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不強大的，如何支撐身軀。
白羽和杜明約了時間，便自己先趕回自己的學校，畢竟她在學校裡面還有一堆事情要忙呢。而且要是在這裡等這個杜明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左輪和羅陽那邊也在調查，只是他們兩個也是遇上了硬茬了，也或許他們的那兩個也確實沒有任何的說法，而且不承認自己和那個麗麗或者芙蓉有發生過不正當的關係。關於之前和麗麗有過聯繫，都只是說誤打的電話或者可能是自己的病人之類的。反正就說自己是不認識的。而且因爲這兩個人本來的抗壓能力也不差，不承認羅陽和丁一也確實沒有問出什麼東西出來。只是，他們兩個都是老警官了，這兩個人明顯就是撒謊，肯定是有和麗麗她們發生過不正當的關係。但是這個不是現場抓住就沒有辦法說明白。
只是他們也詢問了麗麗和芙蓉那天晚上出事的時候，他們是否有不在場的證明。兩個人都說不記得了，要回想一下。這個倒是符合常理的。
白羽聽到這些的時候也有些着急，這個兇手很狡猾，現在得要解決的就是杜明瞭。而且杜明是婦產科主任，因而他的嫌疑也比較大，至少他的技術是很好。
“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較忙。你有什麼事情，就稍微快一點講。”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這個杜明總算是抽了半個小時過來，態度也不是很好，倒是白羽也覺得正常，因爲醫生確實也比較忙，而且早上的那種“盛況”白羽也是見識過了的，倒也知道不是推脫。而且這個人雖然是嫌疑犯，但是也不一定是真的兇手，因而也不能讓他停止自己的工作。
如果真的這個事情和他無關的話，他最多也就是一個喜歡女票的人而已。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可是他還能夠救很多的病人。白羽覺得還是要以一個好一點的心態去看別人，雖然是有懷疑論，可是還是要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人性本善。
只是，事實上而言，他還是嫌疑犯。白羽還是有些糾結，但是又一點是肯定的，這個人絕對不是好男人，好丈夫，揹着老婆出去和別的女生髮生不正當的關係，本來就是一種背叛。其他的就不說了。
“恩。我想問你一下。這個女人你認識嗎？”白羽把麗麗的照片給杜麗看。出乎白羽意料的是，居然，這個杜明沒有否認自己認識麗麗，不像其他人一樣，會拒絕。“恩，不算是認識，可是有印象的。”杜明坐在那裡，喝着咖啡樣子還算的上成功人士。這樣的男子也確實會在夢裡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這樣的人應該是很具有說服力，他的坐姿很放鬆，可是眼神還是很堅定的，這樣的人控制力是比較強的。按照這樣來說，他也確實有能力引着麗麗和他在巷子裡發生關係。
“你和這個麗麗是什麼關係？”白羽接着問道，但是這一次杜明倒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抿了一口咖啡：“你又是誰，問我這麼多，難道你是警察嗎？不過，看起來不像。”白羽心裡微微地一驚，這個人反問的樣子還真是淡定。整個人都非常的輕鬆，沒有緊張感，看來他早就知道有人會來問麗麗的事情。
“你爲什麼覺得我不是警察？”既然他不急，白羽也不展現自己着急，半個小時，其實說短很短，但是它其實如果合理利用的話，那半個小時也不短了，錯錯有餘。
“警察會有一些職業病。你不太有，當然還有手指，你手指非常的嫩滑，但是結繭的位置是右手中指右側，一般來說應該是拿筆的比較多。所以，我才覺得有些奇怪。最關鍵的是，我認識你，白羽，Z市職業技術學院的輔導員。曾經，我們Z市醫科大學的媳婦。當年的事情，可是連我們這些畢業的都覺得驚歎的。”杜明這樣侃侃而談，白羽還真是有些沒有想到，而且自己居然一開始的底就被別人摸透了。
“看來，我當年還真是一戰成名了。我和麗麗的父母曾有些緣分。所以，我纔會過來調查這個事情的。我也希望你能仔細和我說說。”白羽想着，他既然沒有說自己的還一個身份，那麼代表着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刑偵隊。
“原來如此。你說的麗麗，應該就是紅玫瑰把。其實，我本來是想要找紅玫瑰發泄的。因爲，我家裡有些不是很順。但是，我後來發現，紅玫瑰的身體的狀態不是很好。當然，處於保護，我也不能說。不過，引發了我的職業病了。所以，我就留了電話，有時候也會找她聊天。不得不說，我覺得我自己也有毛病了，居然和女人在牀上只是聊天。還有一個叫芙蓉的，好像也是有一些問題，但是不是什麼大毛病。紅玫瑰可能就是認爲，我和家裡不順，是因爲我不可能不舉，其實我沒有。但是，她很好心的介紹了這個芙蓉給我。你來找我，一定是因爲紅
