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了?不知道難道就能坑我的錢了麼?”
掌櫃的這個時候是真的害怕了,穆青玄雖然是太子殿下的弟弟,但是這個人向來是冷酷陰鷙的,臉上帶着笑都能殺人。
穆青玄沒說話只是看着那掌櫃的,那掌櫃原本就彎的快到地上的腰,更加貼近地面了。
“我的牌子呢?”顏愛歌站在穆青玄身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那掌櫃的乖乖將手上的牌子遞給了顏愛歌,“之前是我們不對,我們不敢了。”
“不敢了是什麼東西,我的錢呢?”
掌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麼一大筆錢,我們現在是真的拿不出來啊,還請楚王殿下寬限幾天。”
穆青玄自顧自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你們又沒欠我的錢,能不能寬限,你們得問問我家小七。”
掌櫃的急忙轉向顏愛歌,“這位小姐,我們……”
“不行,我現在就要,我之前說了,你們要是拿不出錢來,就用這間賭坊抵債。你們欠了我多少錢你們自己心裡清楚,這間賭坊怕是都不夠抵的。”
“這位小姐,這間賭坊的是太子殿下的,我們總是要問過他之後才能決定啊。”掌櫃的一邊和顏愛歌說話,餘光卻一直瞥向穆青玄。
顏愛歌在心裡狂笑,心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着用太子的名號壓着阿玄,看樣子,這個掌櫃不但是賭場界的新人,恐怕在這京城之中也是新人啊。”
顏愛歌看了看穆青玄,可憐巴巴的道:“阿玄,怎麼辦啊?”
穆青玄瞟了顏愛歌一眼,眼底滿是笑意,轉頭看向那掌櫃,“那就快去請示啊,站在這裡幹什麼?等死麼。”
“是是是,我們現在就去請示。”掌櫃的手一揮,就有個小廝衝了出去。
掌櫃的給穆青玄倒了杯茶,“您先喝茶,太子殿下應該很快就回來的。”
轉頭看着房間裡面一排彪形大漢,掌櫃的冷聲道:“還戳在這裡幹什麼,還不退下。”
“等等。”顏愛歌笑了笑,“我覺得還是讓他們留在這裡比較好,省的等一會太子殿下說我們仗勢欺人。是吧,阿玄。”
穆青玄點頭,“我的王妃怎麼說,就怎麼做。”
那一排彪形大漢之前被穆青玄傷的不輕,現在處於互相攙扶才能夠站穩的階段。一眼看過去,一排軟軟兮兮的大漢,畫面不要太精彩。
太子在一頓飯的時間就趕了過來,一進門就開始發難,“怎麼回事,四弟這是你乾的?”
穆青玄不置可否。
“就算是欠了你的錢,你怎麼能這樣破門而入,我畢竟是你的哥哥啊。這好歹是我的產業,你怎麼能這麼沒規矩。”
穆青玄笑了笑,“怎麼,這個時候和我講兄弟情義麼?我提醒你,我現在是債主,你最好對你的債主客氣一點。”
“你,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這些年下來,我在京城的產業都快被你吞併光了,你現在居然還用這種手段!”
“你這麼容易就中招,只能說明你蠢。”
“你!”
顏愛歌笑了笑,“太子殿下這麼氣急敗壞的趕過來,是不是因爲出不起這錢。”
“你說什麼!”太子瞪着顏愛歌,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既然不是,就請付錢吧,付錢我們就走,你也清淨了不是?”
“你!”
顏愛歌笑眯眯的起身,打量着賭坊道:“要是您是在付不起,就把這間賭坊給我吧。我們就算兩清了。”
“我要是不給呢?”
穆青玄目光一冷,瞥向太子,“你試試。”
“我就不相信你敢對我怎麼樣!”
“我是不能對你怎麼樣,可是今天小七要是拿不到她想要的。明天開始,你名下的所有產業都別想在盈利。”
太子咬牙切齒的看着穆青玄,忽然怪聲怪氣的笑道:“我還以爲你是什麼乾淨的人,你不是一直號稱不會參與賭坊和妓院麼?現在呢?你已經吞併光了我其他的產業,現在是準備朝賭坊下手了是不是!想要就直說啊,裝什麼清高!”
“太子殿下錯了,這不是阿玄想要的,是我想要的。”
“你少裝蒜了,你哪有那麼多錢。”
顏愛歌笑眯眯的看了看穆青玄,“我和阿玄之前堵了一把,他把他的全部身家都輸給我了,所以他的錢現在都是我的錢。”
“你們倆個少耍花樣了。”
“好吧,我現在不耍花樣了。”顏愛歌將那塊金色的牌子往太子手裡一塞,“付錢吧。”
太子握着那牌子的手都在抖,“你們倆個給我等着。”
太子轉頭狠狠剜了那掌櫃的一眼,那掌櫃的立刻跪倒在了地上。
從懷裡取出了一張地契扔給顏愛歌,“給你!以後你別落在我手裡。”
顏愛歌看着太子已經有些發紅的眼睛,“放心,這件事情就不勞您操心了,我是不會落在你手裡。”
太子目呲欲裂,那表情恨不得即刻將顏愛歌和穆青玄生吞活剝。
看着眼前這兩個笑眯眯的兩個人,表情那麼讓人討厭,但是就是拿這兩個人沒什麼辦法。
最後太子只能狠狠瞪了一眼顏愛歌,然後轉頭看着那掌櫃的道:“我晚一點在跟你算賬。”
那掌櫃的已經嚇得連跪都跪不穩了,一口氣倒不上來,就昏了過去。太子一甩袖子麼,氣沖沖的走了。
顏愛歌牽着穆青玄的手,“現在好了,這間賭坊是我的了?你真的要送給我?”
“只要你喜歡,我的東西就都是你的。”
顏愛歌眼神軟軟的看了穆青玄一眼,想了想道:“可是我們是不是虧了,那麼大一筆錢,加上贏來的錢,那得買多少東西啊,現在只換了這麼一間賭坊,好虧。”
穆青玄輕笑,“傻丫頭,京城的事情你不瞭解。這個地方算是京城的黃金地段,光地價就值不少錢,加上這賭坊的規模算是京城之中數一數二的,每天的盈利也不是小數目。”
顏愛歌眼睛亮了亮,“這麼說我們是賺了?”
“當然,你相公我怎麼可能做虧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