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小姐少‘婦’蹲在丫鬟‘女’孩屍體旁,沉‘吟’的看着地主老財中年、尼姑‘女’孩兩人。
“反正那個‘混’蛋肯定就出在你們兩個中的一個。”千金小姐少‘婦’說着嘆了口氣:“至於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隨着千金小姐少‘婦’的話,地主老財中年、尼姑‘女’孩相互間瞬間戒備起來。
“但是……”千金小姐忽然看了尼姑‘女’孩一眼:“我就想問,你兩個不是都在正‘門’嗎,你怎麼離開了?”
“你懷疑我?”尼姑‘女’孩臉‘色’漲紅:“我方便一下就不行啊。”
“呵呵。”千金小姐少‘婦’笑了笑:“你底下的‘門’,是帶定時的水龍頭嗎?這麼準時?你正巧去方便,就正巧看到人死?”
“你……”尼姑‘女’孩臉‘色’漲紅。
“其實除了他們兩個,還有一個人有可能。”安毅忽然平靜出聲。
“誰?”安毅的話,讓他們三個都楞了一下。
進入遊戲一共七個人,死了三個了,現在只有安毅四個活人,除了地主老財中年、尼姑‘女’孩,怎麼可能還有一個。
“就是你。”安毅靜靜的看着千金小姐少‘婦’。
“我?”千金小姐少‘婦’臉‘色’發楞,地主老財中年、尼姑‘女’孩也是楞了一下。
千金小姐少‘婦’之前是有說過安毅肯定不是那個人,可安毅卻沒說她一定不是那個人啊。
“你這個白眼狼!”千金小姐少‘婦’氣的直哆嗦。
安毅臉‘色’平靜,由着千金小姐少‘婦’指責。
這‘女’人鬼話連篇的,安毅不知道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而且不管是‘女’扮男裝‘女’孩死的時候,還是袈裟男被丟進‘迷’霧,再或是丫鬟‘女’孩死時,這‘女’人都是有空閒時間的。
前兩者發現的時間差不多應該是一個時間段,當時這‘女’人是跟安毅在一起的,可後來卻分開了;
丫鬟‘女’孩死的時候,這‘女’人也是離開了。
而且她說什麼丫鬟‘女’孩不信她就不可能把‘色’子‘交’給她的那說辭,安毅壓根不信。
安毅也不信她,‘玉’石盒子還不是被她騙了過去?
不管這‘女’人說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反正安毅是不信她。
“怎麼?被人家說中,惱羞成怒了?”尼姑‘女’孩冷笑的看着千金小姐少‘婦’。
“我惱羞成怒?我惱羞成怒了?呵……”千金小姐少‘婦’氣極反笑:“那好,把咱們都關起來唄。”
千金小姐少‘婦’指着大殿的方向:“大殿裡只有一個‘門’,咱們一起去大殿,三個人在一起,那個‘混’蛋也別想出手了。”
“倒是你……”千金小姐少‘婦’瞟了尼姑‘女’孩一眼:“某些人別跟個小‘浪’蹄子似的,動不動把方便掛嘴上,你要是管不住自己下面的‘門’,就在大殿裡‘尿’。你要是找藉口離開大殿,你就是兇手!”
“你!”尼姑‘女’孩臉‘色’通紅。
“好了!”地主老財中年臉‘色’一沉:“就這樣吧。”
地主老財中年說着,率先走向大殿方向。
“我不同意!”尼姑‘女’孩突然出聲。
“你不同意?”地主老財中年臉‘色’微寒。
千金小姐少‘婦’似笑非笑的看着尼姑‘女’孩。
“爲什麼?”安毅皺了皺眉頭。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哪那麼多爲什麼!”尼姑‘女’孩目光躲躲閃閃。
“你當然不同意了,咱們三個在一起,你怎麼殺人啊?”千金小姐少‘婦’臉上滿是玩味。
“你胡說八道!”尼姑‘女’孩臉‘色’漲紅。
咬了咬牙,尼姑‘女’孩突然說了句:“你們把我關起來吧,我寧願你們把我關起來,我也不要跟你們關一起。”
安毅皺着眉頭,悶不吭聲,搞不明白尼姑‘女’孩爲什麼堅持這樣。
如果她是兇手,有必要這樣嗎?還是說,因爲某些不想說的原因,她才堅持不願跟千金小姐少‘婦’、地主老財中年關到一起?
“你要是非得這樣的話……”地主老財中年皺了皺眉頭。
“哼!把我關起來吧!”尼姑‘女’孩說着自己走到了大殿裡,甚至嘭的一聲,直接把‘門’給狠狠關上。
“你們在外面看好我吧!我反正也不會給你們開‘門’的,就這樣吧!”大殿裡隱約傳出尼姑‘女’孩的聲音。
安毅站在大殿外,臉‘色’沉‘吟’。
這個尼姑‘女’孩到底搞什麼?寧願這樣,也不願跟其他人在一個房間裡?
