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奕眼前一亮,將那配飾拿起,撥弄了兩下,對着江何氏所說的地方,“看到了,是有一個江字!”說着他將樑冠推到江何氏面前,江何氏看完,激動的推到安安面前,“是有江字,以前我得到太陽底下才看到的!是有江字!”
聽到江何氏這驚喜的聲音,安安與子奕的心都定了,最怕就是花了錢,東西卻拿錯了!
“怎麼會,怎樣拿回來的?這給娘說說,快,快!”江何氏抱着樑冠,趨促着子奕,讓他說說這樑冠是怎樣拿回來的。
子奕將程家的事說了,江何氏聽完,沒有說話,『摸』着樑冠,不知道是在想着程家的事,還是想起以前樑冠的回憶。
安安與子奕對看一眼,輕輕的轉身,準備將這一個值得懷緬的美好時刻留給江何氏獨自回味!
剛走了兩步!
“怕不怕讓人起疑?”江何氏輕聲的開口問了。
“不怕的!我讓分鋪子的一個掌櫃出面買的,說是買來送禮的,一併也買了其他的首飾,不會懷疑!”
“哦!”江何氏的聲音沒有什麼精神。
“母親如果想戴也是無訪的,真有人懷疑就說母親見了,覺得不錯留下了就行了!”
江何氏點點頭,算是應了。
“母親,是覺得東西是回來了,但是自己卻不能名正言順的戴,心情有點無奈吧!”安安往回走靠在江何氏的身邊。
江何氏點點頭。
“母親,這麼多年我們都等了,還差這一點麼?”子奕也往回走,坐到江何氏的另外一邊。
“沒事,母親只是一時的感觸。沒事的!”
三人沒有再說話,這感覺,讓人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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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這些首飾,都是國師給程夫人陪嫁的!”
子奕話一出,安安與江何氏兩人都定住了。這是不是可以說是國師由一個什麼途徑得了這首飾。——而途徑是不是包括一條陷害江許兩家?
“國師是買來的,收禮來的,別人送的,還是……!”子奕說不下去。“還沒有查到!”
三人再一次靜了下來,這國師怕是要重點查一查了!
“我已經派人與司徒家(國師家)的下人打交道了,不過國師沒有成親。家裡沒有小孩,『婦』人也只有一些下人,那糖果什麼的消耗得比較少!”子奕說出了這打關係的方式與難處!
“慢慢來吧。這麼多年都過了,不差這一點日子,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急,一急也就前功盡廢了!”
子奕點了點頭,“我曉得!”
江何氏看着安安,『摸』了『摸』安安與子奕的頭,“其實如果真要與京里人打交道。最好的方法是我們住到京裡,然後以一個商人的身份。或者是以安安縣主的身份在達官貴人當人遊走,特別是閨閣之間,那可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女人總是八卦的!”江何氏慢慢的說着她的想法。
安安搖了搖頭,“不行的,正是女人天生就是八卦這法子纔不行,我們一問,那些貴人們立刻就會給我們散開去了,那水太深,我控制不了的,母親卻是不宜出面的!”
江何氏一聽,也想到了當中的問題,三人再一次靜了下來。
“沒事,慢慢來,我們行的!”子奕爲自己打氣。
安安笑了,“子奕可厲害了,我們可以的!”說完看着江何氏,江何氏臉上也出現了淡淡的笑容,她也知道,苦着臉,事情也不會得到很好的進展,何況這兩小孩已經盡力了,自己也就不要增加他們的負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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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冠回來了,日子還像平時那樣過着,春耕開始了,佃農忙碌了,安安與子奕又跑到鎮上村裡看着,看看有沒有什麼要改進的,看看佃農有沒有將功夫做到位。
林睿也回來了,看來安安準備的最好的種子,也看過田裡的精心的準備,還看到佃農們的用心,與安安聊了一下,春耕一結束,林睿帶着小僮又離開了。
安安呢,劃了一片不大的田,學人家玩起了雜交與種子改造。
沒有保密,但是卻找來了專人管理,是兩個新升上來的管事,陳大與陳新。
陳列與陳根見沒有找他倆,不高興的找上了安安!
安安拉着四人,站在田頭,“他們兩個專職給我看管,水,肥,除草,除蟲,全都要跟足,每一天都得全我記着這苗子的生長,一天不漏!”說着交待倆人各一個本子!
陳大與陳新得了令,很是興奮,拍着胸口保證一定成!
