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嬤嬤,小姐出事了。”
魏嬤嬤聽到後連忙聽到這連忙過來,劉清素臉色發紅,額上還有細微的汗珠。
魏嬤嬤一探劉清素的額頭,便發現劉清素的額頭竟然燙的厲害。
“紫竹,你快去告訴大夫人說是小姐身上燙的厲害,讓趕緊請大夫去。”
紫竹連忙起身出去找楊氏去了。
魏嬤嬤趕緊讓藍月打盆水來給劉清素額頭敷上。
一會兒楊氏便帶着衆人匆匆而來。
“你們小姐怎麼樣了?”
魏嬤嬤此時額頭上也有些汗珠了:“小姐還是燙的厲害。”
藍月的眼眶都是紅的。
楊氏着急的皺了皺眉頭。
“嬤嬤,快去看看大夫來了沒?”
一會兒齊月晏姐妹幾個也趕來了。
“表妹怎麼樣了?”
楊氏對着她們說道:“你們表妹好像是高熱,你們過了看過便是了,你們表妹也不在乎這個,眼下人擁的太多對你們表妹也沒有什麼好處。”
幾人便走了。
武安侯府外,孫皓鉞的馬車剛好駛過見一個大夫模樣的人往武安侯府去。孫皓鉞看了一眼心中感覺奇怪,但是也只是停留了一瞬間便走了。
“大夫,快看看人怎麼樣了?”
楊氏着急的說道。
當初劉清素好好地進的武安侯府,現在突然發起高熱來,這該怎麼給劉府交待。而且高熱通常是比較兇險的。楊氏現在竟也是感覺好像上火了一般。連着喝了好幾杯的水。
“夫人,這位小姐是心思憂慮,情緒起伏,沒有休息好導致身體邪風入侵。所以現在高熱不止。”
楊氏一聽心裡更加是腸子都在打結。
劉清素昨日才說是因爲噩夢不止沒有休息好,現在大夫又這般說道,那麼到了劉府那一邊是如何也交待不過去了。
“那大夫要注意什麼?”
那大夫說:“只要高熱在明天卯時之前退了,那便是無事了,若是沒有,老朽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大夫說完又對着幾人說道:“多用冷水替小姐擦拭,對於小姐的高熱會有效果。”
還有什麼比未知的更讓人心焦的。
楊氏一臉的凝重對着魏嬤嬤說:“你們幾個好生照顧你們小姐。我再留幾個人給你們打下手。”
楊氏說完對着旁邊的幾個說道:“你們幾個務必要聽魏嬤嬤和表小姐身邊人的。若是有什麼差池,仔細你們的皮肉。”
楊氏的一番話說得甚是凌厲,幾人忙點頭稱是。
魏嬤嬤聽完楊氏的吩咐又跟着大夫一塊拿藥方去了。
“魏嬤嬤。這些你就先別管了。讓紫竹和夏香一塊去抓藥,清素這邊就煩勞你仔細照顧了。”
魏嬤嬤說道:“大夫人嚴重了,這是我們奴婢應盡的本分。”
楊氏安排好一切便走了。
藍月便對着面前幾位楊氏留下的人說:“幾位姐姐,以後就多煩勞你們了。”
爲首的那個便說:“藍月姑娘不用客氣。我叫明月,以後就叫我明月便好。”
旁邊的那個緊接着說道:“我叫秋思。”
藍月對着兩人微笑點點頭然後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想給小姐擦擦身子。”
那個叫明月的說道:“我馬上去打水。”
剩下的秋思連忙問道:“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藍月說:“旁的到沒有什麼,我們小姐的衣服怕是溼透了,我們替她換下的衣物還在這邊,煩勞你送去漿洗一下。”
秋思說道:“這些值當什麼。我馬上就去。”
等到兩人都走的時候藍月過來走到魏嬤嬤跟前然後又看看周圍對着魏嬤嬤說道:“嬤嬤,我們要不要讓人遞個信給劉府,現在小姐病的這般嚴重。”
魏嬤嬤看着着急的藍月說道:“不用了。”
藍月一聽說道:“這麼大事難道不知會劉府一聲?”
魏嬤嬤說道:“你這丫頭。真是傻,你以爲大夫人剛剛從昂出去是幹什麼?”
藍月說:“大夫人是去讓人告知劉府嗎?”
魏嬤嬤說:“大夫人是個聰明的。她多數會讓人通知劉府的。就是她不通知,我們也沒辦法通知。你別忘了這是哪兒?”
藍月聽了魏嬤嬤前半句話心到是放下來了,後半句又嗖的將藍月的心提起來。
“那要是大夫人不派人通知怎麼辦?我們要不要硬衝着傳信?”
魏嬤嬤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平常不是挺機靈的嗎?眼下怎麼犯起傻來了?現在重要的是治好小姐的病,大夫人既是又是請大夫,又是留人下來必是要治好咱們小姐的。”
魏嬤嬤見藍月好像明白了些又繼續說道:“你說大夫人若是不告知劉府小姐生病的事,怎麼硬拼送消息出去,這些都是空的,真到了時候小姐這個主子躺在牀上人事不知,誰又爲咱們做主,人家隨便給咱套個咱們照顧小姐不周致使小姐生病的由頭,咱們也是無從辯駁。”
藍月只好悄悄地不做聲。
沒過多久外面傳來腳步聲。
明月打完水過來了。
魏嬤嬤連忙給劉清素擦拭。
前面楊氏把劉清素這邊的情況告知了武安侯。
“父親我們是不是要派人去劉府那邊告知一聲。”
武安侯沉默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不錯。你讓人去劉府知會一聲。”
等到劉府派出的人匆匆趕到劉府跟前的時候竟又是再次碰到了孫皓鉞。
只是送信的人並額米有留意到。
奇怪,怎麼又碰到了楚府的人了,楚府的人到劉府來是做什麼事呢?
孫皓鉞帶着疑惑讓車伕加快了速度。
到了府上孫皓鉞對着旁邊一個一臉嚴肅的紅衣人說道:“紅衣,快將你的衣服換了,去武安侯府看一下,那邊有什麼事?”
紅衣臉上表情未變的說道:“你不是讓絀瀛盯着武安侯府的嗎?而且據我所知你可是把那隻禿鷲弄到了那劉二小姐的身邊的。”
孫皓鉞翻了個白眼:“真沒意思,一點也不好玩。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一身衣服穿了多少年了?是在沒錢的話本皇子給你做兩身。”
紅衣仍是一板一眼的說道:“不必了。你要是錢多絀瀛應該是很樂意替你花一些的。”
孫皓鉞連忙說:“你就當剛纔的話我沒說。”
紅衣未置可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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