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痛死她了,她往茅房來來回回跑了不下十次,拉得快虛脫了,她怎麼如此倒黴啊?
要是還不明白爲何會突然拉肚子,那她可真的是蠢到姥姥家了。一定是那張紙條的問題,展開紙條時不是有散發出一股異香嘛,應該就是那香味害的。
採花賊!這樑子越結越大了,要不是因爲這殺千刀的採花賊,她哪能被污衊?現在還弄得這麼慘,嗚!拉得屁股好痛,蹲得腿都麻了,整個人都虛軟無力。
“你別跟着我行不行?拉屎你也跟,就算我拉的屎的很香,你也不用這麼賣力地聞吧?”天殺的!她容易嗎?上個茅房,冰雕也寸步不離地守在茅房外面,生怕她逃跑了。
這個名叫洛霜的冰雕怎麼都趕不走,無論她把話說得如何難聽,他就是不爲所動,依舊是一副冰冷的死人相。
她知道照她這種拉法,肯定是臭氣熏天,即便是站在茅房外也免不了被薰,可她每次出來看到都是冰雕那副雷打不動的樣子。
“喂!你不覺得臭嗎?”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的作祟,桃色以手肘頂了頂洛霜的手臂。
“閉氣!”許是被桃色問煩了,洛霜眉心一皺,冷聲吐出這兩個字。
“原來你不是啞巴啊!還會皺眉,真難得,要不,你不要閉氣,我便佩服得五體投地。”媽的!原來是閉了氣,她卻將自己薰得半死,真不公平!欺負她不會武功。不過這是幾天來第一次聽到冰雕出聲,她還真的差點以爲他是啞巴。
“吃了!”洛霜拿出一隻小瓷瓶扔給桃色。
“這是什麼?是不是吃了就不會再拉肚子?”桃色接住小瓷瓶,猜測道。
“是!”洛霜惜字如金,其實這藥是封陌琰讓他交給桃色服用的,並交代了讓她多拉幾次再給她,就當做是給她一個教訓。
累得他一個大男人跟着個假小子往茅房來回跑,又要守在茅房外,耳朵還要忍受她喋喋不休的摧殘,就是再冷的人都會冒火。
什麼?有解藥居然現在纔拿給她?桃色立即炸毛了,死瞪着洛霜,怒吼道:“爲什麼不早點拿出來?你存心要整我的是不是?”
洛霜不理她,由着她一個人在那裡噴火。
罵不吭聲,吼無神色,桃色算是自討沒趣,恨恨地從瓷瓶中倒出一粒殷紅的藥丸扔進嘴裡。
要說她如此沒顧忌就將藥吃了,不怕是毒藥,是因爲她不蠢。這藥定是封陌琰讓冰雕給她的,封陌琰要害她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現在?何況他也懷疑她是那個名叫虞桃的女子。
可沒過一會肚子又痛了,又想拉,她衝洛霜吼道:“不是說吃了就會好?爲什麼我又想上茅房?”
“再拉一次!”洛霜眉心微挑,冷冷應道。
桃色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說再拉一次就好了,混蛋!不會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啊?
認命地再度投入茅房的懷抱,再一次拉得稀里嘩啦,希望真的是最後一次,不然她的小命真得貢獻給茅房了。
當她終於提上褲子,準備走出茅房時,茅房最裡邊的窗戶突然大開,她來不及作出反應,一道氣流直擊而來,打中她的昏睡穴。
眼前一抹黑,整個人便昏厥過去,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