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酒窩男子再三的道謝,扶着小玉到了平安藥店,讓王大夫看了,上了藥,說是得上小玉好好的歇歇!也讓王大夫給自己看了看那有點痛的手,說是扭了一下,鬆一鬆就沒事!
安安看着王大夫給小玉上藥,“王大夫,咬小玉的狗流着口水,安安怕它有病,(怕風狗症)你能不能開點解毒的藥給小玉吃!”
王大夫點了點頭,“會的,這藥要吃十多天,吃藥的日子好好的休息,不要累着,這傷口才好得快!”
“好!”安安立刻應了,小玉見安安應得響,不由得笑了!
“笑什麼,你聽着了,有事記得抄傢伙,不論大的還是小的,有傢伙在手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我,還有,有事不一定要硬上,它要咬你,你也可以踢它,打它,任他咬那不是聰明的做法,要還擊,纔是我家的硬道理!”安安見小玉臉色好了一點,乘機給小玉洗腦,可不得不說,這一洗腦,日後小玉成了一個平城有名的名悍婦!
小玉還沒有應,王大夫剛打了一個結,敲了安安一下,“有你這樣的嗎?小玉救了你,不謝人,還在這裡說東說西的!”
安安看了看王大夫,又看了看小玉,“那能不謝,還得好好的記在心裡,沒有小玉,今天給咬的一定是我!”說到這裡,安安正式的向着小玉,“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小玉紅着眼,搖着頭,“不,不用!”
“好了,不哭。咱們不掉金子的,但是我剛說的話你可得記着,好好的記着,這可是生存的法則,自救的辦法,這可是好東西。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的!”安安逗着小玉。說完還做了個鬼臉!
小玉見着安安搞鬼的樣子,笑了。
王大夫搖了搖頭,這丫頭由小到大都有着自己的一套,事事與人不同!
“王爺爺呢?”安安看了看藥鋪子。已經來了這麼久了,藥上完,包紮也完了。怎麼還不見王老大夫?
“爹帶方正方寶到鎮子採藥了!”方東現在爲酒閣子走動,在平城與海邊兩邊來往,方黃氏帶着方正與方寶一時住城裡。一時住鎮上,今年方正得上學了,方黃氏決定住鎮上,一是方便上學,二是近家裡,可以多回家裡看着點。
“王爺爺收了那兩小的作徒弟?”
“還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小方正學東西比你還快!”黃大夫笑笑的。
“這樣厲害?”
“還不是你教的?”王大夫哼了一聲。
王夫人抱着一個小包子進來了!“家安,我聽到聲音就知道你來了!”包子是去年出生的。叫王盼,是個男的,表示王家多年的期盼!
安安上前逗着軟軟的包子,逗得包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盼盼就是喜歡家安!”
“你不在裡面出來做什麼?上完藥,我就讓她們進去了!”王大夫見王夫人出來,怕吹着王盼了。
“又不是去那,在鋪了裡還能吹着?哼,有人來了,就應該叫我去來,省得我在屋裡悶,家安不要理他,說回剛剛小方正那事!”
王大夫見王夫人與安安聊開了,沒有自己的事,去抓藥了。
“你不是常常給糖那兩小的吃麼?回到鎮上了,沒糖吃了,方正娘說換牙了怕吃壞了,不讓方威給,這小子不知道在那裡聽說了,你以前常常在村裡,田上收了草藥拿來換錢的事,他有樣學樣,天天鎮外鋪子裡的跑,跑多了,竟然給他認了不少的品種,那方寶見他哥跑得歡也跟着了,小盼爺爺見這兩小學得起勁。他又閒着,要採草藥的時候就帶上那兩了!”
說着笑了笑,調整一下抱着王盼的手,“小盼爺爺說了,只要小方正能夠背齊藥櫃上的藥就收作入室弟子!讓方正學多一點!”
安安張了張嘴,這方正竟然在幹這事?
“家安這藥得先用大火煮沸,轉文火,三碗水煎成大半碗,渣再加水二碗煎爲半碗,這一包是一天的量,先吃三天,傷口上的藥得天天換!”王大夫見他夫人停口了,拿了藥過來塞給了安安。
“好的,大火煮沸轉小火,三碗煎成大半碗,渣加兩碗水,煎爲半碗,三天後複診!”安安重複一次給王大夫聽。
“行了!知道你記得了!”聽完安安的重複,王大夫由他夫人手上抱過王盼,“來,兒子,爹陪你玩,你娘要聊天啦!”
