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難道要見死不救嗎?你難道要跟我姐一樣,將我逼到絕路,將我逼死才甘心嗎?”蘇沫看着我,“我跑過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夠幫我的忙,能夠替我主持公道,從亓君手裡奪回屬於我的東西,只要你幫我,等資產拿回來了之後,我可以分給你一半。”
“不是我不幫你,是我幫不上忙你,找錯人了。”我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跟蘇沫說,她將我想的太過強大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有能力幫她。
這事真要那麼好解決,警察肯定就直接解決了,不會說處理不了,任由亓君猖狂,只能說在法律的範圍來講奈何不了亓君,亓君鑽了法律的空子。
這樣的例子非常的多,法律並非完美無缺,只能最大程度的保證社會正常運行的秩序,但是有很多地方法律也兼顧不到。
就連太陽那麼強大,光芒萬丈,但是也有一些地方照耀不到,存在着黑暗,存在着漏洞,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我就在這裡等一會兒,等我姐回來,我跟我姐說,讓她想辦法。”蘇沫說。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你姐,怪你姐將你加害成了這個樣子,你不想再見她嗎,怎麼又要等她?”我心裡的一些不太願意蘇沫和蘇然見面。
只要蘇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她肯定會摻和進來,但是警察都沒有辦法,亓君既然做到了這個地步,肯定沒有什麼破綻留下來,蘇然知道了又能夠怎麼辦,不過是跟着一起煩惱。
既然已經和蘇昌民斷開了,那就徹底的斷開好了,蘇沫一家子也不值得蘇然去關照,蘇沫這樣的性格,再加上亓君性格同樣有一些扭曲,蘇然沾染上了只會給她自己添加麻煩。
“我沒有辦法了,你不幫我,我只能找我姐,之前在家裡的時候,亓君從來不敢打我,他一個農民,家裡窮的要死,我爸讓他入贅到我家,給他好吃好喝,安排他進公司,每年還給他錢,讓他帶回去,對他夠好,他現在卻恩將仇報。他身上全都是毛病,吃飯的時候吧唧嘴,聲音很大,睡覺還打呼嚕,剛開始進我家的時候,大熱天的經常三四天不洗澡,髒得要命,身上總是有一股味道。”蘇沫抱怨着,很瞧不起亓君。
“這樣的人他還想要騎在我的頭上,現在要我聽他的話,任憑他的擺佈,怎麼可能?我不可能聽亓君的話,不可能讓他這麼得意,他不能夠站在我的頭上,不能夠對我頤指氣使。”
“你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爲你家裡對他太苛刻了一些,所以他纔會偷偷將原本屬於你和你媽名下的產業全部都偷偷的換成了他的名字?”我說。
“我家裡給她吃,給他喝,給他穿,給他錢,對他苛刻一些又怎麼了?他身上毛病很多,難道還要讓我順從着他?還要讓我聽從他的話?怎麼可能。”蘇沫搖頭,“我就等我姐回來,將這件事情跟我姐說,我姐肯定會幫我的。”
“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麻煩你姐,你跟你姐說,你姐又能怎麼做呢?資產都已經讓亓君偷偷的轉移了,你連什麼時候轉移的都不知道,你姐知道了難不成要她去跟亓君說,讓亓君將資產還給你?你覺得可能嗎?”我真的不希望蘇然接觸這樣的事情,平淡的生活不應該這樣被打破。
之前蘇沫的媽媽打了一巴掌蘇然,將蘇昌民的死怪在蘇然的頭上,我覺得蘇然已經沒必要和這一家人繼續接觸了,該斷的時候就應該徹底的斷了。
有些親戚可以交往,但是並非所有的親戚會因爲血緣關係就真的值得交往。
蘇昌民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就設計陷害蘇然,公司有困難的時候甚至有想過犧牲蘇然的幸福,不顧蘇然的個人意志,將她塞到唐天明那去,想要聯姻,後面又讓工人拿石頭砸蘇然,讓王剛以跳樓脅迫蘇然。
蘇昌明或許對蘇然有一些親情,但是如果以百分比來算,那一點親情可能也就佔到百分之一二,的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幾,全部都是利益。
在利益的面前,蘇昌民不會顧及蘇然的感受,也不會在乎蘇然的想法,甚至在公司欠了那麼多負債的情況下,蘇然什麼都沒有做錯,卻還要將百分之三十的債務放在蘇然的頭上,讓蘇然幫着償還。
說是這些債務都是從銀行等正規渠道借過來的,將這些債務給蘇然,是對蘇然的好。
這樣想法就好比路上碰到一個人,那個人無緣無故打了你一頓,沒殺你,可是打斷了你一條腿,結果那個人正氣凜然的跟你說,你看我對你多好,只是打斷了你一條腿,沒有殺了你,你得感激我吧?
蘇昌民就是這樣的想法。
蘇然顧及親情,沒有和蘇昌民爭論,接下了這些債務,承擔了這些原本屬於蘇昌民的債務,一個人慢慢償還。
這些委屈,蘇然全部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只爲了以往蘇昌民對她的一些好。
我沒有當着蘇然的面多說,她心中有這些美好的東西,顧及親情算不上多大的壞事,如果承擔百分之三十的債務能夠讓蘇然心裡好受一些,那就吃些虧讓心裡舒服好了。
蘇昌民走的時候,蘇沫的媽媽打了蘇然一巴掌,將這一切的責任全部都怪在了蘇然的頭上,怪蘇然爲什麼沒有聽從他們的安排,沒有和唐天明走到一起,爲什麼要搶奪公司。
蘇然全部都承擔了下來,沒有反駁,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着蘇沫媽媽的無理取鬧,承受着鳩佔鵲巢的人的指責。
參加蘇昌民葬禮的時候,蘇沫一家子,包括蘇沫的那些親戚,同時也是蘇然的親戚,全部都沒有給蘇然好臉色。
那些人就真的看不出來蘇昌民有了這樣的結局,並非蘇然的錯,蘇然並非那個害人的人,而是受害者?
我不信,沒有誰是傻子。
但是那些人全部都裝聾作啞,甚至還在一旁附和蘇沫的媽媽,跟着一起指責蘇然。
人的心真的太可怕了,他們或許明白蘇然也是受害者,但是他們寧願在一旁指責蘇然,昧着良心在那裡說蘇然的不是,將全部的罪責怪在蘇然的頭上,只是因爲蘇然願意承擔着一切,因爲蘇然是一個好人,指責了,說兩句了,也沒多大的關係,不會給他們帶去任何的麻煩。
他們能夠在自責蘇然的行爲中獲得快感,畢竟蘇然人長得漂亮,又出國留學,公司也是蘇然爸爸創立的,這一個又一個頭銜讓蘇然變得高貴,變得讓人心生羨慕,有些高不可攀。
這樣的一個人平常時候讓人自慚形穢的人,現在能夠被抓住了機會,能夠批判一下,能夠踩她一腳,他們的心裡如何的不歡快?
畢竟,打臉是一件讓任何人都能夠愉悅的事情。
於是便附和着踩了,管蘇然是不是被冤枉的,管蘇然心理會如何想,罵就是了,白眼就是了,看吧,這麼高不可攀的一個人,被我罵了,被我打臉了,真舒服。
人心,向來是可怕的。
蘇然那麼聰明,她肯定能夠看出來,但是她還甘願着承受,無非就是重視親情。
但是我看不慣,我不喜歡蘇然一直被親情綁架,蘇然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了,她人如此的好,不應該承擔這些痛苦:“你不要等你姐了,這件事情找個機會我跟亓君說吧。”
“姐夫,你答應幫我了?”蘇沫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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