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所有人再也無法淡定了,有害怕的,有高興的,有發抖的,還有垂臉低頭,根本不是去考慮這些,事不關己的站在那裡,當然也有憤怒和擔憂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坐在龍椅之上的墨景涵,想要看看小皇帝會有什麼反映,可是……
“……”墨景涵依舊低垂着頭,沒有一些情緒波動,連姿勢都不曾改變。
大殿之外隱隱約約的響起了打鬥之聲,大殿上的百官不由的向兩側縮了縮,出於人的正常本能,都站到了一聲,好像只有這樣纔會有安全感一般。
不到了刻鐘,果然太和大殿之外就打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有人衝進了大殿裡,順着大官讓出來的中間位置快速的衝到了階梯之下,帶着的人對着站在大殿一側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程侯跪下“程侯!”
所有人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表情淡淡,沒有一絲欺負,甚至可以說好奇事不關己一樣垂眼站在一旁的程侯,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次的事情竟然是一直不怎麼理朝政,於事無爭到有時被人欺負田地的程侯會是這次事件的策劃人?
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已經發生了,所有人都震驚了,這時,一個更加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人從殿外衝了進來,一身同樣的龍袍將他襯托的峻拔如山,大闊步的衝進來,笑得志得意滿,一臉的意氣風發道“皇弟,您一坐就是五年,俗話說的好,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這皇位是不是也該皇兄我坐坐了?”
站在一旁的程侯猛得皺起了眉頭,眼裡是滿滿的不贊同,但是並沒有打斷來人說話,依舊垂着頭沉默不語,所人有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少年風華的平王,有人甚至不敢置信的驚叫出聲“竟然是平王,不是瘋了嗎?”
平王並不生氣,轉頭看着驚叫的大臣,笑得開懷恣意“正是朕,勾踐臥薪嚐膽,朕裝個瘋又有何難,爲了皇位,爲了將來,裝瘋又何妨?”
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想過叛亂的可能是林王、雲王,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平王,所有人都不由的轉頭看向皇位上的墨景涵,想要看看他們年少的帝王會怎麼做?會說什麼?
可是……他們的帝王只是身穿龍袍,坐在皇位之上,頭低垂着,沒有一絲表現,所有的人都不由的失望了,難道真如別人說的一樣?皇上只是因爲有攝政王的輔佐纔有瞭如今的地位,如果離開攝政王,他只是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孩子?難道這是真的嗎?有大臣甚至因爲想到這個,想到以後墨雲國的命運,竟然開始老淚縱橫了起來,淚得不成樣子。
當然,更多的人開始選邊站了起來,有三分之一的人站到了程侯身後,對着一身龍袍的平王墨雲初連連恭維,什麼真龍天子之命,少年天慧,人中龍鳳,等等等等,墨雲初都滿臉志得意昂的聽着,甚至連頭都高高的昂了起來,那自負到俯視衆人的模樣就像是已經得到了全天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