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簡直氣炸了肺,這個隨我爲,不但在錄取他一事上設卡,而且在他工作後還算計他和譚小蕙,如今又打起了李可依的主意,高遠對他已經恨之入骨,他卻還想讓高遠充當他的馬前卒,真是異想天開。
高遠再也忍不住了,便把李可依請隨我爲吃飯,隨我爲卻想入非非的事說了出來,他告訴木深秀,由於李可依拒絕了隨我爲的行動,隨我爲纔會對四通銀行進行如此大規模的執法檢查,這是典型的以權謀私,其目的是爲了打擊李可依,讓她在臨海立不住腳。
木深秀這才明白隨我爲的意圖,但是她也毫無辦法:“不管怎樣,這件事是打着規範銀行業務的旗號去的,你不去還真的不行,不然就怕隨我爲給你定一個逃避責任的罪名!”高遠不禁嘆了口氣:“我真後悔來到臨海監管局工作,我還不如當初就在恆春市找個工作,那裡氣候又好,還有我很多同學朋友,我何必來這裡受這些氣!”
木深秀勸他想開點,說一切只是暫時的,將來總會有揚眉吐氣的一天,高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等到那一天,憂心忡忡上了一天班,回到住處做好飯,李可依很快回來,高遠悶悶不樂和她吃起飯來。
李可依發現了他的異常,問他是不是遇上了什麼煩心事,高遠把筷子一撂:“是很煩,我都吃不下飯了!”李可依問他什麼事這麼煩,高遠說隨我爲要組織全局所有有檢查權的處室去她那裡檢查,估計到時候會有四五十人一起過去,到時候會把四通銀行查個底朝天,估計查完以後會有嚴厲的處罰措施出臺,就怕李可依到時候吃不消。
李可依輕鬆一笑:“查就查吧!反正我來臨海還沒有多長時間,而且我讓大家做的都是合規的業務,即使查出問題,也是我的前任們有過錯,和我不會有任何關係!”
高遠聽了頓時釋然:“可依,我本來不想參加檢查的,就怕給你增添麻煩,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可以放心地去檢查了!”李可依說盡管去,自己一定熱烈歡迎,高遠忽然又又想起了什麼:“可依,我還是很擔心,萬一大家查出了什麼大的問題,隨我爲可能會以此爲由處罰你們,比如停掉你們的支付結算系統,讓你們做不成任何業務,那樣你就被動了!”
李可依也憂慮起來:“我真沒想到他氣量竟然如此狹窄,簡直到了睚眥必報的程度!”高遠說隨我爲就這德性,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李可依說不論如何她也不會向他服軟,大不了自己辭職不幹,反正自己也沒多少活頭了,正好回來陪一下高遠。
高遠說不要這麼悲觀,或許會有什麼好的辦法,忽然他想起了表哥,同時也是李可依的親哥哥:“可依,大哥認識的人多,路子比較廣,你看有無必要請大哥出面把這事擺平!”李可依說看情況,她輕易不會麻煩大哥,大哥一直告誡她要學會自己解決問題,不然就會挨他的訓。
高遠打開電視,卻根本沒有心思看,忽然他心生一計:“可依,我有辦法了!”李可依問他什麼辦法,高遠說昨天聽她說胡正飛在四通銀行也有違規貸款,自己這次過去要把胡正飛違規貸款一事查個清清楚楚,最好是能夠查出胡正飛與隨我爲之間的潛在利益關係,那樣就拿到了隨我爲的把柄,將來如果隨我爲要對她不利,就可以把檢查結果拿出來作爲防禦,隨我爲一定會非常忌憚。
李可依聞言大喜:“高遠,你這主意不錯,胡正飛貸款的事我會全力配合你的檢查,只是不知道胡正飛和隨我爲的關係能不能在貸款中反映出來!”高遠說他會一查到底,在四通銀行查不出來,他會進行延伸檢查,他會打着隨我爲的旗號進行延伸檢查,畢竟這次檢查是隨我爲親自組織的,相信沒有哪個單位不予配合。
李可依親了一下他:“高遠,你真有辦法,現在我也有了自己的保護神了!”高遠慚愧不已:“可依,我只是想了個方法而已,能不能達到目的還不好說,怎麼能配得上保護神這三個字!”李可依說只要他是真心保護他,他就是她的保護神,高遠說保護神談不上,他只是要保護女神,李可依笑了:“說來說去我倒成了神!”高遠由衷道:“沒錯,你是我心目中永遠的女神!”
高遠決定讓李可依再輕鬆一些,這兩天他們的確壓力太大了,這些壓力都是隨我爲施加的,怎麼放鬆呢?高遠忽然想起了在恆春第一監獄時和劉彩嫣一起洗澡的事,他便朝李可依笑了笑,李可依問他懷笑什麼?高遠說今天他要服侍她洗澡。
李可依的臉馬上成了一塊大紅布,高遠拉起她的手就往洗手間去,李可依走一下停一下,說習慣了一個人洗澡,就是在學校,她也沒去公共澡堂洗過澡,現在高遠突然提出要一起洗澡,而且是一男一女混洗,她還真的不適應。
高遠說現在兩人都是對方的人了,都是一體的人了,還有什麼適應不適應,李可依禁不住其中的誘惑,終於跟着他走進洗手間。
高遠豈止和劉彩嫣洗過澡,他還和顏佳在一起洗過,他知道她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伸出雙手,耐心地爲李可依上下忙碌着,他是在爲她洗澡,更是在爲她放鬆,果然,李可依完全沉浸在那種陌生的洗浴裡,時不時發出一陣忍不住的笑。
爲李可依洗完,高遠當然也要享受一下她的服務,洗他上身的時候,李可依還是睜着眼睛,洗到了關鍵部位時,李可依的眼睛閉上了,兩手在那裡一陣忙亂,高遠被這毫無章法的洗浴刺激得難以自抑,便讓李可依背對着他,讓她彎腰,手扶着牆,然後便從後面完成了二人的結合。
噴頭裡的水不停地噴灑,噴到李可依光潔雪白的背上,沿着背溝順滑而下,宛如一條歡快流淌的小溪,兩人都未曾受過如此強烈的刺激,在一起癲狂良久,方纔達到最後的滿足。
李可依上了牀,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高遠望着她香甜的笑容,不禁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