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悅最近一直有意無意的在和楚懷仁說着孫皓鉞的好話,楚懷仁除過疑惑的目光外投向楚心悅外倒是沒有說什麼。
也就是在楚心悅給劉府下帖子的前兩天楚懷仁主動提及孫皓鉞的事情,只不過卻不是以孫皓鉞很有可能也有爭位的能力這方面說的。
楚心悅還記得那天聽到知春回稟她說是楚懷仁讓她到楚懷仁的書房去。
楚懷仁比其他的官員要略顯刻板規矩一些,所以書房若不是有事要說等閒不讓楚心悅兄妹幾人進去的。所以哦楚心悅很是開心,以爲楚懷仁真的讓她參與朝政議論了。楚心悅在現代的時候不過是個白領,沒有官二代的身份,穿越成了官二代,父親的官職還不低,再加上楚心悅本就聰明,近來私房菜館也是經營的有聲有色,還和文帝搭上了邊。這讓楚心悅對於朝政更有一份熱心。尤其是還曾經沉溺與很多穿越小說女主幫皇子爭位奪位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或者到達權利的頂峰。
每每想到這裡的時候楚心悅都有些遺憾,倘若自己再年長几歲就好了。七皇子一定是她的。小說里正爲優勢不是很明顯的都最後成了最大的贏家,還有歷史上雍正都不是爭位最明顯的人,但是卻是他在九龍奪嫡上獲勝。所以孫皓鉞功力沒有勢力,百官支持額呼聲不高,也不是皇上最喜歡的兒子,但是孫皓鉞卻是有一點點勢力,皇上也是有一點喜歡的,現在百官中劉府就和武安侯的支持孫皓鉞的呼聲也不是那麼低了。
孫皓鉞本身長得又是忒被好看,甚至比女的還好看,身高八尺讓孫皓鉞平添偉岸,而不失俊美。於是孫皓鉞在楚心悅的心裡那絕對的是標準的男主。
所以楚心悅在一到楚懷仁的書房的時候楚懷仁對她說道:“你是不是對七皇子有想法?”
說實話楚心悅被楚懷仁這樣突然的一句問懵了,說實話她確實是有想法的,但是有劉清素在她就是沒想法的。
楚心悅還在思考,楚懷仁卻是一顆心開始往下沉。自己的這個女兒聰慧異常,行事作風絲毫不輸男兒。任何一個父親都不希望自家的孩子是先動了錯唸的那一個。何況楚心悅還是楚懷仁唯一的女兒。只是這七皇子現在已經有了親事的,而且這七皇子對劉府的這門親事很是看重,不然也不會又是登門拜訪,又是給劉靖業送東西。所以楚懷仁沒有說是楚心悅和孫皓鉞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了什麼?不然最近楚心悅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爲孫皓鉞說話。
楚心悅也只是想了一會兒便撒着嬌說道:“父親。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現在還小着呢。再說了我可不喜歡給人做妾,難道父親嫌棄女兒不想女兒在父親和孃親身邊多陪伴了嗎?”
楚懷仁對於楚心悅的回答說不上來是高興多,還是失望。可能是兩者都有。依着楚懷仁的爲人是不會憑空多問楚心悅這樣一句不規矩的話。楚懷仁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不是心裡沒成算的。楚懷仁對於京中的動向也是有感覺的。
所以在楚心悅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孫皓鉞說好話的時候楚懷仁第一個想法就是楚心悅是不是喜歡上了孫皓鉞。在楚懷仁看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楚心悅對孫皓鉞動了心也是正常的。孫皓鉞可是大裕朝的第一美男子。就是他這個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孫皓鉞就是有足夠的魅力。
所以兩廂一湊楚懷仁便想着若是楚心悅着呢的有這個意思的話,楚心悅一個七皇子的側妃之位可是當得的。雖然是妾室可是皇家的妾室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楚懷仁沒有納妾一來是楚夫人能生,兩人也是很有感情的。二來嗎,楚懷仁沒有劉府的底蘊卻是比劉府走的更高,這也是因爲楚懷仁的名聲在外。這裡說的名聲自然包括家聲和官聲的,楚懷仁兩者都不錯。所以楚懷仁這個徹頭徹尾的古人還是一個男人是理解男人納妾的,他雖然沒有妾室但是通房還是有那麼幾個的。
現在楚心悅這般說楚懷仁也知道楚心悅不是沒想法,只是不願意做妾。哪個真正疼自己女兒的父親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給人做妾,丟臉不說,那妾室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每天到正室跟前的立規矩,且孃家沒有了,子女也不是自己的。
楚懷仁想了一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道:“你若是無心也好。皇子的妾室雖然不一樣,若是往後有了造化可能會不一樣,但是到底也是不好的。”
楚心悅聽到楚懷仁的話中有話,心中本來就是很是遺憾的,於是楚心悅問道:“什麼造化?”
