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朱小山家的別墅裡,裡面空無一人,朱小山說他爸媽平時都在市中心區居住,這裡很少過來,倒是他經常過來,在這裡舉辦一些聚會最合適不過,一來高端大氣上檔次,二來免得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發現曝光,
三人在沙發上坐下,朱小山隨手把茶几上一個盒子推給高遠:“我說過要給你一件禮物,就是這個,”高遠看了一眼,盒子上有蘋果手機的圖案,這才知道原來是一個蘋果手機,這東西剛推出來不久,在市場上很熱銷,而且據說很貴,高遠想都沒想過用得上這樣的手機,
高遠推辭道:“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承受不起,”朱小山笑道:“我給你你就拿着,和我客氣那就不是朋友,再者說了,這手機我有的是,放在這裡也是放着,說不定哪天就放壞了,”高遠驚訝道:“你怎麼這麼多蘋果手機,”朱小山道:“還不都是別人送給我爸的,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你到底要還是不要,如果你不要,你一輩子都用不上這樣好的手機,”
高遠肺都要氣炸了,本來他心裡就很不爽,他本以爲朱小山要送他一件貴重的禮物,沒想到送他的只是一個在朱小山那裡毫無價值的禮物,現在朱小山又如此輕視他,說他不要的話一輩子都用不上這樣好的手機,這個朱小山真是狗眼看人低,高遠差一點把那手機推回去,但是他沒有那樣做,相反,他大大方方接受了那個手機,
高遠之所以表面上承朱小山的情,是因爲他不想和他搞僵,相反,他希望朱小山能把他當成朋友,這樣朱小山對他就沒有介意了,他就能朱小山那裡套一些有關朱大河的事情了,他問朱小山:“有件事你還沒說,”朱小山翹着個二郎腿:“不用你提醒,我又沒有失憶,我說過要告訴你我家有多少房子,我這就給你看,”
朱小山打開蘋果平板電腦,手指嫺熟地點了幾下:“你看,這是我的微博,”高遠到他旁邊看,朱小山的微博名字叫一覽衆山小,高遠故意讚賞道:“你的微博名字真不錯,既有俯瞰天下的氣勢,又把你本人名字裡的小山包括了進去,”朱小山很高興:“那是,這名字是盧子給我起的,盧子必我有才,”
朱小山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立刻出來一張表格,高遠仔細一看,竟然是朱家的房產清單,高遠心裡怦怦直跳,他知道除非朱大河有什麼特別的路子,否則他只有靠貪污受賄才能擁有這麼多的房產,他無意之中居然抓住了朱大河的把柄,這個朱小山,真是一個典型的坑爹貨,
朱小山並未發現高遠的異常,他洋洋自得介紹道:“你看,這是二環內的一個別墅,價值六七千萬,”高遠故作驚訝:“六七千萬,這是什麼房子,是用黃金造的吧,”朱小山便笑他沒見識,說這房子的地理位置好,房源稀缺,上了頂樓,便可以俯瞰清代的故宮,便會產生一種置身於紫金之巔的感覺,
高遠便誇他有品味,朱小山接着指點:“這是玉潭公園邊上的房子,價值三千多萬,住在那裡空氣好,而且有路可以直接進公園裡玩,很適合養生;這是一個四合院,清朝時候是一個王爺住過的,可以說整個建築都是一個古董,價值不可估量;這是大華山溫泉附近的一個房子,那裡溫泉很多,房子裡就引入了一個溫泉,冬天去住最好了,一邊泡溫泉,一邊把雞蛋放裡面煮着吃,”
高遠顯得很羨慕似地說:“小山,你們可真會享受,我啥時候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啊,”朱小山熹過了頭:“好吧,今晚你就住在我這裡,我這個房子比起其他房子一點也不差,價值也幾千萬了,隨便給你住一間都值個百八十萬了,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高遠沒想到他會讓自己住下,他望了一眼盧荻秋,盧荻秋道“你還不謝謝小山,”高遠便表示感謝,朱小山道:“我的腳太疼了,我得進屋躺一會兒,”盧荻秋讓他去躺,說自己要帶高遠參觀一下,朱小山虛榮心很重,便讓他們隨意參觀,高遠和盧荻秋便一起在一樓逛了一圈,接着便來到了二樓、三樓,盧荻秋一下子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高遠,來坐一下,”
