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和藍月被禿鷲這麼一聲慘叫也迅速的進了房間。
“小姐怎麼了?”
紫竹和藍月異口同聲的說道。
劉清素對着兩人說道:“那隻鷹的腿被魏嬤嬤給弄折了?”
劉清素這話一魏嬤嬤給禿鷲包紮的手抖了抖,臉刷的紅了。
藍月卻是用一種很是疑惑的目光看着魏嬤嬤。
紫竹卻是用一種又是崇拜又是驚奇的目光看着魏嬤嬤。
魏嬤嬤更加覺得不自在。於是魏嬤嬤對着劉清素說道:“小姐,奴婢包紮不了。”
劉清素對着紫竹和藍月看去,紫竹直接低下了頭。
劉清素對着藍月說道:“藍月,你給那隻鷹包紮吧。”
劉清素有些擔心藍月也不肯包紮只好說道:“那隻鷹也挺可憐的。”
藍月說道:“小姐我明白的。”
禿鷲剛纔還以爲自己就被這幾個人類給拋棄了呢,心裡便不斷地在召喚孫皓鉞。
七皇子府裡的孫皓鉞難得認真的看一會閒書,卻是沒看多久便感受到了禿鷲的召喚。
孫皓鉞放下手中的書眉頭皺緊,難道劉二小姐出事了?不然禿鷲不會這麼強烈的召喚自己。
孫皓鉞忙出去找到絀瀛說:“你這幾日可有探到武安侯府有何古怪?”
孫皓鉞說完又說道:“今日武安侯府可是有什麼事情?”
絀瀛見孫皓鉞問的還挺急說道:“額,這個我還不知道,等我下去問問。”
孫皓鉞想想對着要出去的絀瀛說道:“我也一起去吧。”
來到外間絀瀛吹了個口哨一個人影便進來了。
“大風,武安侯府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大風的回答讓孫皓鉞很是疑惑和失望。
“武安侯府最近並沒有什麼異常。”
禿鷲要是知道孫皓鉞在感知到了自己強烈的召喚後卻將關心的重點放在了劉清素身上肯定是鬱悶死了。
半天孫皓鉞才擰眉想道,該不會是禿鷲出事了吧?
孫皓鉞越想越沒有頭緒索性決定再去武安侯府走一趟。
曉風樓裡禿鷲被包紮好後卻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了,此時躺在榻上只感覺渾身都不自在,那支腿也疼的厲害。
禿鷲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斷過腿了,反正是從上一世孫皓鉞死後到現在的幾十年,禿鷲也從沒受過傷。
可是自從禿鷲聽着孫皓鉞的話以受傷的姿態進到劉二小姐的曉風樓裡,禿鷲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就沒斷過,這次竟然折了腿。禿鷲不想承認這是自作自受。
就在禿鷲一邊在不斷思維掙扎奮鬥的時候,孫皓鉞卻是連帖子都沒遞就到了武安侯府。
武安侯今日正逢沐休在府這會也沒有出去,下人回稟說是外面有人自稱七皇子要到府上拜訪。
武安侯想着七皇子再荒唐應該是會遞帖子的再不濟也會遞上信物,誰知道七皇子因爲走得太匆忙竟然什麼也沒帶。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上一世的孫皓鉞因爲經常帶着文帝賞賜的琉璃玉佩,結果就因爲這個琉璃玉佩卻是讓自己連最後一線生機都沒逃過,最終成爲孤魂野鬼。
所以這一世看着穿着花哨的孫皓鉞身上確實乾淨的可憐,連個錢包都沒帶。
世人口中傳說的七皇子有一日賴到大臣家是因爲七皇子那日沒帶錢,七皇子府離的還有一段距離,那時七皇子身邊還沒有絀瀛等這批人的出現,而恰好七皇子看到了那個大臣帶了不少的錢,本來一路尾隨想讓那位大臣借點的,可是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跟着跟着就跟到了那位大臣的府上。
那位大臣一路上也是感覺到總有人跟着他的,想着是不是政敵或是哪個無法無天的要對他行兇,一路便低着頭小跑着回到府門跟前,想着到了府門口你總是不敢膽大妄爲了吧?誰知道到了府門口鼓起勇氣往後看得那一眼竟是七皇子。
那位大臣一時腦熱便對七皇子說道:“七皇子光臨敝府,不若進去坐坐。”
事情也就是那般巧,剛進了那位大人的府上,府上的人便說用膳。於是七皇子順帶用了一頓便飯。那借錢的事最終卻是沒提了。
之後傳到最後的言語便是七皇子爲了一頓飯竟然死賴到大臣家裡。
孫皓鉞則是因爲之後有許多事要查需要一個掩飾,所以孫皓鉞便是一條道上越走越黑。
所以武安侯問下人的時候,下人說來人並沒有信物。
武安侯覺得莫不是有什麼不相干的人在那冒充七皇子的名義到府上別有居心?
因此武安侯並沒有當回事。
這時楊氏因爲這幾日老夫人兩次上府說的莫名其妙的話讓楊氏這幾日也琢磨不透,和大老爺說了幾次也沒理出個頭緒。本來武安侯是說過沒有什麼大事就別打擾,這會楊氏只能和齊惠東硬着頭皮來到武安侯府跟前。
兩人還未開口武安侯便說道:“你們二人來的正好,這幾日讓守府門的盡心些,別將那些烏七八糟的人放進來。前幾日楚大人府上到時被放進去一個結果卻是要一見楚家那丫頭的真容,若不是被府中的人發現,那丫頭的名聲估計就壞透了。女子名聲太盛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說道最後武安侯有些自言自語。
楊氏知道楚家那小丫頭因爲才女一名如今風頭正盛,而自家外甥女劉清素如今因着得了弘一大師絕世廚藝真傳。現在風頭早都蓋過了劉楚府那丫頭。若不是七皇子那一番言論,估計武安侯府這幾日怕是不得消停了。
想到這楊氏覺得七皇子頓時順心多了。
正在楊氏想到七皇子時府門的人又來稟報:“那人依然堅稱自己是七皇子,還說……”
那傳話的小廝擡頭看看武安侯又看看楊氏和齊惠東低下頭。
武安侯厲聲說道:“快說!”
那小廝爲難的低着頭說道:“那人說,他覺得武安侯應該不至於老糊塗到連人都不認識了,就算不認他這個荒唐的七皇子,外孫女婿總是該認的吧?”
武安侯剛想發火說讓人將那人從府門哄了,楊氏問道:“那人的衣飾如何?”
小廝想了一下說道:“一身火紅,布料上卻是絕對的上乘。旁的倒是沒有什麼。”
作爲一個守門小廝最主要的是好眼力。
楊氏聽完對着武安侯說道:“那人多半是七皇子。”
武安侯其實這時候也是想到外面的可能是七皇子。
因爲京中很多人都是怕和七皇子相撞,一是不想名聲相撞,二是也就是七皇子那種妖孽能駕馭的了那種火紅。所以大多數人都自動規避這一顏色。就是女性也是很少有人穿這顏色,因爲沒人穿的比七皇子還漂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