不知道爲什麼,安毅總感覺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呵!這丫頭真賊!”千金小姐少‘婦’忽然冷笑了一聲:“這樣她自己呆在裡面,還平白有咱們給她當保鏢,她倒成了最安全的了。”
安毅挑了挑眉頭。
千金小姐少‘婦’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覺得這尼姑‘女’孩排除了嫌疑一樣,甚至安毅留意到她隱隱瞟向地主老財中年。
“呵呵!人反正不是我殺的。正好有點累了,我先去休息了,你們先看着吧。”地主老財中年攤了攤手,轉身走回自己的禪房。
“白眼狼!你先在這守着吧,老孃也去歇着了。”地主老財中年剛走,千金小姐少‘婦’瞟了安毅一眼,轉身也朝她的禪房走了過去。
看着兩人先後離開,安毅嘆了口氣。
不管千金小姐少‘婦’先前說的多麼義正詞嚴,其實說白了,她心裡未必沒有其他的心思。不然她也不會這樣。
估計尼姑‘女’孩就是先看出了這點,所以才這麼做。
尼姑‘女’孩把自己關在大殿裡,其實倒成了最安全的。不管外面安毅三人殺的天昏地暗,也跟她沒有關係。
也許袈裟男那情況,真像千金小姐少‘婦’說的一樣。但是……
安毅細細想來,袈裟男、‘女’扮男裝‘女’孩、丫鬟‘女’孩這三個人,未必就是同一個人殺的。
甚至,先前千金小姐少‘婦’提議他們三個人一起關到大殿裡,地主老財也同意了這個提議,真的是那麼簡單?
尼姑‘女’孩也許是看出了什麼……所以才堅持不想跟他倆人關到一起。
眉頭緊皺,安毅暫時又理不出思路,索‘性’坐在大殿‘門’前的臺階上思索起來。
暫時看來,千金小姐少‘婦’、尼姑‘女’孩、地主老財中年,沒個安生的貨。
安毅看了看那‘玉’石盒子,把它收了起來。
先前那‘女’人的話,可能純粹胡扯,這盒子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對方之前那麼幹,應該是出於一些試探的想法。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打的什麼鬼心思。
倒是那枚‘色’子……
看着手中的‘色’子,安毅目光閃爍。
擺‘弄’了下手中的‘色’子,安毅把‘色’子收了起來。
安毅暫時還看不出‘色’子如何使用,打算遊戲結束後再研究一下,說不定能利用這個‘色’子找到葉紫。
天‘色’一點一點暗了下來,安毅始終坐在大殿‘門’口。
大殿內始終靜悄悄的,始終沒有任何動靜,安毅皺了皺眉頭,起身敲了敲大殿的‘門’扇。
倒不是安毅起了什麼心思,而且先前死掉的那三個人,身上沒有任何物品,明顯是被人收了起來,就算安毅現在有點什麼別的心思,也根本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目標,沒有頭緒出手。
至於胡‘亂’殺人,安毅自問自己現在還做不到那麼麻木,爲了點獎勵就不擇手段。
“誰?”安逸敲了幾下殿‘門’後,裡面傳出尼姑‘女’孩警惕的聲音。
“是我。沒事,就是想確定下你還在裡面嗎。”意識到尼姑‘女’孩還在大殿裡,安毅鬆了口氣。
“我不在裡面還能去哪?大殿裡又沒窗戶,我會穿牆啊!”尼姑‘女’孩刺了安毅一句。
安毅臉‘色’平靜,倒也沒有跟對方吵的意思,索‘性’坐到了大殿‘門’前。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猶豫了一下,安毅隔着‘門’扇問了一句。
大殿內又沉默了下來,尼姑‘女’孩根本沒有迴應。
就在安毅以爲對方不會回答時,尼姑‘女’孩的聲音又隔着‘門’扇傳了出來:“你別問了。”
安毅挑了挑眉頭。
尼姑‘女’孩不是說沒有,而是說讓別問了,那就是說她確實發現了什麼?
到底是發現了什麼,不能說出來?
大殿內又靜了下去,可就在安毅以爲對話就此結束時,‘門’扇裡傳出尼姑‘女’孩猶猶豫豫的聲音。
“總之你小心點。你在外面不安全!很可能……會死。”尼姑‘女’孩竟然囑咐了安毅一句。
“外面不安全?”安毅眼角跳了跳:“什麼意思,你說清楚點啊。”
“你別問了, 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還有,你也別想其他的路了,你的目標是丫鬟‘女’孩,我的目標是假小子,咱倆的目標都死了,靠殺人勝出已經不可能,我這場也不想其他的了,只希望能活着回去就行。”尼姑‘女’孩的聲音中夾雜着顫抖。
“你怎麼知道?”安毅豁然站了起來。
到現在爲止,安毅出了自己在房間得到的那點物品外,根本沒接觸到其他物品,更別說線索了,可這尼姑‘女’孩不光連她自己的目標是誰都知道,竟然還知道安毅的目標是誰。
“還有!什麼叫外面不安全,是不是他倆有問題?”安毅急忙詢問。
“你別問了,我真的不能說!我也是看你人還不錯,才告訴你的!總之你自求多福吧。”尼姑‘女’孩說完這句就再也不吭聲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安毅臉‘色’難看。
這尼姑‘女’孩明顯知道些什麼卻不說,而且通過對方話裡的意思,安毅發現這場遊戲似乎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至少不是自己理解中的那麼簡單。
安毅再繼續問了幾次,可尼姑‘女’孩再沒有說話,似乎真的想她自己說的,不能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