楚懷仁此時若是再不明白楚心悅的心思就白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些年歲。
楚心悅見楚懷仁直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爲什麼有些心虛。可是她真的是好奇好不?正常情況下好的話頂多也就是個貴妃位,皇后還不是正妃的。可剛纔自家父親的意思明明說的不止這個。
所以楚懷仁在楚心悅露出心虛的神色的時候說道:“前朝嘉元帝也是皇子登位的,最後立得皇后卻不是原來的原配。你是我的女兒,父親怎麼都會支持你的。”
楚心悅心裡一熱很是感動的上前拉着楚懷仁的袖子說道:“做父親的女兒真幸福。”
楚心悅離開書房的時候楚懷仁透過窗戶望着楚心悅輕盈遠去的步伐眼裡充滿了複雜。
楚心悅則是一出了楚懷仁的書房就趕緊去給劉府下帖子了。楚心悅可是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可得看看劉清素除過容貌哪裡還強的過她的。或者說楚心悅縱使心裡還沒有完全要和孫皓鉞在一起的打算。但是她也得讓劉清素知道自己她強。
可是楚心悅很是失望,劉清素在她看來規矩不錯,長得不錯氣質也不錯,在談吐上並沒有什麼大的見識。和其他的大家閨秀沒什麼差別。楚心悅卻是不知道就是劉清素和其他的大家閨秀的大家規矩沒有什麼區別。但就是這一點劉清素也就是劉清素勝在楚心悅的地方了。好歹劉清素是真正的大家閨秀,楚心悅卻是不是。
於是楚心悅回來再房子裡就開始琢磨起來了。
後來楚心悅很是後悔自己有了這樣的心思,也明白了不是所有的穿越女都是女主,她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
劉清素在回到悠然居沒多久的時候魏嬤嬤急匆匆的進來了。
“怎麼回事?”
魏嬤嬤說道:“城南那家糕點鋪子關了?”
劉清素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說道:“哪家?”
魏嬤嬤說道:“溪客。”
劉清素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魏嬤嬤說道:“不知道,但是今天一大早沒有開門。下面的人覺得奇怪就打聽了一下。說是昨天下午人已經走了說是回老家去了。”
劉清素沒有作聲。
魏嬤嬤說道:“奴婢辦事不利。沒注意她們讓她們從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劉清素說道:“嬤嬤不用在意,她們背後肯定是有人的。不過咱們以後萬事更要仔細些就行了。”
魏嬤嬤本來也知道劉清素說的,溪客或者五小姐背後肯定是有人的。不然在京中開店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讓人發現。只是有理由是一回事,沒辦好事情又是另一回事。所以魏嬤嬤主動向劉清素認了錯,劉清素到是確實沒讓魏嬤嬤失望並未怪罪於她,還替她分說了理由。
劉清素此時心裡比之前更着急了。也不知道劉安貞她們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老夫人那邊是不是有了什麼消息。
劉清素也知道這件事情光想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第二天外面的消息便向離了蜂巢的蜜蜂在京中四處流竄着。
就是劉清素身在宅院也不過是在中午便停了些許消息。
事情是這樣的。
劉清素在練字的時候聽見窗外留紅和紫竹在那嘰嘰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原本劉清素是因爲昨天的事情再加上召喚隱宗的事情煩的很。所以劉清素想着練字平復心情。誰知道留紅和紫竹的嘀咕讓劉清素原本就不平靜的心更翻亂了。
於是留紅便和紫竹被劉清素叫到屋裡等待訓斥了。
“怎麼在院子裡嘀嘀咕咕的,老夫人不是說了不能在府裡亂嚼舌根子了嗎?你們在我跟前也是得臉的,但你們在院子裡又是這般旁人看見了你說我是罰還是不罰?”