玫瑰出事情了。”杜明還算是聰明的，推理能力也是很不錯的。
“是。她出事情了。”白羽這麼說，然後盯着杜明的表情，看看到底是哪種表情。但是沒有想到，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居然是一副懊悔的表情：“其實，紅玫瑰，曾經和我說，她喜歡上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對她很好。她可能以後不會和我再見面了。其實我當時很想要多問一句，那個男人是誰的，可是我想着，這個事情，好像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我也沒有多問。這個男人，我很是懷疑。哎呀。我中午還有一個會議，然後還要緊接着動手術。所以，我要先走。”杜明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時間已經到了。
“行。我還有事兒問。要不，你晚上結束後給我電話吧。”白羽嘆了一口氣，她都忘記了，這些醫生是特別忙的，以前和莫幹在一起交往的時候，也是這樣。她現在想着，自己是不是都喜歡找虐，現在找的這個羅陽，他根本已經娶了工作了，哪有什麼空閒的時間。
“好。可以。”其實這個杜明還是蠻健談的，而且看上去也挺真誠的。包括他說，麗麗有了喜歡的男人，看來，他說的是真話。
不過，說道自己沒有不舉的時候，眼神還是飄了一下，顯然，這個是撒謊的。不過，白羽也不會說出去，呵呵，知道太多了，也不太好。但是，真是有些可惜了，這麼意味着，她老婆沒有懷上孩子，應該是他的原因。
如果是這樣的話，動機上也是說的通。比如說，他一直沒有辦法承認孩子懷不上是自己的問題，而是覺得是因爲老婆的子宮問題，可是老婆又沒有查出什麼問題，所以，他就想把別人的子宮拿出來。這也是可以說得通的。
但是這樣的情況之下，應該是會先攻擊男性的生育器官。但是卻沒有。這個也是她不是很能夠理解的地方。但是，這個杜明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去想象他就是那個兇手，總是覺得應該不是。她還是私心覺得，杜明應該是沒有犯罪。但是這樣的推理是絕對不可以有私人感情的，這樣就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力的。
可是，還有兩個人羅陽和丁一說也沒有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了。只是，羅陽覺得自己調查的這個醫生黃瀟有一種畏畏縮縮的感覺，好像膽子有些小。不過，也沒有發現特別可疑的地方。而且他在同事之間的這個風評也比較不錯。而且一直單身，爲了處事都還蠻有紳士風度的。
雖然膽子有些小，可是性格到也是外向的，這個好像有些矛盾，不過想着他以前是因爲有這個工作失誤才被放到社區的，也覺得是正常的。只是羅陽是不太欣賞黃瀟那種呢謹小慎微的感覺的。
現在這三個人之中，唯一的願意承認他們認識麗麗的就是這個杜明瞭，可是白羽反而使覺得他說話很坦蕩，沒有騙人的跡象。羅陽和丁一都是老江湖，那兩個也似乎沒有什麼可疑的點，所以，這個案子似乎又到了一個瓶頸了。而白羽也懷疑，是不是他們之前這樣的推斷是沒有問題的，還是少了人。
“要不要，我們再把範圍擴大，這裡面的所有有醫學背景的乾脆都查一下，那天晚上有沒有不在場證明？”丁一開口問羅陽道，現在這個情況還真是讓他有些無力。
“不用。”羅陽想着這個事情，必須得要重新找到正確的節奏了。“丁哥，白羽，羅陽，莫幹。我們或許一開始就搞錯了，這個和麗麗她們兩個人聯繫也許根本就不要用到手機，用的可能是不是別的方法。而且，我也在懷疑我們的判斷，會不會不是常客。而就是那麼一次。因爲我們一直都在懷疑說，這個兇手既是麗麗的客人也是芙蓉的客人，所以纔會在她們兩個人的聯繫人地方進行交叉找出了我們的那些目標人物。但是，如果，我們這個大前提是錯誤的呢，她們並沒有通過電話聯繫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隨機選擇獵物，當天晚上就把她們殺了呢。”左輪突然開口說道，其實這兒案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大家似乎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入門的點。
“這個，我覺得不像。因爲，你們發現了一個事情沒有。麗麗曾經說過，自己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這個是杜麗和我說的。他說話的時候是很真誠的。而且不止她一個人提到過這個男人，左輪你還記得另外一個認識麗麗的女子，她說的時候，也是說麗麗好像和一個有錢人出臺了，然後就似乎沒有回來出事情了。我認爲這他們說的是一個人，可是爲什麼這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呢，一見鍾情不是沒有，確實可能有。可是她有時間和杜明提起來，也有時間和姐妹提起來，這說明這個人和麗麗不是一見鍾情的。”白羽開口說道，她是覺得自己的大前提沒有問題。