高遠便到盧荻秋身邊坐下,而且一伸手,便把盧荻秋的臉按到自己臉上一陣瘋吻,盧荻秋很好奇:“你怎麼這麼性急,好像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高遠二話不說,把盧荻秋按倒在沙發上便要行周公之禮,盧荻秋急道:“你就不怕朱小山上來,”高遠道:“他扭了腳還能上來,哼,他要是上來那反倒好了,我真想讓他看看我在和誰親熱,我是在和你親熱,是在和他未來的妻子親熱,哈哈,想起來可真解氣,”
盧荻秋道:“你怎麼這麼多氣,他不是還送給你一個手機嗎,”高遠不屑道:“他把對他毫無用處的手機送給我,顯然沒有一點誠意,而且他處處都看不起我,對我說話也是頤指氣使,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荻秋,我需要你的配合,”盧荻秋便不再說話,徹底把身體交給了高遠,
高遠大幅度運動起來,盧荻秋面露痛苦之色:“不舒服,我還沒來感覺你就要了我,我那裡不適應,”高遠只好放緩了動作,伴隨着他的不斷出入,盧荻秋的身體終於漸漸來了反應,終於適合他大幅度運動了,高遠每一下都是徹底出來,然後又徹底深入,盧荻秋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們還可以這麼結合,她被高遠這陌生的運動震撼了,她的身心都徹底地震撼了,她簡直覺得自己在高遠面前成了一個綿軟的羔羊,她除了承受,只有承受,
到了最後,盧荻秋徹底迷失在高遠的瘋狂裡,
忽然,盧荻秋的電話響起:“盧子,你們看完沒有,我餓了,”朱小山的聲音,盧荻秋有氣無力回道:“馬上就完,”高遠不禁笑了:“你說馬上就完就ok了,我還沒有答應呢,”盧荻秋也顧不得自己說過的話了:“你隨便吧,”於是兩人又是一陣激烈的奮鬥,終於雙雙心滿意足地整理好衣服,來到了一樓,
“盧子,你們怎麼參觀那麼久,這屋子有啥好看的,”朱小山似乎有些懷疑,盧荻秋道:“我和表哥在欣賞你在國外的攝影作品,牆上掛了那麼多,我和表哥都看入迷了,”高遠道:“就是,小山,你的攝影技術真是超一流,簡直可以和國家地理上的那些照片媲美,我們看了這麼久纔看了一小半,”朱小山興奮起來:“攝影是我最大的愛好,能夠遇到你們這樣的知音真是難得,我們先整點兒飯吃,吃完了隨便你們去看,”
高遠便說要出去買點菜回來做着吃,朱小山大喜:“你去吧,快去快回,這裡有盧子陪我就行了,”盧荻秋說也要出去買菜,朱小山拉住她不放:“我回國就是爲了看你,這次回來我們還沒單獨相處過呢,你就好好陪我一會兒吧,”盧荻秋掙脫不得,只有答應了他的請求,
高遠來到外面,這才發現菜不好買,這裡畢竟是深山不是鬧市,沒有什麼菜市場,估計朱小山讓他出來就是爲了支開他好和盧荻秋親熱,他沿路往山下走了一會兒,前面有一個寺廟,他不經意往大門處望了一眼,正有一位女生從廟裡出來,高遠一下子吃了一驚,原來那位女生那個身段、那個舉止、那個臉蛋彷彿正是許若晴,
高遠離那寺廟還有五六十米遠,他不敢確信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他快步往前走去,那位女生背對着他,走向路邊的一輛轎車,看她那背影,與許若晴簡直毫無二致,高遠急了,他惟恐她進了車離去,他趕緊跑了起來,他要到那位女生面前看個究竟,可是,他晚了一步,他還沒跑到車邊,那位女生已經進了車子,車子已經飛快離去,
高遠後悔自己還是慢了點兒,後悔自己沒有提前叫一聲“許若晴”,後悔自己顧忌太多惟恐叫錯了被人譏諷是自作多情,如果剛纔那位女生就是許若晴,那他就失去了千載難逢的機會,許若晴已經消失了那麼久,這唯一的一次機會又被他喪失了,以後他還能見到許若晴嗎,
但是高遠轉念一想似乎不可能,許若晴是在臨海消失的,而這裡是北都,一南一北,兩地相距幾千裡,許若晴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一定是自己看走了眼,或者那個女生根本就不是許若晴,只是她和許若晴有些像而已,
高遠思慮重重,慢慢地在山道上走着,忽然有人叫道:“買菜不,”高遠幾乎忘記了賣菜的事,經人這麼一叫纔想起來,擡目一看,原來是一位山農在路邊擺攤,賣的都是自家種的青菜,還有土雞蛋和魚,高遠喜出望外全買下來,然後便往回走,忽然他又轉回,他問那位山農:“大叔,剛纔有個車子過去,你看清楚裡面的人了嗎,”
山農不假思索道:“那裡面有一個閨女,我認識她,”
高遠的心一下子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