑,說道。
“那…那你也不…不能和我…睡…睡一起啊…?”司徒明月聲音越說越小,說道最後幾乎弱不可聞“還…還壓…在人家…身…身上……”說完這幾句話,司徒明月發現自己原本就四肢無力的狀態更加不堪,感覺自己現在和一般大病的柔弱女子無二,或者說此刻比什麼都不會的柔弱女子更差上幾分。
“呃…這個嘛,我肯定是個好人,就算要休息了,也不能把你這麼嬌嬌滴滴的大美人扔在牀下邊吧?所以就只好勉爲其難了。壓你身上這個問題,純粹是個意外,嘿嘿,意外…,我睡覺不太老實,睡着了衝撞了你,我也不知道啊,這不就下來了嘛!”鄭文一邊說着,一邊把腿從司徒明月的身上移下來,把側着的身子重新仰躺好。
聽到這個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曲解她的意思,司徒明月又羞又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用肩膀把鄭文給撞下牀去。
伴隨着一聲沉悶的聲響,慘叫聲中,鄭文坐在地上大吼:“殺人啊!……我說美女,看你長得清秀的很,怎麼這麼霸道啊,你就不會輕點推嗎?我爲了你這個若不相識的人被打成重傷,還忍着傷痛把你背到這裡來,沒見我都這麼可憐了,你還非要雪上加霜?”
說兩句話就提示司徒明月自己爲她受了傷,鄭文還不是一般的狡猾。嘴上說着話,心裡卻暗想:狗屁紀元的話果然不能信,什麼三天內四肢無力,無力還能把我給擠下牀來?切!騙鬼呢!?呸、呸、呸,本公子是人,不是鬼!
司徒明月把鄭文推下牀後,聽到他殺豬般的嚎叫,覺得這人的聲音中氣十足,完全不像是受傷的人所發出的聲音,不由得狐疑起來,轉念一想,好在自己沒有落在紀元手裡,又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應該沒有shi身。
又想起當時在暈倒之前曾見到一青年男子走進屋子,便瞧了地上坐着的那人一眼,這時趁着月色,可以看清楚這人的全貌,也不再像剛開始一樣不敢去看,畢竟跟這人說了這麼多話,從話裡意思也能發現他應該和紀元並非一路;再者這人從紀元手裡把她救了出來,心裡也對這人生出一種莫名的稍親切的感覺,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便也多少有些免疫了。
司徒明月這一眼看過去,發現鄭文也正在望着自己,臉上飛過一抹紅霞,匆匆的看了一眼,又把羞澀的眼睛閉上了。先前他在大吼大叫的時候,自己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住嘴不喊了,剛纔與他對視,自己心裡忍不住一蕩,想着想着,司徒明月把心一橫,又張開眼睛看去,發現那人已經站起身來,雙眼定定的望着自己。
司徒明月沒由來的心裡一慌,臉上一紅,“剛剛是我太情急了,少俠請見諒,”說完一頓,又輕聲問道:“請問少俠尊姓大名?這裡又是何地?”
“這個地方叫大方鎮,我也是第一次來,揹着你跑出紀元家後,害怕被追出來,所以就隨便找了個方向跑路了。名字還是剛到這裡問小二才知道的,呵呵”鄭文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重新坐到牀邊的凳子上。
“聽紀元說,你中的叫仙人醉,三日內渾身無力,我也沒辦法,所以就找了這個客棧開了個房間。一路過來,傷勢又點惡化,所以就…呵呵…不是有心的,姑娘別介意。”鄭文撓了撓頭,心裡想,小妞感覺很古板啊,剛纔說話可別留下的印象太壞,還是趁現在先糾正一下,嘿嘿,來日方長,反正你三天下不了牀。
司徒明月顯然被鄭文的突然轉變忽悠的愣了一下,想起剛纔自己把他撞到地上,他在地上耍無賴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猶如海棠綻放,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清雅靈秀的氣質自然流露,把個鄭文給看直眼了,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司徒明月也發現了鄭文的異樣,雙頰暈紅,低下頭去。
鄭文突然發現這個時候兩人一躺一坐很是尷尬,說道:“司徒姑娘至今未食,我去叫些吃的東西過來吧?”
“不用麻煩了,等一會天亮再去吧,現在這個時辰也不會有什麼吃的東西的。”
看人家姑娘多懂事,多體諒人,這種內外兼修的美女要是不收到自己身邊,肯定要被雷劈的啊,一定要收下!不要簡直沒天理啊。
房間的氣氛比較曖mei,也比較尷尬,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沉默着,司徒明月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手指都動不了,想到這三天都要臥牀,撇了一眼鄭文,便又羞紅了臉。
鄭文也回過神來,感覺也是受不了這種氣氛,不過鄭文是何人啊,穿越過來的牛人是也!活躍氣氛的技術絕對是空前的,心念一轉,便開始給司徒明月講起故事和笑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