他們都在江家做了兩年的活了,知道江家種田很有一手,產量都比別人多,這佃農分得的東西也比別人多!一點也不擔心東家會刻薄他們!
“你們兩大管事有空也多多的看着點,有變化第一時間找我,他們年輕,得好好的煅煉煅煉啊!你們還要給我管新田,東田,事多着了,那能天天來!”聽到這陳列纔不出聲,這新東西,他就想親手來,那成果,可是很滿足的!
見着陳列不出聲,安安知道沒事了,“列叔,你啊是大管事,多看看就是了,那能樣樣都親自動手?你幹不過來的!”
陳列剛要開口,安安伸手阻了他,“今年不但換着法子種穀子,果樹那裡我也要作新東西嘗試,你有時間全都自己動手?”安安又拋下一個新事。
陳列聽到還有新東西笑了笑,“聽東家的我!”
陳根倒沒說什麼,只是帶着他的眼,看啊看的!
交待下陳大與陳新,安安帶着陳列與陳根,坐上馬車向村子而去,果樹林子!
在車上,安安告訴陳列,讓陳列買一點山地,要種新的果樹!陳列想了想,與安安說,正有山地在出售,問準了,就讓程掛車夫轉了個彎,向着回村子的另外一邊,而去。程掛跟在安安的身邊,有時還當起了車伕。其他的護衛也跟着的,可以着是寸步不離的!
沒多久,陳列指着面前一處山地。
“那一塊都是向外買的,正在找買主,東家要看看麼?”
看了看,安安也不知道適合不,“種桃,李子,蘋果,梨子,適合麼?”
陳列笑了笑,很老實在搖了搖頭,“東家,種糧食,咱是知道的,這果樹,咱就會東家田上那些!”
陳根沒有說話,倒是下車了,看過地勢,也看了土質,“應該能!”陳根對於種樹到是比陳列好些。
“那買吧,也是試驗『性』質,成了,咱可是獨一份的,敗了,也就是『亂』花錢了!”安安這話可是說給陳列與陳根聽了!
兩人知道東家這一次玩得有點兒大了,『亂』大錢,這東家可是沒有的事,收少一點倒是有的,兩人想看了一眼!
“沒事,也花得不多,你們可要好好的給我看着,不然,會虧死我的!”
陳列與陳根再一次相看,這東家有點作怪啊!
接下來要如何『操』作安安沒有細說,只是交待將地拿下,然後找來樹苗,將這果園劃成四片分着種就是了!
陳列與陳根記下了,也事也就算是定下了。這果園子安安給定了名字,叫四果園子,因爲種了四種果子!
事情交待下了,安安看着春耕已經完成了,也就與子奕回了城裡,還是過起了平常的生活。
這天,安安坐在林家自己的房間的小院裡,整理着這些日子裡隨手寫下的東西,都是行到那裡想到那寫到那裡的。
整理着,那張寫着天氣的紙片兒給安安放到了桌子面上。
林睿帶着小僮興沖沖的闖進了安安的院子,“安丫頭,出來,你姑有信給你!”
安安見着跑着上氣不接下氣的林睿,翻了一下眼,看遲一會又怎樣,心裡是如是想,但是行動卻很迅速,向林睿見過禮,拿過信就看了起來。
信,是賢貴妃寫來的,有問好的,讓安安好好看管林睿的,說安安上次送她的盒子裡的東西很好,她很喜歡,沒了,卻問起了一件事,問安安她師傅在那,知道不知道天空變紅會有什麼事?
安安將信交給了林睿,“怎麼姑姑關心這事了?”
“不是你姑關心,是皇上關心,你姑也就幫着問了!”看完將信還給了安安,“對了,還有一堆東西,晚點兒會送來了!”
“好的,我可以寫信給姑不,還是讓爺爺你寫信的時候代我向姑說謝謝?”
“懶丫頭,信自己寫,我纔不代勞!有什麼小玩兒也送點給你姑,她悶着呢!”
“知道了,我寫好了,整理好東西讓你送!”
林睿點了點頭,送信他就不覺得是累事,說着在坐在了桌子邊上,看起了安安桌面上的東西,“這是什麼?”
那寫着天氣的紙片兒,給林睿拿了起來!
安安瞄了一眼,“子奕過年那會給我說的,說城裡京裡傳得很熱鬧,我就記下了,不過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林睿看着,“魚鱗雲是怎樣的?”
安安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沒有見過,只記得有這一說法,其實老一輩的老人家應該都會這些,你可以找人多問一問看看啊!”安安順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