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在公司曾號稱美女殺手,在業餘時間常常圍一羣女生聽他講笑話,所以鄭文拿出手的笑話和故事那是又多又經典,不一會就逗得司徒明月嬌笑連連,再加上鄭文長得陽光帥氣,說話風趣,對司徒明月又有救命之恩,所以在司徒明月的心裡,鄭文這個人就在不知不覺中紮根了下來。
因爲司徒明月功力受制,體力下降,聽着聽着便睡了過去。鄭文給司徒明月蓋上被子,出去叫了小二,等會兒送些早點和稀飯過來,便又重新回到牀邊瞅着司徒明月。
餘下的三天裡,鄭文充分發揮自己的泡妞經驗,足不出門的照顧着司徒明月,這個時候的男人都是超級大男子主義,就算是對女子最體貼最照顧的溫文儒雅的男人跟鄭文這個來自21世紀男女平等的年代的人來比較的話,都是一羣眼睛長在後腦勺上的猛張飛。
倚天世界的男人怎麼會主動的喂女子吃飯?怎麼會給女子擦臉、洗刷?鄭文天天爲司徒明月這樣做,第一天司徒明月羞得脖子都紅了一片,但四肢無力,也就只能由得鄭文施爲。再到後來也就閉着眼睛微紅着雙頰,慢慢適應了鄭文的溫柔和體貼。
三天下來,單純的司徒明月這個小紅帽,在生活與生理被體貼照顧這一猛烈地糖衣炮彈轟炸下,被鄭文這個大色狼忽悠到了極限,幸福地做了鄭文的俘虜。
生活就是每天給她洗刷啊,餵飯啊,然後在牀邊給她講故事和笑話逗樂啊等等,至於生理嘛,嘿嘿,當然就是吃、喝、拉、撒的拉、撒了!
什麼?女人不同意?大男人不能給女人##?司徒明月開始當然是不同意了,但是人家鄭文有辦法啊,人家對單純的司徒明月說了,你現在四肢無力,仇家肯定害怕你把事情說出來,說不定什麼地方安插人來害你呢,我可不捨得你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就這麼香消玉損了。雖然司徒明月也覺得不太妥當,但人家鄭文理直氣壯,她四肢無力,也沒辦法不是。所以,司徒小紅帽這三天的大小解,也只能由鄭文幫襯着“全權負責”了。
這個時代女人的貞潔比命還重要,司徒明月作爲明教培養的聖女候選人之一,對“貞潔”二字看的當然更爲重要,如今身體最隱私的地方被鄭文看了個夠,也摸了個夠,聖女云云在司徒明月眼裡早已是昨日黃花,非君不嫁已成定局。
現在的司徒明月,心裡巴不得可以一輩子跟在鄭文的身邊,伺候鄭文,享受鄭文的溫柔。但鄭文連日來雖然口花花,但就是不提這方面的事情,有的時候司徒明月含有“深意”的提示,也被鄭文“惡意”的曲解,恨得司徒明月牙癢癢卻又說不明道不白的。不過,雖然嘴上不說,但行動卻是沒間斷過,揩油揩到司徒明月都習慣的不得了的地步,還學會了配合,由此可見鄭文功夫下的有多麼的深了。
在鄭文細心、體貼、溫柔的照顧下,司徒明月在這天中午終於恢復了功力。作爲明教的弟子,司徒明月必須回總壇稟報發生的事情,但心底下又十分捨不得鄭文這個帥氣而懶散的傢伙,心裡猶豫着呢。
鄭文怎麼能不明白司徒明月的心思,但是誰叫人家鄭文是歡場老手,就好這口呢,牽起司徒明月的手,用嘴溫柔的在司徒明月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明月,這幾天相處,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你,不能離開你了,雖然我知道你必須要回去,但是,你可不可以回去交代完了事情後,便跟我走?我很捨不得你。”
“…這……這…”期盼已久的話終於從鄭文的嘴裡蹦了出來,司徒明月高興、興奮的不知所以,但她雖然心裡非常想答應,可深知明教教規,入明教容易,脫離明教難,何況她本身就是明教教主楊逍從小收養的孤兒,一直到長大,突然間讓她選擇脫離明教跟鄭文遠走高飛,心裡還是有些不捨,難以立刻下決定。
鄭文也看出司徒明月心裡爲難,只是不知道明教教規森嚴,而是認爲捨不得生活過的明教,再說只是認識了短短的幾天,感情還有待培養啊。想到這裡,鄭文對司徒明月說:“你先回明教吧,我有些事情需要辦理,等我辦好了事,一定去明教找你,到時候你再決定是否跟我走,好嗎?”