紫竹見到劉清素的疾言令色也是嚇了一跳。劉清素好久沒對她們這樣發過火了。而且也確實如劉清素所說她們都是劉清素更前得臉的,可是就是這樣好她們若是捱了罰那纔是面子裡子都沒有了。於是紫竹不免有些害怕了起來。
倒是留紅雖然平常心眼不多,但是因爲對劉清素一心一意,所以劉清素她可是比較瞭解的。劉清素既然說了旁人看見罰不罰,那就說明沒人看到還是會饒她們這一遭的。所以留紅倒是也不怵。
只是紫竹現在已經跪下說:“小姐奴婢知錯了。”
留紅見狀也緊跟着紫竹身後跪下說道:“小姐,奴婢錯了。”
劉清素說道:“好了,都起來吧。你們以後注意一些,下不爲例。”
劉清素剛纔是因爲兩人嘀嘀咕咕饒了自己這會卻也想起來這兩人平常不會這樣。
“怎麼回事?”
留紅這是知道劉清素問她們剛纔說什麼了。
“聽說光祿寺署正宋大人讓人給帶了綠帽子。”
留紅說完最後一句話發現有些不妥。劉清素可是還是個姑娘的。要是讓魏嬤嬤知道了可不得說她們。
留紅這樣想的時候然後就真的聽見魏嬤嬤的聲音了。
“你們在小姐跟前胡沁什麼呢?”
留紅心裡只感覺果然不能做錯事,今天被抓包兩回了。更是不能念記,一念記就心想事成了。此後留紅每逢有事情的時候都要在心裡默默唸叨幾回。
“嬤嬤回來了。”
魏嬤嬤卻是看了一眼留紅有些無奈。
劉清素也知道魏嬤嬤的意思。留紅得劉清素看重魏嬤嬤不好說留紅,但是留紅確實做錯事情了。
於是劉清素說道:“留紅和紫竹沒有規矩,留紅罰兩個月月錢,紫竹罰一個月的月錢。”
魏嬤嬤不想紫竹也跟着罰了,但是想着紫竹沒有勸阻也合該被劉清素罰,劉清素做的倒也沒錯。
留紅委屈的看了一眼劉清素,劉清素卻是沒理留紅。
劉清素對着留紅說道:“你將剛纔的事情仔細說來。”
誰知道留紅說了句:“沒有了。”
劉清素有些鬱悶的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嬤嬤可是聽說了光祿寺署正宋大人的事情?”
魏嬤嬤說道:“聽說的和留紅說的差不多。”
劉清素說道:“光祿寺署正宋大人應該就是前幾日和外祖父府上出事有關的那個宋大人吧。”
魏嬤嬤說道:“是的。”
“那嬤嬤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魏嬤嬤聽完劉清素的吩咐去打探去了。
此時老夫人這邊也已經知道了劉清素想要知道的事情。
原來光祿寺署正宋大人的私生女可是讓武安侯府和光祿寺署正宋大人兩人都沒討得上好。但是很明顯武安侯府的損失更大一些。現在卻是傳出了宋大人的私生女卻是被戴了綠帽子所生的,而給他戴綠帽子卻是宋大人的好友甘南省的巡撫路安順。而路安順卻是國舅府胡老夫人的孃家侄兒。而這件事情卻是宋大人的夫人親自抖落出來的。證據自然也是十足的,所以現在光祿寺署正宋大人自然不幹了,也不忍了直接參了路安順。
偏偏胡老夫人要保路安順,於是宋大人辭官了。但是在辭官的當頭又說了武安侯府的人事情都是國舅府指使的,說是武安侯府曾經在孫皓鉞回京的時候幫了忙,就差沒說是大皇子指使的了。
武安侯府也趁機上奏說是那位姑娘並不是被害死的,而是暴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