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靳炎修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而靳炎臨又自告奮勇,那我們董事就舉手表決一下,同意靳炎臨成爲靳氏集團的總裁的請舉手。”劉董事完全無視明陽澤的存在。
“喂,你們不能這樣,修哥纔是總裁,這場董事會由我來主持,你、你們不能這樣。”明陽澤撕心裂肺的喊着,但是沒有人聽明陽澤的話。
那些董事,無一不被靳炎臨收買了,統統都舉起了手。
“好,那我宣佈,新任的靳氏總裁就是。”劉董事正要宣佈結果,卻被打斷了。
“等一下。”從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衆人紛紛看向門口,“誰說靳炎修不管靳氏了,我們不過是有事情耽擱了。”走進來的人是顧惜安和靳炎修。
“靳炎臨,這麼長時間你跑到哪兒去了啊,當了這麼久的縮頭烏龜,就是爲了今天出現嘛?”靳炎修蔑視的對靳炎臨說着。
“這不可能啊,你不是手術了嘛,你應該下不來手術檯纔對啊,這不可能。”靳炎臨看着眼前的靳炎修,驚訝的語無倫次,靳炎臨堅信着自己的情報,可是靳炎修現在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啊。
“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靳炎修神采奕奕的站在主位,“我靳炎修身體好着呢,今天的時候是我遲到了,讓各位擔心了,抱歉。”靳炎修禮貌的鞠了個躬。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顧惜安看了一眼在坐的各位董事,真的有徐正川的身影,“果然不出我所料,也不知道歌謠有沒有和徐正川見過呢。”
“就算這樣又能如何,我靳炎臨比你靳炎修差什麼,我們可以讓在坐的董事進行一次舉手表決,看看到底是支持誰的人多一些?”靳炎臨自信董事會支持自己的。
“不用了。”門外又闖進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白九九,“不用董事們投票了,因爲靳炎臨,你根本沒有資格去爭。”正是顧惜打給自己的那個電話,讓白九九下定了決心,看清靳炎臨的面目。
“白九九,你來這裡幹什麼?”白九九出現在董事會是靳炎臨的計劃之外,靳炎臨知道這件事一定不簡單了。
“靳炎臨,我就是要來揭穿你的陰謀的。”白九九看着各位董事,“靳炎臨根本就是一個壞人,他挪用公款,陷害靳炎修,製造車禍,綁架他都幹過。”白九九一口氣說出了靳炎臨的所以罪行。
“夠了。白九九,你能不在這兒冤枉我了嘛。”靳炎臨不敢讓白九九再繼續說下去。
“冤枉?哼,這個U盤裡有所有你和我的通話記錄,我想你對我說過什麼你不會不記得吧。”白九九從包裡拿出了一個U盤。
這下靳炎臨是真的慌了,“你,白九九,別忘了,這些事情你也有參與。”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白九九意味深長的看着靳炎修。
停頓了幾秒鐘又惡狠狠的看着靳炎臨,“只要能消滅掉你,我什麼都不在乎。”
會議室的門又被敲響了,“請問你們誰是靳炎臨?”
“我是。怎麼了?”靳炎臨說話幾近磕巴。
“我們是警察局的,你涉嫌一起經濟犯罪案,請你跟我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來着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不,我沒有,不是我乾的。”靳炎臨已經被氣的神志不清了,“白九九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我,我好不容易纔回來的,我知道了,你是故意引我回來的是不是?”