司徒明月點了點頭,心裡想着,我肯定選擇跟你走的,雖然明教與我有恩,但是畢竟我們都已經這樣了,還能讓我怎麼辦呢,何況你還這麼好……,想着想着紅暈又一次爬上司徒明月的臉。
鄭文又取了兩錠銀子放在司徒明月的手中,“一個人在路上小心,現在你是一個人,銀兩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可不能讓我的小寶貝兒在路上受苦。”說完順便在司徒明月的額頭親了一下,這個時代哪有這麼露骨的話語,司徒明月聽到鄭文的話就渾身酥軟了,於是在他親吻她額頭的時候,便理所應當的“嚶嚀”一聲,軟倒在鄭文的懷裡,卻是再一次被鄭文給征服。
依依不捨的告別了鄭文,司徒明月便騎着鄭文事先給她準備好的馬匹往回走去。
短暫的離別代表着永久的未來,這時的鄭文,因爲“愛妃養成計劃”而勞累了整整三天三夜,也打算順便慶祝一下後宮第一個愛妃強烈就位,所以即刻決定——補個覺!美美的睡上幾天。
……
司徒明月把追殺黑衣人,然後召集焰火召來紀元,後被紀元引誘到紀府中毒以及被救的過程詳細的告訴了楊逍等三人,當然其中和鄭文的曖mei關係被委婉地忽略掉了,而且司徒明月深知明教對她的寄望,所以只是說一男子在她醒來後就走掉了,她恢復了幾天才趕回來。
楊逍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十分氣憤。自己心愛的弟子碰到這個事情,直接觸及了他的權威,本來他就對自己威望不夠而敏感,這次恰好被紀元撞槍口上了。楊逍平生自負機智,卻沒想到差點被紀元給玩弄,“哼”了一聲,“紀元膽大妄爲,如今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司徒明月聽到楊逍說紀元死了,也是十分吃驚,忙問道:“啊?師傅,您說…紀元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鐵冠道人張中不喜說話,白眉鷹王接話說道:“前幾天我與左使他們剛回光明頂,就聽說紀元全府上下全部被殺,無一活口,現今看來,應該和你所說被救的時間倒也吻合。”
楊逍這時也是眉頭一皺,問道:“明月,你可知道救你之人有何特別之處?武功有什麼特點?”
“那男子還沒出現的時候,我便堅持不住暈了過去,武功路數倒也沒有見,樣子長得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司徒明月心想,師傅就原諒弟子吧,文哥哥的情況我不能詳細的告訴你們啊,再說,我也真的沒看到他出手就暈倒了。呵,這文哥哥叫的,女生外嚮,果不其然。
楊逍等人見此間事完,便帶着司徒明月回了光明頂。因爲追出去的人分了幾路,現在也不知道哪路人馬能碰上剩餘的兩個聖火令,也無法追擊,只好回到光明頂坐鎮,等待消息。
話分兩頭,鄭文等司徒明月走了後就返回了客棧的房間,躺到牀上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叫小二送了點早點吃完,然後打聽了一下終南山的方向,就出發了。
按照鄭文的思考,既然來到了倚天世界裡,九陽神功學了,沒理由不去找找九陰真經參考一下的,能源找不找得到也要靠機緣的,反正能源識別儀器自動搜索,自己就到處逛就是了。
鄭文也沒有買馬匹,晚上隨便找個林子練功,白天慢步走在路上看風景。在照顧司徒明月的那幾天裡,鄭文也在鎮上買了兩身衣服,現在鄭文穿着一身白色的書生裝,手拿紙扇,一步三晃的走在官道上,倒也有幾分書呆子的樣子。
走了四五天,鄭文的玩性也是大減,畢竟這裡是官道,周圍也沒什麼好的風景可以觀看,還好鄭文還可以自娛自樂,玩玩魔法練練功,中間路過兩個鎮子,還從大街上購買了不少的作料,準備路上給自己開小竈。這幾天倒也確實重新回味了幾次自己的手藝。
作爲二十一世紀的絕好男人,男才中的“才”一字,可不僅僅是代表着學歷和知識了,其中相當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廚藝,爲此,鄭文也是下過苦功的,雖然沒有那種絕世手藝,但簡單常見的四大菜系還是都有那麼幾道做的比較熟練、拿手。
其實“餐飲”本來是鄭文平時的一個愛好,只不過剛到倚天幻境後,武功、魔法、外星科技等等衝擊着鄭文,讓他不停的修煉忙碌,再加上那小旮旯裡條件有限,無法滿足鄭文的條件,燒幾條魚也是勉強能夠下嚥。
所以這次完全以“遊蕩”的目的出來的鄭文,爲了自己的嘴巴,也就順理成章的給自己行了方便,所以無論是各種作料還是山珍野味,只要被鄭文碰到,就拼命的往空間戒指裡放,反正空間那麼大,也不在乎這麼點東西。不過也是因爲這個原因,一路行來,休息的時間反而比趕路的時間多出很多。
這天剛到正午,鄭文便早早的來到路邊的一個小樹林子裡休息,打算等到傍晚天氣涼爽了再走。隨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個桃子和一杯冰鎮酸梅湯。酸梅湯是前天經過一個鎮子,鄭文在酒館裡買了一大缸,扛出鎮子後,用水魔法制作了些大冰塊把水缸給包圍着,冰好了以後便放入了空間戒指裡的。
空間戒指有個好處,就是無論是什麼東西,只要放進去,甭管過多久,再拿出來還和剛放進去時的一樣;熱饅頭在戒指裡放上兩天,拿出來後那熱氣還騰騰的冒呢。不然鄭文的山珍野味也不敢無論多少可勁兒地往戒指裡扔了。所以雖然隔了兩天,鄭文自制的冰鎮酸梅湯依舊涼爽可口。不過這缸酸梅湯被鄭文喝了兩天,那大缸也快見底了,鄭文盤算着下一個鎮子直接買上兩三缸放着,慢慢喝。
正悠哉着呢,遠遠的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鄭文皺了皺眉頭,“奶奶的,誰這麼影響情緒啊,大中午的鬧騰個啥。”雖然這麼說,但鄭文那天打不變的超級好奇心還是指引着鄭文飛快的向事發地點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