“阿白。但是，這個人是兇手嗎
？你是假設了這個人是兇手，直接代入了，纔會做出我們之前的一系列的推論。剛纔你的說法，不能推翻左輪講的。”莫幹一開口，白羽震了震，確實，這個男人也許是存在，可是誰也沒有說過他就是兇手啊。她剛纔的推論，是有大問題的。是因爲自己推論而推論的。
“不要急。”羅陽看白羽愣住那裡了，知道她肯定現在內心是很着急的，她想要反駁的，可是她也知道，莫乾和左輪說的是有道理的。所以，羅陽便開口勸道。
“先拋開這個問題。這個人有醫學背景。這點有異議嗎？”白羽不說話，羅陽便開口說道，現在只能重新來整理了。”
“這個，我認爲莫幹是最有發言權的。”左輪開口說道，羅陽現在的辦法是對的，先保留比較確定的一些判斷，縮小範圍，其他的先放一下再說。
“我認爲，這個人應該是有醫學背景，甚至他很專業。他在這樣的一個現場環境，他要做到快速準確，沒有一定的臨牀經驗是做不到的。如果是我個人的判斷，這個人不應該是隻有所謂的醫學背景，他應該是個醫生，而且拿到至少是一年以上。”莫幹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本來他是不發表自己的判斷的，一切都是放在報告書上的。但是最近是有變化了，要求法證還有法醫要參與到一線的破案之中來，要發表自己的見解。其實大家都覺得這其實是一個好辦法，雖然加重了法證的活，可是這樣，能給本來在一線的破案的同事有更多的一些角度。而且法證的同事對於物證也會有自己比較直觀的感受，能給爲破案擦出火花。
“這點通過。”羅陽一說，丁一便記了下來，明白羅陽的意圖了。
“這個人不是第一次了。因爲，他們夢裡還是很嚴格的。一般第一次見面的話是不可能被帶出臺的。”白羽現在被羅陽一引導，也開始不慌亂了，說着便朝着羅陽看去，羅陽給了白羽堅定的眼神，讓她說下去。
“一般情況下是的。可是也不排除特殊情況呀。”白羽還真是沒有先到，左輪倒是一直和自己意見不合。
“對。可是小輪，你那一次去的時候，那個小姑娘很喜歡你，可是也沒有提出出去的要求，而是要求留下你的號碼，讓你留她的電話號碼。”白羽提出了之前的經驗，“我記得，那個和麗麗關係比較好的女生是說，她最後是和一個有錢人出臺的，之後就沒有回來。那個有錢人，還是一個臉生的，她不太認識的人。可是，麗麗卻和他出臺了，這說明不是第一次，應該是留了聯繫方式。”
“可是，白羽。之前，我也沒有留電話號碼，最後我還是找到了她了。也許對方和我一樣，是通過服務員再找到她的。”左輪是覺得，白羽在這個環節上是鑽了牛角尖，“而且，那個女子說的話，她也不能夠確定，麗麗接過那個有錢人的活之後，就沒有接過別人的活。”
被左輪這麼一說，白羽反而清晰了，對啊，她剛纔的判斷確實是有些主觀了。
“找回來問話。那個女的。”羅陽直接開口拍板。不是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最後接了別人的活，還是能夠證明出來的，問就是了。
“對了，夢裡的服務生，也可以帶出來。白羽，你還記得，我們去夢裡的時候，好像是每一桌都會有服務生盯着，而且似乎這些公主少爺，他們會有推薦，或者是指引。”左輪突然想起來這點了。
“這下子，又要和那個猥瑣的胖子，付總打交道了。”白羽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不過，那個付總雖然是看上去有些不正派，不過反而是這樣的人，即使做些犯法犯罪的事情也不會是太變態的。
“我溝通。”羅陽拒絕了讓白羽去和那個付總接觸，那個人。羅陽想到之前那個付總還用色眯眯地眼神打量白羽，就覺得自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白羽當時轉身走了，那個付總可是眼神可是盯着白羽的臀部。要不是自己是在執行公務，他肯定是要揍這個付總一頓的。但是，當時只能忍耐，把目光遮住。
當時情況下，已經是他們佔住了上風，這個付總都敢膽子那麼大了，要是讓白羽自己去聯繫那個付總，他是一點兒也不會放心的，所以溝通這個事情還是交給他好了，而且那個付總好像還挺怕自己就的。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再和杜明接觸一下。他有事去了，後來。所以也沒有仔細問。”其實白羽的第六感，還是覺得那個神秘的男人是有問題的。就是那個麗麗喜歡上的男人。
“我和你一起。杜明我也比較熟悉。”莫幹立馬開口說道，上次，自己和白羽之間的尷尬還沒有解除，他想應該找個臺階了，讓兩個人不要那麼尷尬了。有些東西，事已至此，無能爲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