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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其言多帶有暗嘲之意凡是懂得揣摩人心的人多能聽出,朱由校其言之下所蘊含的怒意,可有些時候並非是單純的能聽懂就必須告罪的時刻,對葉向高來說,對劉一燝等一應東林黨來說這罪不能認!
認了,東林黨就必倒黴!
在權利之道上退一步就可能會跌落深淵,尤其是對今呈灼灼逼人之勢的閹黨吸納原齊楚浙諸黨殘餘,且魏忠賢又在朝中、地方籠絡拉起一羣智謀不凡之輩,其穩坐於後,其爲首撐場面的便是魏廣微、崔呈秀等一應頗具才能之輩!
以魏忠賢爲首的閹黨在朝野中已具備不輸於東林黨的權勢,上到內閣,下到州府;魏忠賢在以較固定的計劃不斷編織屬於他的權力等效帶,但權利掌握的越多卻讓他在心中對秦鋒就越具忌憚!
因爲他今日能有這般地位竟完全和秦鋒所言一樣!
這也讓魏忠賢除了對皇帝充滿敬畏外,也使得他對秦鋒也多少帶有敬畏+忌憚!
順着葉向高的眼神在後跪着的劉一燝心領神會,緊接着便天啓的話音便義憤填膺的說道:“臣劉一燝附議,今遼東局勢未定,我等身爲朝中核心定不能偏信此等賊獠直言,故臣懇請陛下撤掉張元芳駐山海關兵部分司主事一職!”
此刻退一步那就是完蛋,劉一燝哪兒還管軍情之上的私印到底是不是王化貞的啊,即便是皇帝震怒砸了葉向高那也不能承認啊!
而這並不算完,在朱由校憤怒的眼神之中,本一個個跪在地上的臣子皆附和了起來!
“臣左光斗附議,懇請陛下張元芳駐山海關兵部分司主事一職!”
“臣韓曠附議,……”
“臣周嘉謨附議,……”
“臣楊漣附議,……”
“臣……”
跪在地上的20餘位東林黨出身帝國大小官員皆上前請諫,這對胸膛裡燃燒着無盡怒火的朱由校來說是赤果果的打臉啊!
身爲一國之君難道他看不清遼東之危的本質嗎?
拋開自家師傅戰死沙場這件事兒,遼東之地盡歸建奴之手這對大明是致命打擊,這使得北直隸境內安危成爲一大難題!
他一位少年尚且能看透這件事兒的本質,可他孃的上至內閣大學士,下到六部、都察院首腦竟不管這些事兒,首先想到的卻是所謂的撇清關係!
孃的!
這關係能撇掉嗎?!
面對葉向高等一應東林黨官員的請諫,這讓在旁的閹黨官員、中立派官員心中多有複雜之意。
中立派官員以內閣大學士朱國祚、朱國楨爲首,在官場沉浮數十載的他們心中怎不明白此刻葉向高他們想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先脫掉自黨昏庸無能的高帽,在摘掉了這頂高帽之後再去考慮其他!
能將遼東之地失陷的事情盡皆推到楚黨出身的熊廷弼身上,這反而對葉向高他們是一件好事兒!
因爲楚黨今已投靠閹黨,這也使得熊廷弼這位原楚黨出身的遼東經略身上多少打上了閹黨痕跡,到那時再由此將這股無妄之禍遷移到閹黨身上,那對於葉向高他們來說絕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論世間紛紛擾擾皆因權而起啊!
當朱由校那團怒火因眼前這一幕再也壓不住之時在旁的魏忠賢決定站出來了,主辱臣死,在這場合其更應保持沉默纔對但若不說的話那自家皇爺必然不是這些老油子的對手,雖說今上聰慧但畢竟年幼不懂那些污穢之物!
“陛下,老奴有罪!”
就在朱由校欲釋放心中怒火之際,在旁的魏忠賢卻忙跪在地上請罪,這一舉動讓在場衆人皆心生疑慮;而同樣的經魏忠賢這一打斷,使得朱由校這怒火終究未發出,但語氣中卻難以遮掩的帶有憤怒,並衝其喝道:“哼!講……”
魏忠賢便帶有悔意道:“兩日前東廠番子傳來消息說山海關近日來時有遼民拖家帶口強行闖關,這亦使得永平府境內多生亂事,老奴當時見陛下心憂遼東軍餉,故未將此事稟告陛下……”
雞賊!
魏忠賢這一記告罪玩的真他孃的高!
表面上來看是他因爲兩日前未將山海關、永平府境內出現民亂之事稟告皇帝,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大罪,那要是放到平時肯定是要有懲罰的,並且還是很嚴重的懲罰!畢竟這是屬於失察!
可因爲之前有葉向高、劉一燝等人的託底,使得他說的這些話非但沒有錯,反成爲了朱由校呵斥葉向高他們的跟腳!
這是典型的犧牲自我成全皇帝啊!
憤怒之餘的朱由校怎能品味不出魏忠賢說此話的含義,這也讓他心中爲之一暖,說到底還是身邊的太監最貼己啊!
皇帝爲什麼寵信太監?那是有一定原因的!
“你這狗才!這等大事兒爲何不告訴朕!”藉着魏忠賢這一話語,朱由校憤怒的對其‘猛踹’了一腳,魏忠賢順勢就倒在了地上,而後動作浮誇的連跪帶爬的爬到朱由校腳邊,抱住朱由校的腿眼淚汪汪道:“老奴實在是心憂陛下龍體,爲解決遼東軍餉陛下連日來未曾及時安寢,老奴心裡跟……”
好一齣表演啊!
有魏忠賢這潑皮近乎完美的表現,朱由校那聖君之姿便樹立在衆臣心中,原來皇上不是不管朝政啊……
朱由校在見到魏忠賢那浮誇表演以及言語間對自己的推崇,這心中多少還是有那麼一絲羞愧的,畢竟他那些天搞得更多的是熱氣球的改造,雖說也曾對遼東軍餉擔憂過,但更多的只是提給魏忠賢,讓其傳達給內閣大學士魏廣微提出相應對策。
但現在這些不重要了。
既然魏忠賢給自己樹立了這嘔心瀝血的形象,那朱由校他絕對不會傻乎乎的去揭穿魏忠賢那表演,畢竟這對於他來說是有好處的,同樣來說經此一鬧也讓朱由校再度掌控主動權,對心帶憤怒的朱由校來說這一次他一定要讓這羣只懂爭鬥的官員付出代價!