王夫人白了王大夫一眼,“除了看診,他不見着兒子就是不安心!”
“你不一樣,離手一會就跟我搶!”王大夫回了一句。
安安與小玉相視一笑,半斤的不能笑八兩,晚年得子,兩人都痛這小盼兒痛得不行,見少一會就混身不自在!
帶着小玉回了林家的小宅子。林睿以前在鎮上買的!
一進門,見着小玉受傷,安安衣服頭髮什麼的都亂亂的,小竹知道出事了,護衛門紛紛自責,安安拍了兩下手,“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也不是你們偷懶,是我讓你們不用跟的,錯不在你們,是我,沒有想到有這事!所以你們不用自責,現在,我有事讓你們做,你們給我好好的辦成,我得上那王老虎知道看上我興安縣主的檔子有什麼後果,放狗咬我要付什麼代價!”
護衛一聽,握關拳頭,舉着手,表示一定爲小姐辦成!
一一交待下去,讓護衛門辦事去了,安安細細的交待小竹,讓她去熬藥了!讓小玉回房間休息!
子奕巡田裡來知道這事,氣得往牆上直打,安安拉着他,他停了,看了看安安,“這事,我會處理!”說着,他摸了摸安安的頭,黑着臉,轉身向着外面去了!
看着子奕的背影,安安笑笑的,有人爲自己出頭,感覺很不錯。
安安回房間拿了點東西,帶着護衛與兩家丁,還拉了兩個廚娘,向着小檔子而去。
到了小檔子,安安往旁邊一桌子上一坐。
安安帶小玉看大夫的時間,阿春哥與他的舅子稍稍的收拾了一下,不能用的都堆到了一邊。
安安讓家丁將這檔子細細的收拾,讓廚娘在檔子裡和起了面,剁起了餡,包多一點包子,一下可是會有很多人上門的!
“小姑娘你回來了!”阿春舅子帶着個大大的笑臉,討好的說着,“那個,姑娘,你與阿春是同村的,你勸勸他,放棄這檔子,回村裡種田吧!今天那情況你也看到了,這檔子是守不住的,繼續做下去,咱妹子就得守寡了!”阿春舅子很爲阿春着想,只想着少禍少事,平安過日子!
“沒事,我會處理!”安安自己動手給自己到了杯茶,一手拿着那小杯,看着那個凹了一塊的大茶壺,那凹位置應該是自舉起茶壺砸狗砸出來的。想了想,安安吐了吐舌頭,好在那茶壺裡的茶水並不燙,也不太滿,不然那一砸,手不穩,出事的一定就是自己了!
“家安,我聽說了,這事其實你不用管,等方南迴來,這事就得很好的解決了!”阿春哥低着頭,站到了安安的面前。
“阿春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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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哥看着安安,拉了桌凳子坐到安安的面前。
“阿春哥,你是看着我長大的,家安有什麼本事,你知道的,是不是?”
阿春哥點了點頭,自己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沒有這小家安,自己娶得上媳婦?老孃的身體會像現在這樣硬朗?阿春哥很清楚,不會!這情,這恩,他欠着。
“你知道家安本事,那你知道家安現在是什麼身份?”
“大地主,生意人!”阿春哥想了很久才說出六個字,士農工商,大地主是農,地位還不錯,但是生意人是最末的,阿春哥不太敢說。
“錯了,家安現在是縣主,興安縣主,六品的,方南是考上了,是當官了,那官才從八品,你知道中間差了多少?六品之下有從六品,七品,從七品,八品,然後再到從八品你想想,我比方南那官大多少?”說到這裡安安停了下來,讓阿春哥消化消化。
安安獲封,城裡,鎮上,都出了公文,城裡還好,富人多,識字的知道當中厲害的人多,還是熱烈的討論了一陣子,與江家,林家有關的都上門送禮了,但是鎮的人,這多一個縣主少一個縣主與他們的日常生活是沒有多少聯繫的,聽過說過,也就丟之腦後了,就是有認識家安的人也沒有往這上頭想,誰能想到一個小丫頭怎麼突然成了個什麼縣主的。
阿春哥是做生意的人,聽過,他自己也說過,但是他就是沒有將這個新上任的縣主往自己認識的家安頭上想,這會聽到了,嘴張了又張,口沫子吞了又吞,良久,“你當官了?”
聽到阿春哥這話,安安笑了,怎麼跟當官的想到一起了?但是安安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自己這縣主與官的區別!
“差不多了!”
雖然是兩碼事,但是安安還是就着阿春哥的思想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