靳炎臨越來越激動,警察只好上手抓住靳炎臨帶着他,“白九九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白九九終於嘆了一口氣,“炎修哥哥,我知道自己罪惡深重,我不希望你會原諒我,我只希望你可能和安安好好的生活,我現在明白了,其實什麼都不重要了,炎修哥哥,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白九九說完也和警察走了,畢竟是白九九親自抱的警。
靳炎修的心裡五味交雜,“不好意思,讓大家看了一場笑話,如果大家沒有什麼事的話,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也請大家相信我靳炎修,我一定會讓靳氏發揚光大的。”
靳炎修說完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沒有人再去提靳炎臨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徐正川一個人,徐正川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了靳炎修的身邊,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被徐歌謠打斷了。
“爸,我有事兒找你。”徐歌謠的這一聲爸讓所有人都暈頭轉向,“歌謠。他是你爸?”明陽澤驚訝的問着。
“是啊。”徐歌謠靦腆的承認着,“哎呀,這件事以後再和你說。”徐歌謠拉着徐正川,“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告訴你。”
“事情就是這樣了。”徐歌謠把靳炎臨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徐正川,“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嫌我沒出息,也不一定會相信我說的話,但是你真的是冤枉好人了。”
“原來是這樣。”徐正川恍然大悟,“歌謠,爸爸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親生女兒啊,我生氣的是啊你從來都不和我說說心裡話的,爲什麼總是去找一個外人嘛。”
徐正川雖然嫉妒龍先生的家產,但是也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更重要的是徐正川自己的親生女兒喜歡和龍先生談心都不和自己這個親生爸爸溝通,所以纔會產生這麼大的矛盾。
“哦,爸爸。原來你一直以來都在吃醋啊。”徐歌謠打趣着徐正川。
“我纔沒有呢,都多大的人了啊,還不能成熟點兒。”徐正川很開心徐歌謠對自己說的這些話。
“我真的不知道靳炎臨竟然是這樣的人,枉費我這樣處心積慮的幫他,唉,這次是我看錯了人。”徐正川很是懊悔,“歌謠,你不會生爸爸的氣吧。”
徐歌謠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下,“纔不會呢,爸爸,我還害怕爸爸不會聽我說的話着,現在好了,壞人也已經被抓了,以後我們就只剩好日子嘍。”
“哈哈,歌謠說的對。”徐正川一本正經的看着徐歌謠,“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還有剛纔那個叫明陽澤的小子,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啊。”
“爸,你說什麼呢,好了。我們去找修哥他們吧,時間長了他們該着急了。”徐歌謠害羞的挽着徐正川的胳膊走了出去。
徐歌謠心裡很是高興,畢竟終於打開了這麼多年和徐正川的心結,但是徐正川那嘴角意味深長的一笑,卻只有徐正川自己知道。
徐正川主動握着靳炎修的手。“靳總,不好意思,我們之間或許有太多的誤會了,改天,我做東,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當然可以。”靳炎修沒有那麼嚴肅但是也沒有多和藹。
徐正川看着顧惜安,“我該怎麼稱呼你呢,顧小姐?好久不見。”徐正川對顧惜安笑着,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好久不見。”顧惜安也只是回以了微笑,面對徐正川主動示好,顧惜安不相信。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會就這麼輕易的放下,但是畢竟徐歌謠這麼開心,顧惜安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美國那邊還有事情。”徐正川看着徐歌謠,“歌謠啊,爸爸必須要回去了,我想你應該不想和爸爸一起回美國吧。”
“纔沒有。”徐歌謠有些不好意思的否認着。
“好了,爸爸都知道的,爸爸在美國等你回來啊。”徐正川說完給了徐歌謠知道熱情的擁抱,隨後和大家打着招呼就離開了。
“爸,你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嘛?”徐歌暢在車裡焦急的問着徐正川。
“當然不會,我只是沒有想到靳炎臨會這麼不靠譜,看來我們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動靳氏了,這件事情從長計議吧,我們走。”徐正川虎視眈眈的說着。
徐正川惦記的是龍先生的資產,也就是現在顧惜安的資產,以及和顧惜安有關的靳氏,失去了這次機會,徐正川只能夾着尾巴做人,不惹事等待下一次的機會,然而,顧惜安並沒有再給他第二次機會。
“歌謠,看來你和你爸談的不錯嘛。”顧惜安挽着徐歌謠的胳膊。
“還好吧,只是我也很好奇我爸爸爲什麼會突然間這麼好溝通了呢,算了不想了。”徐歌謠看着顧惜安和靳炎修一起回來,“安安姐,你好像才應該交代一下吧,和好了是不是?”
顧惜安前所未有的不好意思了,“纔沒有呢,我纔不要理他呢。”
靳炎修無奈的擺擺手,“沒辦法,我還要哄我老婆呢。”靳炎修說着一陣頭疼,“啊。”
“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我們快回去吧。”顧惜安聽着靳炎修的聲音急忙跑過去扶着靳炎修,剛剛說的什麼話早就忘到腦後了。
當然這下頭疼靳炎修是裝的,“你看。我老婆還是心疼我的。”靳炎修順勢抱住了顧惜安。
“靳炎修,你個騙子。”顧惜安氣的翻白眼。惹得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